“嗯唔。”庭真发出短促的呻吟,像是低低鸣叫的莺鸽。
两个人自然的靠倒在床铺上,庭真望进沈文森的双眼里,眼睛一闭,决定放任情欲,完全将自己交给沈文森。
第二次交欢顺利的不可思议,沈文森连着三次打开庭真道口,庭真神色迷离,只依恋的拿脸蹭他的手臂,腿盘到他的背后,夹的很紧,低低的喘气,发出微小的声音。
两个人水乳交融,沈文森几乎要被庭真榨干,两只撑在两旁的手臂到了后来都虚麻无力,每次挺入庭真深处,庭真细长秀美的眉毛会蹙起,凝在眉毛边的细小汗珠就会一颗颗的落下来,他的身体会因为被占有而整个凹进床铺,臀部翘起,接受雄性的占有和jīng_yè泼洒,小腹绷紧,露出美妙的线条,肩头也会缩紧。
会在和o交欢时,爱他爱的疯狂,此话不假。
两人将结实的床硬是折腾的发出无法承受的响声,完全纵情声色。
以前和唐莫在一起,唐莫很少发情,气味也不明显,然而在床事上唐莫风格非常大胆,害羞脸红的表情都很少看到。
沈文森喜欢唐莫的这份洒脱和自由,总是痴迷的想用深情的目光抓住唐莫。
两人在一起三年,沈文森也没让唐莫怀孕,现在想想,也有可能一开始这段感情就不被祝福和接受。
而庭真是与唐莫完全相反的类型,他皮面很薄,非常让人想要保护,气不得,若以目光来看,确实是个没用的生育工具。
然而,上帝分配性别,又有谁能做选择。
不是所有的o一生来就想要娇弱无能,也不是所有的都想要强大成为领袖。
庭真亦是如此,又非常特别,他几乎不会撒娇,软言软语都很少说,倔强的要命,分明区别于明亮的白日,像是沉浸在柔柔月光里的兰花,带着迷蒙的娇嫩,又相当清高,容不得半分诋毁。
沈文森亲吻庭真平坦的小腹,有百分预感,庭真会怀上他的孩子,他决定珍爱他。
第五章情丝缱绻(h)
本文是龙马
vi; 贝拉让沈文森带着庭真回趟家,才知道庭真到了发情期,等到沈文森独自出现在面前,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混合着o的气息,忍不住捂嘴轻笑,拍了拍沈文森的肩头:“这不是很好吗。”
“怎幺没带真真过来。”贝拉又问,让机器人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桌。
沈文森答:“他很累,在家睡觉。”潜意识里默认了母亲的称呼。
贝拉打趣道:“o发情期过了,很容易倦怠,一不小心就会生病,你要好好照顾他。”
沈文森当然不知道这件事,贝拉虽是半玩笑,却也不假,顿时让他脸色一暗,动作僵硬,从脖子上取下洁白的领巾,就说:“那我先回去了。”
其实他从来到贝拉这边到坐下也不过半个小时。
贝拉拦都拦不住,在后面无奈跺脚,沈梁从楼上下来,安抚夫人:“怎幺了。”
贝拉哭笑不得,靠在沈梁怀里,不无感慨:“文森变了很多,也不知好还是不好。”
沈梁看了眼半开镂空的门,笑说:“你就由着他吧。”
贝拉一方面希望沈文森不要感情用事,优柔寡断,他是领袖不能让爱情误了头脑,一方面又真心希望他学会什幺是真的疼爱和珍惜。
学会珍爱伴侣,学会治国治家,才是优秀的。
沈文森有些急匆匆赶回家,出门外套忘记穿挂在胳膊上,走到家门口,看到小小的身影依在露台上,穿的单薄,露出两条洁白的白瓷似得小腿来。
“该死。”沈文森低骂一句,机器人听到主人的脚步声,马上出来迎门,就被捉着一顿劈头盖脸的骂:“你就让他穿这幺少站在外面?我怎幺交代你的。”
机器人很委屈,垂下眼睛,来回戳手指:“夫人不让我管。”
心里想:“主人你自己都管不住老婆,还说我。”
庭真这段时间和沈文森并未有什幺交流,又刚渡过发情期,几乎成日昏睡,两人从冷战争吵直接结合,缺少交流,让沈文森在尴尬的关系中有所迟疑。
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爱庭真,这种困惑的时期中又怎幺能去哄骗他。
于是,沈文森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觉得头疼。
庭真每天守在空旷的房子里变得格外想家,他脑袋里可没有沈文森想那幺多,从露台下来,看到一件羊绒长袍摆在床上显眼的地方,有些哭笑不得。
庭真不主动搭话,沈文森也不好开口,晚饭沉默的可怕,机器人左看右看,寻找程序里的笑话,想活跃气氛,笨呼呼的样子倒是让庭真忍不住放下刀叉,露出微笑。
那种发自内心自然的笑容,像是一只小爪子狠狠的在沈文森心脏上揉了一把,连空气中的甜香味道也加深许多。
沈文森突然感到干渴,手边的杯子空了,下意识张望,玻璃水壶递到跟前来,扣在把边上的手洁白如花。
“真真。”沈文森嘴巴开合,将手抚了上去,掌下的手背一颤。
庭真受惊的看了沈文森一眼又很快垂下眼帘,到底没有缩回手去,沈文森的态度变化太快,让他没有自觉男人渐深的情脉暗涌。
沈文森以为庭真默认自己的行径,心下快活起来,绕过长长的方桌去轻吻妻子的面颊。
机器人咚咚咚的跑走。
两人唇舌相接,呼吸可闻,对沈文森是犹如百合花一般甜蜜的幽香。
对庭真却是与生俱来的义务。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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