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没办法,自己的触手毕竟太软,怎麽也当不了刀锋,做不了切割手术。
看到厚甲怪的内部构造,梁居平就像见到了蚌壳里面一样,不过这壳是平直的,蚌壳是微凸的,扯掉这些筋筋吊吊,梁居平拖著两大块甲壳来到之前的潭边,和小菊跳进水里好好的洗了个澡。
然後又用黑黑的触手分割起了甲壳,才碰到上面的时候就发出一阵呲呲声,有点像金属划在硬物上的声音,让人听了只打寒战,难受死了。
「咳咳,小菊啊,可不可以变得更黑一点?」现在的这种硬度好像还划不开甲壳的。
可惜少年完全听不懂,只是歪著头看著梁居平,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不可爱。好吧,我自己想办法,他咽了口口水,这少年真是好看,於是又情不自禁的咬了一口他的小鼻子,小菊惊了一下,不过也知道这是梁居平表达亲近的某种方式,於是「细细沙沙」的小声笑了起来。
梁居平耸肩,「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费力的举起甲壳,触手也伸出来支撑著,想把这东西往自己身上比划,看看哪一块比较适合做护甲,「欸,小菊你说这一片怎麽样?」虽然知道少年肯定听不懂也不会说,但他就是想和他叽里咕噜。
谁知本来乖乖巧巧的少年在看到梁居平拿甲壳往自己身上套弄的时候突然发威,「啊啊!」的锐声尖叫,触手啪的一下打过来,随著而来的是更多深黑的触手,碰碰的打在甲壳上,突来的变故吓得梁居平拿甲壳挡在身前,「哇啊,小菊,谋杀亲夫啊!停,停啊!」
「!」的一声,大块的厚甲居然裂开了,而且是碎作了七八瓣,这下好了,护甲也不用做了。
只见少年猛的扑进梁居平的怀里,满眼泪水的埋进他的胸口,「小乖乖这是怎麽了,谁欺负你了?」梁居平抱住少年,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完全忘记了刚才的生命危险。
少年扭头看向一边破碎的甲壳,触手憎恶的啪啪扇过去,把碎壳子拍的老远,自己又往梁居平的身上贴了贴。
原来如此啊!小菊这麽讨厌这个杀母凶手,他看到自己的动作以为是要和那个大怪物亲近?於是少年愤怒了……
汗,他怎麽可以这麽可爱啊~梁居平用力抱紧少年,「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它就是了,这东西这麽重穿上也不方便走路的,而且被我们勇敢的小菊一碰就坏了,也太不经打了!」他亲亲少年的脸颊,舔干净他眼角的泪水。
少年抬头,目不转睛的看著梁居平自说自话,眼里满是认真,瞧得梁居平怪不好意思的,少年伸头,也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软软的,凉凉的,虽然很短暂,不过梁居平的小心肝立马加速跳动起来。
「噢噢,小菊你,唔唔!」不知道该怎麽说的某人直接用行动表示了自己的喜悦,啃呀咬呀,他拿出吃开封菜的力气使出浑身解数蹂躏少年的娇嫩嘴唇。
然後心情大好的背著少年回去,少年的触手缠在梁居平的腰间以及下面正移动的触手间,勾勾缠缠的很像小孩子之间的拉手指游戏。
在小菊的的带领下,梁居平进到一个小山洞,里面更像是自然风化形成的空间,应该不是人为的。
小菊蹲进一个坑里,下半身几乎都进去了,他欢快地的拍打地面,招手让梁居平也过来。屁颠屁颠的走过去,梁居平也跻身进去,坑变得有点挤了。
两人的触手缠在了一起埋在坑里,外面已是黑了半边天,少年钻著梁居平的的肩窝咕噜咕噜的发出声音,他好像挺舒服的,应该是要休息了吧。
直到少年闭上眼睛,呼吸均匀,梁居平也没有睡著,今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他反倒有些兴奋,开始计划和小菊在一起之後的旅程。作家的话:好吧,就是这样的意思……==滂滂盖著锅盖,灰溜溜的爬过
(好好过活~)12
少年的触手有时会不自觉的抽动,或者顺著梁居平裸露在外的皮肤摩擦,就跟人睡著了不自觉发生的身体反应一样自然,呵呵,真可爱。
说起触手,梁居平发现小菊真是不得了啊,他不知道别的触手是不是也是这样,小菊居然会变换颜色,还跟他之前看的沙粒是如此相像。
黑色不就是阴冷的无生命建筑物麽,所以质地才会那麽坚硬,实在是制作武器的好材料啊,当然他不会打他的主意,只希望小菊能善加利用。
那个绿色应该就是生命的象征,它更接近於植物,所以才会那样灵活有力。至於红色,血液的颜色,有人人类的感qíng_sè彩,所以小菊会愤怒,会最终以这种颜色来攻击?
其实的颜色梁居平也只是看到了,不知道效果是不是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还有小菊本身,他是变异体麽?还是说还有和他身体构造相似的同伴?
梁居平没学过生物工程,不知道基因遗传的相关知识,估计即使知道了也不一定能解释得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不管了,先休息,有什麽事情明天再说吧!梁居平斜躺著身体,以几根触手为垫,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睡去。
随著整个时间的延长,夜晚睡觉的时间也延长了,大概十五六个小时之後,梁居平醒了,准确的说是被某一细小的不停扭动的东西给弄醒的。
他开始以为是飘飘草在鼻尖骚动,睁开眼才发现居然是小菊的某根纤细的触手,非常灵活的骚扰著他,「嘿嘿」梁居平一把抓住,滑溜溜的,顶端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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