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最后还能站着的一千人中,哪方人数更多就算那方赢,都听明白了吗?”
“是!”漠城这边的士兵一个个目露凶光,看着对面一群显然矫生惯养、细皮嫩肉的守卫军嘿嘿地笑出声,那样子就跟看到一盘属于自已的菜似的。
“那开始吧。”千代流殇没有异议,直接宣布了开始。
见识过千军万马的军队,这一千人的混战在寻隐眼中实在人少,他高呼一声:“点到为止,把人打趴下就行了,要是出了人介,赢了也不算啊。”
正发出全身力气攻击的士兵们听到这条现则忙将力气收回了几成,场面立即混乱不堪,使什么招式的都有,偶尔打着打着竟然发现与自已交手半天的竟然是自已人。
“少将军,这样的比试有何说法没?”沈昱之弯下腰,小声地问寻隐,原本以为会是多么高难度的比赛,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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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战场,两军对战,不都是如此么,哪有什么说法?只要不死就是胜利!”寻隐的腿翘了翘,悠闲的看着底下的混战。
静司目不斜视地站在寻隐身后,连眼角余光都不敢斜视一点点,只要仔细观察,一定能从他那严肃的脸上发现一点复杂的神色。
沈昱之原本打算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因为事后他曾深思熟虑过,那个动作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一个大男人给另一个大男人擦眼泪罢了,在这全是男子的军中这点身体接触实在算不了什么。
原本打定主意见到静司时,他还像以往那样相处,可谁知今日一大早,当他正准备与他相遇的静司打招呼时,那人竟然突然一个转身,相着另一条岔道上走了。
难道我沈昱之真这么可怕?沈昱之冥思苦想,最后还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可镜中呈现出的依旧是那个风度翩翩、文质彬彬的第一军师啊,怎么就让静司避如蛇蝎了?
沈昱之脚步向后移了一步,正巧站在静司身边,他咳嗽一声试图引起静司的注意,他暗忖道:看来小司子误会了啊,今天还是把话讲清楚吧,否则这个单纯的孩子还不知道要躲自已到什么时候。
感受到身边之人倏然一颤的身体,沈昱之刚准备好出口的话顿时被噎在了嘴里,话说,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仔细回想着两人近来相处的点点滴滴,沈昱之突然恶从胆边生,打算戏弄他一番,谁让他见到自已就一副沾了瘟疫的样子呢?
“咳咳……小司子,其实昨天……那个……我……”向来怜牙俐齿的军师大人此刻竟然结结巴巴,一句话也说的不清不楚,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不要误会,这是咱们英明神武的沈大军师故意为之的结果。
静司心跳猛然加速,他满脑子都是那“扑通、扑通”的声音,他放在身体的两侧的手紧紧抓着衣摆,没人知道他现在紧张到什么程度。
沈昱之歪着身体朝静司靠近了两分,脸都快贴到了静司的脸上,他憋着笑问:“你很紧张?”
“没……没有!”静司矢口否队!
“哦~没有啊!……那你昨日为何流泪?”沈显之一边说着话,一边观察着静司的神色。
两人的脸仅有一寸的距离,沈昱之清晰地看到静司脸上的一个个小毛孔,真奇怪,他平日只觉得静司长的一般,没想到近距离看竟然也没发现多大的瑕疵。
静司的皮肤有着雪炎谷特有的白,也许是日照不强的原因,不过比起寻隐与千代流殇自然是差了许多的,他的眉目很清秀,那黑白分明的眼睛此刻正上下左右不安地转动着。
真有意思!沈昱之越看越开心,没想到就昨天那点小事竟然让静司惦记到这种程度,难道说……他怕自已是断袖?还是说担心自已会喜欢上他?
哈哈……沈昱之心里大笑出声,面上丝毫不显,依旧紧盯着静司等待答案。
“没……没什么,就是……被风吹的!”静司低下头,很小声的扯了句谎言。
他不善于撒谎,所以满心不安地低着头,更不敢看着沈昱之了。
“哦~风大啊,那……你今天为什么一看到我就跑啊?”沈昱之装作没看到静司的紧张,依旧紧逼着他问。
静司都快将头塞进胸膛里了,听沈昱之这么问,他耳朵微微发红,小声地说:“没有这回事!”
沈昱之不厚道的笑出声,这样的静司真是……傻乎乎的可爱啊,他正打算大发慈悲开口解释,却听到前面寻隐疑惑的声音传来:“你俩在嘀嘀咕咕什么?”
沈昱之忙收敛了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答道:“没什么,属下在与静司打赌哪一方会赢呢?”
寻隐一听到“打赌”两字,饶有兴趣地参与:“赌注是什么?”
沈昱之快速晙了静司一眼,赶在他之前回答:“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一件事。”
静司抬起头张着嘴巴,动了动,一脸挫败,他什么时候和他打赌来着?这人原来也是个惯会说谎的。
若是他的这个想法让寻隐知道,寻隐定会捏着他的耳朵教训:你才知道沈昱之是个老狐狸啊?
“哦?那你们赌什么结果?”
“我赌漠城的将士一定会赢,小司子却压守卫军会赢,哈哈……”沈昱之又抢先一步,继续编造着谎言。
寻隐挑着眉头看向静司,见他面色有些不好看,还当是他已经意识到自已准输的原因,于是也不好继续打击他,反而安慰道:“输赢乃兵家常事,小司子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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