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徐白默端着两杯热水来时,柳锦一手接过杯子放桌上,一手搂腰将人拉进自己怀里:“这样就不冷了。”
知道柳锦定不肯轻易放手,徐白默无可奈何便只能由之去,他先凝神再次看了遍照片,然后清清嗓子开口道:“这个故事的开头参照了《一千零一夜》的形式,经由一位男宠之口说出……”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有一位荒淫无耻的国王,他好男风,派人从全国四处各地抓了很多壮硕的男丁进宫当男宠。可是他又总喜新厌旧,所有男宠只留宿一夜便被打发至后宫,从此永不见天日。时日一长,老百姓们自然都不乐意了,各地经常有人举旗闹事,可国王依旧我行我素。终于有位大臣看不过去了决定阻拦国王。硬碰硬是绝对不行的,更何况忠言逆耳,国王不可能这么简单地听从自己的劝告。正当大臣烦恼不已时,他手下的谋士出了个绝佳点子,于是,有一天大臣带了个姿色寻常的男人去求见国王。
国王正与新来的男宠在席间打得火热,听说大臣为自己找了个会说故事的男宠来,一时间倒也起了好奇心,从王座上走下站男人面前看了又看。见其身形高大,长手长脚,长得普通倒也算不难看,只是身板略显单薄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一型,便很快又失去了兴趣,挥挥手让大臣把男人带下去。
大臣暗暗推了男人一把,男人恭恭敬敬地向国王行了个礼:“听说陛下您觉得日子过得千篇一律,很无聊。我虽然比不上那些肌肉隆隆的男宠那样会讨陛下您欢心,但我会努力每天为陛下您讲一个故事以供您解闷。”
国王瞥了男人一眼,男人毫不畏惧地抬眼直视,异色的眼瞳像是有股吸力般让人不由地移不开视线。国王很快又生了兴趣,坐在王座上托腮笑问:“很有勇气嘛……我问你,如果你讲的故事我觉得无聊怎么办?”
男宠镇定地表示到时请国王任意处置自己。
大臣见国王嘴角微微翘起便知大事已成,偷偷退下。国王招手让男宠走上前再度端详他脸庞:“不怕被砍头麽?这么有自信。”
“是,我有信心让陛下您不无聊。”垂下的发丝挡了男人双目,那充满攻势意味的眼神隐了没人发现。
当夜,国王迫不及待地唤男宠来到自己寝宫,一番云雨后,国王心满意足地倚在男宠怀里说我倒意外地挺中意你,所以放心吧,即使你的故事讲得不怎样,我也不会叫人砍了你的头,大不了让你同那些人一样搬去后宫住。
男宠摇摇头起身替国王清洁了后庭,随后穿齐了衣服站在床边点亮了烛台。摇晃不定的烛光投射在他脸上,看上去忽明忽暗平添了一丝神秘感。国王起身靠在枕头上,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男宠靠着国王坐下,用略显低沉的嗓音讲起了故事:
从前也有一个像我国这样的东方国家,那位国王在原配生病过世后又迎娶了一位新王后,并十分宠爱她。原王后留下一位王子,年岁尚小,却知书达理、沉稳镇静不似普通孩子那般爱玩。咳毕竟终究还是孩子天性,王子丧母之后多次试图亲近新王后,想在其身上寻找些温暖。可谁知新王后却因不是自己的孩子而对他十分冷淡,甚至有时冷嘲热讽抱怨他母亲一走了之留了个包袱扔给自己,说巴不得王子也像他母亲那样快点从自己眼前消失。
王子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不会再像以往那样去自讨无趣。宫里没有同他年龄相近的孩子,而身为一国之君的父王总是很忙,即使有一些心疼他的侍女在其身旁照料他的起居,但因身份悬殊的关系,王子还是只能一个人独来独往,渐渐变得有些自闭起来。
待到王子八岁时,王宫后院移植了一棵不知名的树来,树干挺拔,枝繁叶茂。特别是拿它与周边其他绿色植物一比时,看起来更是招摇得很。
王子第一眼见到树时就喜欢上了,他蹲在一边看人将树种在坑里,等人都走光了他才伐生生地挪步上前摸了摸树皮。
好高啊。王子仰头望,被枝叶缝隙间的阳光晃了眼。
于是王子终于寻着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自此以后,他一有空闲就去树那边坐着,把一天中发生过的事全都说给树听。有时说话说得累了,他会靠树干睡一会觉;有时心情不好不想说话了,他就爬上树坐树枝上吹一会儿风,不过更多的时候,他总是在唧唧喳喳得说个不停,比树枝上蹲着的麻雀都来得吵杂。
日子一天天地溜走,就这样慢慢过了五年,王子越长越高终于可以够着树的第三根枝干。然后某日傍晚,当王子如平常一样坐在树下看晚霞落满山头时,他听见身旁有个声音微叹了口气:“王子啊王子,你贵为下任国王候选,为什么总是这么寂寞?”
王子先是惊讶地四处张望,然后才慢慢意识了过来,激动地抱住树问是不是它在和自己说话。
树回答道:“每次都是你说我听,偶尔我也想回个话。那么请你告诉我,你真的没其他伙伴麽?”
王子说我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恰巧有一阵大风刮来,树的枝条全都抖了起来,树叶“沙沙”作响:“如果你真这样想,那我就陪着你吧。”
王子听了这话欣喜若狂,他去树那里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了。往往王子叽里咕噜说了十句,树才会慢悠悠地回上一句,可是即便是这样王子也已经感到非常满足。谁知有风声传到王后耳边去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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