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透过孩子欢爱着。
很快的,陈信shè_jīng了,他把他的死人阴精射在孩子紧缩的肛穴内。
孔惟也一样,他的马眼一张,乳白色的黏稠液体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打进孩子湿热的嘴中。
这瞬间,也许不那麽的明显,但似乎眼前黑ㄚㄚ的一片有亮了那麽一丁点。
陈信感觉到了,他伸手在眼前摸了摸,摸不到什麽,也依旧看不见自己应该放在眼前的手,这让他又搞不清楚状况了。
孔惟没注意到,他只是不甘心,虽然刚才的小嘴吸得让他很舒服,可他知道应该还有更好的、更棒的、更紧窒与湿热的,他抱住孩子小小的身体,把他往地上一压,拉开短短的双腿,噗滋一声又把他的yīn_jīng送进孩子的肛穴中。
「啊、啊、啊……」奶嫩的声音从孩子的小嘴传出,他的唇很红,也许是刚才被孔惟下体一带的粗糙yīn_máo给磨蹭得红了,那红唇只映衬得沾在嘴角的乳白jīng_yè更白了。
孔惟更加兴奋了,他的鼻息越加粗重,压在孩子身上晃动的动作也跟着加快加大,原本破了个洞就在流血的脑袋瓜随着他自个的晃动,流出来的鲜血也越来越多,有时动作大了点还会有白色的软体块状物掉出来,落到地上发出啪哒声。
在一旁的陈信还没硬第二次,不过他一样没閒着,伸出他异样的长舌舔着孩子的颈口胸口一带——正确说来,他的长舌长到当他的嘴还在孩子颈边,舌尖就能顶在孩子胸前rǔ_tóu上打转。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慾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洩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洩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鬆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yīn_jīng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洩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凌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裡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彿能看到什麽。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裡,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一扇窗,裡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信…弟……?」
「……孔兄!?」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可是他们都认出对方来了,彷彿他们看见的,不是外表而是灵魂。
就在那瞬间,不可思议的,挡在眼前的黑雾完全散去,他们眨眼,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呵、呵呵…」先笑起来的,是陈信。
「…哈…哈哈哈…」孔惟也跟着笑了。
爱、怨、情、仇,这生前斤斤计较的一切,在死亡的前面变得如此的淼小。
没有人在意对方与自己的鬼模样,孔惟与陈信朝对方走近,直到近得胸腔与胸腔几乎贴在一起。
「痛吗……?」陈信抬手,轻轻摸在孔惟继续流出鲜血的脑袋瓜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完全连想不起来,这碗大的伤口就是给他打出来的。
「还来不及痛,就挂了。」孔惟微笑,接着伸手摸上陈信的脖子,那裡有着深深的勒痕,是他亲手狠狠的掐着,直到断气为止所留下的痕迹。
然后,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亲吻起对方。
孔惟爱怜的舔了陈信那长过下巴的舌头一下,陈信就吸了孔惟脸上溷着白色脑浆的血液一口。
浓浓的死臭中,溷杂着情慾的味道。
让孔惟坐在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陈信掏出孔惟早已硬得冒水的yīn_jīng。
埋下头,陈信的嘴含住孔惟的guī_tóu,然后把他长长的舌头一路从茎身探下去,舌尖竟然可以勾起下头两颗卵囊,还让囊袋上下跳动。
「喔…信弟你真是太棒了……」生前从未曾嚐到的异样快感让孔惟直抽气,胯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好从陈信那张诡异的嘴裡得到更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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