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将闽书记送回家,我们改天再谈。”
众人纷纷朝他说没事,项目嘛,多谈几次也是好的。赵既谦坐上车,韩斐没喝酒,只因为他要开车,他看着老板眼中的温柔,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赵总,是要给闽书记找个酒店吗?”
赵既谦紧盯着闽西绯红的脸颊:“不用,直接去我家。”他双手轻轻的抚上闽西的脸侧,连心尖都微微的颤动,一只手习惯性的摸摸闽西柔软的头发,捏捏他粉红的耳尖,闽西敏感的嘤咛一声,又打着小呼噜睡了过去。赵既谦低头在闽西的额上落下一吻,握紧闽西温柔的手掌,五指交缠在一起。
车很快开到了赵既谦小区外,稳稳的停下。
“你回去吧,我扶他上去就可以。”
韩斐点点头,看着赵既谦打横抱起闽西,走进小区。
赵既谦一手扶着闽西一手开门,鞋子都没脱直接就进入卧室,将闽西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熟睡的闽西舒服嘟囔一句,自然的拉过赵既谦的手放在胸口,睁开迷蒙充满水汽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说:“别走。”
赵既谦心中一动,躺在闽西的身边:“不走,永远都不离开你。”
听到回答的闽西欢愉中带着满意,搂住赵既谦的颈项,乐呵呵的冲着赵既谦的唇上一咬,然后又离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充满了笑意,看着赵既谦一字一字道:“你真好……林煊。”
五个字就像是五把锋利的刀,刀刀插在赵既谦的胸口,让他痛不欲生。赵既谦闭上眼,紧紧的搂住闽西的后背:“我只对你好。”仿佛怀里的人不是念叨着别人的闽西,赵既谦更加用力的抱住他,心里却无比的坚定,怀里的人他是绝不会放弃,无论如何。
闽西醒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赵既谦刚从厨房出来就看到闽西呆滞的坐在床上,显然是还没完全清醒,他笑着冲闽西道:“快去洗漱,我煮了粥,等下过来喝点。”
闽西笑了笑,没说话。摸着柜子上的烟抽出一根点上,靠在床头。赵既谦皱皱眉头,却什么也没说,将碗筷摆好,转身去了厨房。
再出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了人,浴室里传来水声,门虚掩着,水声里面夹杂着传来闽西的喘息声,赵既谦双眸似火,穿过门缝紧紧的盯住浴室内那副让他日思夜想的身躯,闭了闭眼睛,将围裙接下。
没过一会,闽西腰间围了个白色浴巾走了出来,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地滴着水。
“吹吹头发吧,这样容易感冒。”赵既谦递过吹风机,闽西接过后放在一旁:“你放心,我没那么娇弱。”
闽西拿着毛巾胡乱的擦了擦头发,冲着赵既谦揶揄道:“刚刚接了你家的浴室解决了下,你也知道,男人早上起来总是特别的想要。”
赵既谦没说话,紧盯着闽西,像是要从闽西的脸上找出破绽。可是闽西大大方方的让他看,丝毫不在意。
“你为什么不等我?”赵既谦坐在闽西的对面,就像在学院里一样,两个人面对面的一起吃饭。那时候闽西总喜欢说个不停,他这些年总是觉得闽西还在他身边,笑嘻嘻的说话。
闽西挑眉,似乎不太明白赵既谦说什么。
“那时候我们分开,我以为……”
“那时候?”闽西嗤笑一声,打断赵既谦的话:“人年轻的时候总喜欢做一些蠢事,等大了才知道后悔。”
“你后悔了?”
闽西一怔,低着头看不到表情,他抽了张纸巾擦擦嘴角,将揉成一团的纸巾扔在桌上,看着赵既谦的眼睛说:“有什么好后悔的,只是年轻的时候比较愚蠢而已,只是谁没年轻过,你说是吧赵长官?”
赵既谦没说话,眼神暗了下去,可下一刻就坚定的亮了起来,带着一闪而过的坚定和果决,他抬起头只是看着闽西微笑。
闽西被赵既谦看的头皮发麻,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单手将外套狗仔肩头,冲闽赵既谦抬抬下巴示意:“我吃饱了,谢谢赵长官的款待。”
赵既谦瞳孔越发的黝黑,在闽西转身的那一刻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拉过他,将他按在冰冷的墙壁之上。闽西一惊,伸手就要反抗,可是他哪里敌得过赵既谦,只能被赵既谦压的死死。
“你……呜……”
外套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嘴里的香烟也惊得掉在了地上,闽西的双唇被赵既谦紧紧的吻住,不留一丝缝隙。身体微微颤抖,牙齿狠狠地一咬,血腥味立刻在口中蔓延,可赵既谦却始终无动于衷,湿滑的舌苔一点点的扫过闽西的上颚,让他觉得牙关发酸,腰部发软,鼻息间都是赵既谦的味道。
“嗯……”闽西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赵既谦的唇舌慢慢退出闽西的口腔,两人相连的唇舌拉出一条银丝,赵既谦sè_qíng的大舌一卷,在闽西的唇上又反复的轻啄几下。
闽西眼神闪躲,不敢看他,他敏感的身体只是被赵既谦一个吻就撩拨的下体发疼,他胡乱的用衣袖擦擦嘴角,也不等赵既谦反应,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推门就往外走。
震天响的关门声将闽西和赵既谦隔绝开,闽西一路狂奔,在路边拦了辆车就坐了上去,他捂住胸口,不停的告诫自己这都是假象,这都是假象。
第42章印记
42
出租车一路飞驰,回到家的闽西心脏还在狂跳,可是却接到了闽元帅回家的通知。
闽元帅难得回家,自然要陪家人吃顿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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