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看书或者睡觉。
纪盛就在旁边办公,晚间就算是他下班了,也电话无数,有时到凌晨一二点也还是会有,纪煦潮一睡下就雷打不动地睡觉,铃声再刺耳也吵不醒他。
他其实戒心很重,不过有纪盛在,天塌下来他不愿意醒就不会醒。
纪煦潮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就是清晨六点了,他昨晚睡得早,九点就呼呼大睡了,连睡了九个小时让他精神大振,但为了跟纪煦潮去海边加了一夜班在五点才睡的纪盛就没那麽好命了,纪煦潮醒来後,他只是有所觉地收了收手,把臂弯里的人收拢了点。
外面晨光已经透过窗子钻了进来,纪煦潮视野清晰,他先看了会他爸那张阳刚的脸,像个傻子一样傻傻看了一会,最後不满足地撇撇嘴,松开握著他爸爸那里的手,泥鳅一样地滑到被子里,钻到他爸腿中间,去含那里。
刚含到嘴里,头就被头抓住欲要抬起,纪煦潮七手八脚地把手拿走,从被子里钻出个头颅,很大方地对冷静看著他的纪盛说:“爸爸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纪盛却伸手把他拉开胸前抱著,还有些疲惫的男人闭上眼睛带著睡意淡淡地说:“再让爸爸睡会……”
“我又没让你不睡。”纪煦潮理直气壮。
纪盛没理他,闭著眼睛继续睡,只是双手抱紧了他的小腰,不再让他动弹。
纪煦潮动了两下没挣脱,也不想力气太大打扰他爸爸睡觉,挣两下就没再挣了,趴在纪盛安顺了下来。
过了一会纪盛手在他背上轻拍了起来,纪煦潮在安抚下,少年无心事的人很快就又进入了安睡。
他们十一点的飞机,纪盛醒来时是九点,无法无天的小子不顾要赶飞机,硬是缠著他在床上厮磨了半小时。
闹到最後,连著射了两回的小无赖又耍赖说没力气起床,还是让纪盛抱上车的。
下午到了海边,精力旺盛得可怕的小无赖风一样地在海滩上飞,纪盛拿著电话坐在沙滩椅上谈公事,眼睛则一刻都离不开这小子,怕这小无赖游到海中间,一个不小心就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纪盛晚饭是带著纪煦潮跟别人吃的,对方是个需要投资的人,坐在他对面战战兢兢,而纪煦潮则因为疯玩了一下午胡吃海喝,还时不时招呼对方一起,害得无心吃饭,只专注自己有没有起始资金创业的对方苦笑不已。
纪煦潮知道他爸爸要跟人详谈一会生意的事,饭後他就自行去玩这个海边酒店的一些提供给小孩子玩的娱乐设施去了,他自觉地呆在纪盛能看到的视线里,骑著木马转著圈,自娱自乐地时不时在木马上翻个身,做个倒立动作,吓得旁边受老板嘱咐来盯住他的工作人员齐齐手握著嘴惊叫不已。
最後是纪盛看不过去,过来把人牵走才作罢。
“小混蛋……”电梯里,纪盛无可奈何,捏了下纪煦潮的脸,又忍不住地低头拿自己的鼻子刮了下纪煦潮挺直的鼻。
“爸爸……”纪煦潮想吻他,但纪盛只抵了一下就抽身而起了。
“爸爸……”纪煦潮很不满。
电梯门开了,到了他们的房间,纪盛牵著不满的人进了屋,灯刚开,就见那小兔崽子在脱衣服了。
海边阳光毒,纪煦潮晒了下午的结果就是短袖短裤衣服外的皮肤被晒得略黑,但没见阳光的白白细致的身板却还是原样。
纪盛去拉好能见海的玻璃边的窗帘,刚拉好,脱衣服绝对是高手的小混蛋就tuō_guāng了往他身上蹦,也不看看自己已经是快要一米七的人了。
“乱来……”纪盛的鼻子已经遭到轻咬,他拍了下纪煦潮的屁股,示意他先下来。
“才不……”纪煦潮有点难捺地扭了扭腰,想让纪盛抱他上床。
纪盛有个电话要打,见状知道不能松开他,只好抱著人在椅子上坐著,去拿电话拔打跟人谈公事。
纪煦潮见了也不恼,反正纪盛确实是忙,像司马成说的,养活他这麽个爱捣乱的不容易,他爸爸得辛苦一点,这是没办法的事。
他爸爸忙他爸爸的,他忙他的就好……所以纪煦潮两手不落空地把纪盛的衣服给脱了,又鬼一样地敏捷地滑下地,把纪盛的裤子给脱了。
纪盛无法阻止他,只能控制著呼吸跟那边的人冷静地谈判,过了十来分锺,把电话说完,这才把人抱起,大步往床边走,把人扔到床上就凶猛地扑上去拿著已经起来的巨大性器抵住他的後方,而被他弯腰折起的人笑嘻嘻地看著他,脸上一点害怕也没有。
纪盛无奈,把他的头抱起放到自己的手臂上枕头,把对於身材高大的他来说小小的身体完笼罩在他身下,用尽身体里的最後一丝容忍说:“不要这麽挑畔爸爸……”
“就挑畔了……”纪煦潮不怕死地一脸“我就这样了”拿手挂上纪盛的脖子,他已经满了十六岁,但他这死脑筋的爸爸就是不碰他。
明明他那里都可以进去三根手指头,有时忍忍还能四根。
“再等一会……”纪盛无法忍耐,拿性器在他股间上下拔动著,汗水已经从这个年纪越大越容忍的男人的额头上猛往下掉。
“一会是多久?”纪煦潮咬他爸爸的嘴,竭尽挑逗之能事,还腾出一手去拉他爸爸的那里,抵著他的後方慢慢磨,嘴里喘息著纪盛听了下腹越来越胀大的细碎呻吟声,“你还要等到我十八岁?”
纪煦潮的放荡越来越让纪盛招架不住,他正想翻身而起去冲冷水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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