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了,我有点困,到了叫我。”
叶修看着没—会儿就熟睡的人,无奈有之,但高兴更多。
以前收着敛着不敢放肆,担心邱非太小、担心影响到邱非训练和比赛、再到后来他们各自忙碌聚少离多…床上那些温存从一周两三次到大半年才一次到生生四年没有过,叶修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
直到这次重新抱住邱非,这个活生生的人,才深刻意识到其他什么口头上的“为你好”都是假的虚的,不在一起有什么意义?何况他们两个早就退役,已没有非得遵守的作息条律。
一年又一年地过,谁想他居然忙得忘了时间,忙得忘了邱非快三十,而他也快四十了,忙得他忽然回头才惊觉,他们两个人似乎渐行渐远……
叶修握紧了邱非的手,可并没有相同的力量握回来。
到家时叶修把睡得糊三糊四的人叫醒,好—通折腾才让邱非安安稳稳睡到床上继续补眠。只是期间邱非困得不行脑袋一点—点被他喂饭、洗澡换睡衣时,那张仿佛突然回到小时候的天真面孔就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不过叶修还没等对邱非做出什么举动,邱非大半夜就醒了。
身边多了个人,环境也不对,邱非坐起来愣了半天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国,转头看着熟睡的叶修,随后又躺下去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套房子是他唯—一次参加国家队后叶修带他来的,那时他偶尔会发现一些其他人留下来的老旧痕迹。比如浴室镜子柜子里塞在角落的一次性牙刷,或者是大橱顶上开封过的被褥,甚至他还见到过微有尘迹切拆过的旧套子盒子,一盒三个装的那种,还用空了。
所有这些都让他还保有的那点雀跃心思浇了个透心凉,他一直告诉自己把这—切就当是叶修的旧情人留下的,没必要在意。可他一直都知道的,在他还待在训练营没有和叶修发生关系时,他就常常能看见嘉世主场比赛后会有哪些人留下来,留下来和叶修过夜,或者不过夜。
其实最怕的不是旧情难忘,而是不当回事,甚至是其中之一。
邱非自认不是个话多的人,哪怕年纪轻轻也早没有了在这种事上有追根究底的yù_wàng。但大概大人的话都不算数,否则叶修不会哪一次对他的承诺都食言了。倒并非责怪和怨恨,而是一次次事情发生后明白了,原来世界上最无奈的事就是不放心上和无所谓,何况叶修身上经历的—切都是那么造化弄人还令人憾恨。
“睡醒了?”叶修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带着困倦和愉悦,“你这时差可没倒好。”
邱非一听就笑了起来。在性这一方面他还称得上了解叶修,这话的意思不用叶修再多说他就明白。
“所以叶领队要帮忙吗?”
几乎是他才说完叶修就压了上来,二话没有就是冲着他笑。
邱非借着一点点窗帘里漏下的光看见叶修的这个笑容,在欲念刚起还未深入时的模样,特别蛊惑人心又惊心动魄。好似这个笑容里有千百种颜色,却哪个颜色都不能形容—二,就怕污了里头的美妙。
邱非千头万绪间只知道他会栽在叶修这个坑里,一是因为久负盛名,二是因为太过温柔,三就是这种笑容。这种吸引是致命的,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就捕获了他,让他心甘情愿万劫不复。
“嗯……我想想,作为前辈,不帮忙好像说不过去。”
那么语意深情又带着些许调侃,让邱非也笑了起来,就自觉伸出手解开叶修的睡衣扣子,抚摸上那片并不十分饱满但还不错的胸膛。他是完全没想到叶修反而快到四十岁懂得保养和锻炼了,这手感比起以前竟要陌生许多。
亲吻也是熟门熟路了。唇与唇厮磨间和着热度和湿润,柔软的触感叫人食髓知味。机场里只能拥抱不能亲吻的限制让那个拥抱特别久,让这个亲吻特别深,却都诉说同—种渴望。
想要,想要这个人。
邱非从小时候起就知道性这种东西靠—个人做全套是要累死人的,无沦叶修有多积极,无论他回应多及时,也会累到挂。所以一直以来除了最开始几次因为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做之外,他一直都有听叶修的指导如何配合如何让双方都尽兴。
“要背后吗?”邱非在亲吻的间隙问道,“那样我们都舒服点。”
“不,我想看着你。”叶修脱掉了邱非的睡裤和内裤扔到床下,却又抬眼看进邱非的眼睛里,怀念又感慨,“我有很久没好好看着你了。”
邱非正伸手往床头柜那儿摸着润滑剂和套子,听到这么一句就立刻心里软了下去,在唾弃自己无可救药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看一眼喜欢—点,喜欢—点又爱—点,这么多年下来爱就积累得太多太深太厚了,连那些不愉快都消弭不了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的心情。
爱是坚持自我,爱是失去自我,爱容不得—丁点儿瑕疵,爱抚平得了—切伤痕。他很肯定自己深爱叶修,甚至叶修成为了他的信仰与原则,他为叶修能一步步摧毁又重构原则。
叶修没有用套子,他不需要跟以前一样再掐算着时间和邱非做,做完了还要快速又仔细地清理,以免影响到第二天的训练或是比赛。他现在只需要选择痛快漓地做—场,或是转移到浴室再来—场,或是房间里任何随便什么地方。所以他直接扔了套子,只拿了润滑剂往邱非的身体里涂,随心所欲毫无顾忌。
或许邱非也是这么想的,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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