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着他的回答。
公子寒被逼的无奈,只好随着他嗯了一声。
龙渊皱起眉头,抽回手往公子寒的腰上掐了一把,一双凤目露出冷冰冰的责备之意,转了个身,顺势将他按倒在软衾里,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做这样羞耻的事还喜欢让人看,陛下的淫心实在太重,如何做天下表率?”
说罢故意将那一根硬物和凌乱的小衣拢在一起上下揉搓,扼腕道:“你看,还穿着衣裳呢,就硬着这样了……”
公子寒简直哭笑不得,心道到底谁的诗书礼仪被狗叼去了?索性豁出去了,握住龙渊的手,将一根手指送进嘴里,用舌头卷着,仿佛含着的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那根让自己百般快活的那物事,口齿不清道:“是,都是……你可来弄弄我吧……”
龙渊一直用心神压制情欲,神思依然清明,呼吸也纹丝不乱,此时听见他的邀请,知道他是实在受不住了,身体不觉得如何,眼睛却离不开他的表情,觉得这样实在有趣,心里便起了更坏的主意,哄诱道:“让我看看,你平时是怎么自己弄的?”
公子寒愣愣的看着龙渊,没明白他的意思。
龙渊忽然来了兴致,一把将他拉起来,捉着他的手放在腿间,重复道:“弄给我看看。”
第二十二章
都说天下再笃定的男人,在床上也免不了性急鲁莽,若身下的人用那欲拒还迎、推三阻四之法,定能迫的他恨不得把苍天大地都拜一个遍,好早些埋入那暖湿的地方快活一番。
公子寒实在不明白,自己跟龙渊的房中之事为何偏是换过来的,他不说,龙渊不要,他慢,龙渊比他还慢,他急,龙渊依旧不急,磨的他心里如被猫抓,直要哭出来才罢休。
是自己不好看么?他每次沐浴完毕,披着一件白色薄衣,身无多余配饰,腰间系一道捻银线的月白宫绦,湿润黑发垂在身后,看着镜中的自己,也是一名清朗少年,更不用说一双附着肌肉的笔直长腿,既白皙又不失力感,连从小伺候他的宫女都羞得不敢看他,直夸陛下这一年出落成了大人的样子,愈发温良端方,长身玉立。
确实是温良,平时在百官面前一直是谦和有礼,微笑春风化物,只对龙渊才什么都说得出来,这副样子,即便说不上绝代,亲近起来也应别有滋味。
他不知道龙渊哪里来的自制力,每次欢好时既喜欢他又恨他,积攒了满腹的委屈。
这次更是过分,趁着自己喝了一点酒,他然提出这般荒唐的要求。
公子寒搂着龙渊哼了一会,见他清清冷冷的摆明了是不想搭理自己,刚才还被握在手里疼爱的那根又硬又难受,心里憋着一股气,索性一横心,不就是想看天下男子都会做的事……看便看吧!
一件件褪去全身衣衫,倚着软垫半躺在榻上,从后臀到脚跟都陷在柔软的皮毛里,微微眯着眼睛,通明烛光被一重重流苏帷帐挡在外面,眼前只剩一片昏沉,并着吸入鼻中的沉水暖香和对面正凝视着自己的妙人儿,奢靡的简直像堕入了商纣王的梦里。
公子寒红着脸,将双腿打开一点,捉住自己那根反复揉搓,开始还觉得羞赧,后来垂下眼睑,偷偷瞥着龙渊放在榻上的手,那手骨节分明,白皙而瘦长,因曾提剑替他夺过江山,杀过人饮过血而带着奇异的性感,若是正从自己的腿间划过,握住敏感的囊袋,然后拢着那饱满的物事开始亲吻……公子寒乱了气息,手里的动作快了起来。
少年躺在榻上,身下的漆黑狐皮和光润莹白的身子形成鲜明对比,简直是一副春光旖旎的好画,龙渊越看越移不开视线,耳畔忽然回响起他说要选妃的话,胸口升起一股莫名酸劲儿,心说这浪荡样子要是让别人看到,怎么是好?
计较了一会儿,恨恨道:谁要是看了,就挖了他的眼,谁要敢碰,就剁了他的手,敢偷偷喜欢的,就剜了他的心,总之让这小公子只跟着自己一个才对。
公子寒颤巍巍的喘了一声,睁眼看了看龙渊,见他还是只专注的盯着自己,便又搓弄起来,嘀咕道:“到底看够了没有……”
他摇晃着身子,上身皮肤白皙如玉,两颗乳首明明没人碰过,却红红的硬着,甚是显眼。
龙渊见他此时虽然脸红耳热,却不像两人一起做时那般享受,倒像有些痛苦,忽然产生了好奇心,拉开公子寒抚慰自己的手,架开他的两腿,用指尖轻轻按着他一直没动过的柔软入口,偏过头问道:“你怎么不碰这里,你不是最喜欢让我插这里?”
公子寒的脸本就柿子似的红,闻言更是刷的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小声道:“你不要胡说。”
那处却配合着往里缩了一下,像张小嘴,着急的想把送上门的手指吞进去吸吮,甚是可爱。
龙渊变本加厉用手指浅浅戳刺,逗得那小嘴一张一合,又拉着公子寒的手让他自己抚摸,故意板起脸道:“你瞧,这里面痒的厉害,你不要只顾着前面,也进去疼一疼它。”
他的语气其实没有一丝qíng_sè意味,率真的像孩童讨要玩具,又像与公子寒谈论一件不容辩驳的正经事,根本没有意识这要求有多么让人难堪。
公子寒不禁哑然,心道哪有大半年没亲热,好容易的一次,他在一旁看着,却要自己动手的理?
即便酒后脑子不太清醒,他也知道这事简直要羞死人,犹豫着不肯答应,龙渊见他如此,那双凤目便带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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