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左宁宇毫无顾忌的喘息,蜜色的肌肤被透明的水流冲过,满满当当,都是诱惑。
李熠龙快要丧失耐性。
而最终让他瞬间理智崩塌的,是左宁宇主动抱着他,脸颊猫一样在他颈侧磨蹭,胯下的火热就那样贴在他腿上,被亲吻到已经有了几分红肿却缺乏自知的嘴唇粘在他耳根,跟他说出那句“我受不了了……你想干我就快来啊……”
李熠龙死死抓着对方的肩头,眼睛直直盯着他,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打算玩儿死我是吧!”
“是啊。”没想到对方答应得极其自然,点了点头,左宁宇低喘着追问,“那你到底是要啊,要啊,还是要啊?”
要。
娘的,不要白不要!!!
啃咬一样狠狠亲了对方一顿,李熠龙左手一把抓起洗面台上摆着的凡士林油,右手拉着左宁宇,直奔大床。
那晚,万幸附近有新年的焰火表演。
万幸。
铁艺床一直在吱呀作响,呻吟声一直在房间回荡,好像酒色与放纵之神就在他们周围起舞,邀约他们畅饮血红色的情`欲毒药。
他们没让神失望,他们畅饮了,然后醉了个天翻地覆,做了个地覆天翻。
就算穴`口乃至内部都开始刺痛,左宁宇还是甘之如饴。他豁出去了。
理智尽失时,他抓破了李熠龙的背。看着对方吃痛的表情,他带着邪恶的快乐,猛烈颤抖着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而后,他一口咬在对方肩膀上。
李熠龙有点生气,生气的结果就是都没给他休息的机会,他是真的把左宁宇做哭了,而且哭着哀求了,而且居然是真的哀求更多……
他毫不吝啬的给了。
给了个够。
……
于是,他俩都在第二天醒来时,根本想不起来彼此是什么时候累得睡着的。
那个昨晚在最后已经膝盖酸软发抖到连跪在床上都困难的家伙,被有点刺眼的阳光和窗外的鸟鸣声弄醒,无力的翻了个身,正对上刚从浴室洗漱完毕走出来的李熠龙的视线。
“呃……”他想说话,但是觉得喉咙钝痛,嗓音沙哑。
边回想着是自己主动吞咽那粗大的物件,并且一直呻吟个没完才会这样的,左宁宇有点恨自己。
恨到想笑。
“起得来吗?”李熠龙问。
“勉勉强强吧……”左宁宇揉眼睛,抓头发,“那个……昨儿我是不是醉得挺……”
“你少拿喝醉当借口。”干脆直接禁止对方说下去,李熠龙走过来,坐在床沿。
“嘁……”左宁宇有点不知该怎么辩驳。
是啊,喝是喝醉了,可真没醉到失忆。上好的葡萄酒,会让人狂乱,然而第二天并不难受,前一晚的种种,细枝末节,也全都记得。
……
要么还是去死一死吧。
呵呵哒。
……
满脸通红,左宁宇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他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累,不想知道为什么某个地方那么火辣辣的刺痛,不想知道顺着大腿流下来的是什么东西,他打开李熠龙想要扶他的手,嘟嘟囔囔着地板怎么那么凉,地毯毛怎么那么长,赤脚走进浴室。
洗澡的时候,他在想自己昨儿晚上大概是疯了,就好像个刚刚高考结束的苦逼崽子,发着狠儿的宣泄,用没有明天的决心去纵情声色,去享受心魔已死有事儿也不用烧纸的解脱与狂喜。
然后,这些的代价也是明摆着的。
他特么的快死了。
他这个一直对自己身体有信心的体育老师,做到感觉快死了。
可是。
为什么会从嘴角,无意之间就那么流露出微笑来呢……
洗过澡,人是精神了不少,但脚还是软,从浴室晃荡出来,左宁宇默默穿好衣裳。他有点不敢去看李熠龙,也有点不敢去看床头柜上扔着的那瓶好像是凡士林油的东西。
更不敢去看乱到没朋友的床单……
“休息一下,去吃个早饭吧。”李熠龙建议。
“……我不去。”
“为什么?”
“没脸。”
“没脸?你昨儿晚上……”
“那我还是去吧。”眼看又要被提起昨晚的种种精彩,左宁宇堵着气假装要走。
李熠龙拦住他,继而把他慢慢抱在怀里。
屋里安静了几秒钟。
“宁子,天底下,我就最喜欢你,我就只看得见你……”低沉的声音低沉的告白。
屋里又安静了几秒钟。
左宁宇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好像不该逃开,或是打趣,或是装淡定。
他“嗯”了一声,然后用仍旧带着些许沙哑的嗓音回答。
“那,你要是不嫌烦,就一直这么看着吧……可别让我跑了……我有径赛国家二级运动员资质,可跑得快着呢。”
“你想都不要想。”李熠龙轻轻笑了出来。
那天,他们差不多是快到中午的时候离开的。
走之前,他们把那有点可怕的床单干脆撤掉,放进了洗衣篮。窗子也打开通了好一会儿的风。带着湿度的冷空气在屋里走了一遍,感觉房间里的空气玫瑰色降低到标准值以下之后,两人才关好门窗,人模狗样下了楼。
虽说都有点脚下没根。
回到巴黎,是下午三点,一想到昨天这时候还在忐忑不安中刚到第戎,左宁宇就有点感慨。
一转眼,一昼夜间,就什么都不一样了似的。
先回了一趟昨天入住的酒店,换了身衣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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