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贤简直惊恐:“更不行了,那也叫歌?”
齐清诺哈哈笑起来,杨景行也笑。
左悦陪着笑问:“怎么了?”
齐清诺幸灾乐祸:“他写的。”
王建贤是真震惊了:“……不会吧!?”
杨景行笑:“所以说丢人。”
左悦理解:“市场嘛……”
虽然杨景行没被鄙视得不开心,可他和齐清诺都是红人了,不能光陪一两个客人,等到有更熟悉的客人邀请后,他们得去打招呼,也没再回王建贤那桌。
十点过,杨景行先离开,齐清诺则决定陪父亲到关门。齐达维本来建议付飞蓉跟杨景行一块回家,反正今天也没多少客人,但付飞蓉要坚持到下班时间。
十二点多,齐清诺给杨景行打来电话,说今天歇业比较早,已经回家洗漱完毕准备睡觉了。
齐清诺还问起:“你看那个论坛没?”
杨景行说:“没有,你看了?”
齐清诺说:“正在瞄……有点讨论的氛围,感觉是走的高端小众路线。”
杨景行笑:“那我还是不看了。”
齐清诺说:“还真推荐辉煌了,可惜没人关注……置顶半年了,二十个回帖。”
……
星期四,杨景行在办公室搞了一天艺术,上午编曲做伴奏,下午和李英一起录小样。虽然童伊纯并不是依赖小样的歌手,但是《诗心》这首歌的音准确实很重要。
唱小样的嘛,就是靠音准为生,李英只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搞定,然后感叹一番对歌曲的喜爱,再然后也认命地和杨景行聊一聊其他话题。
杨景行对李英的事业更感兴趣,尤其喜欢“草根公益”的概念。
李英认真地说自己的感受:“……当然不全是,不尽人意的地方也多,有些贫困地区,请我们吃一顿饭也有几千的,但是不能因为这些就不做了……可能我是真的上瘾了。”
杨景行问:“只能以物质的形式吗?”
李英说:“这么多年,我就感觉得慈善和公益,物质形式是最简单的,可是我都觉得很难,别说其他办法了。叫我去偏远地区支教,那种生活一过好多年,我也做不到。真的,人没自己想象得伟大,只要你亲身经历过。我知道,你可能觉得物质的形式改变不了什么,结果也不尽人意……”
杨景行解释:“不是,我没物质……”
李英气愤:“一个山区儿童,午餐也就几块钱的标准,你们一顿饭够他们一个学校的学生吃一个月,不夸张吧?当然,我知道这种思路有问题,但是我不是那么宏观的人……女人嘛。”
杨景行笑:“我挺佩服你的。”
李英笑:“你别误会,我没拉你入伙的意思,这种事不发自内心去做就会失去意义。比如一个学校只有八十个孩子,有些老师校长为了多拿点钱,就说有一百个,你得承受住这种阴暗面。”
杨景行问:“没有正规的组织吗?”
“有啊。”李英点头,但是又叹气:“我们一群人小打小闹,不和组织挂钩。”
杨景行笑笑:“你那个合唱团怎么样了?”李英带了一个残疾儿童合唱团,原来准备去去香港演出的。
李英低头无语一阵,然后抬头烦躁:“地方政府不批准,没去成。”
杨景行问:“为什么?”
李英有些无奈叹息:“校长和政府关系不好,到上级单位闹过……那个校长是个好人,也是个一根筋。”
杨景行笑笑。
李英热情:“你这边可以上吧,有孩子们的照片。”
上通过照片看看一个山区特殊学校的几十个大大小小的孩子组成的合唱团,李英的介绍包含着关爱:“……先天聋哑,但是每次她看同学唱歌都特别高兴,她真的能感受到……可能盲人真的更有音乐天赋,这个孩子唱得特别特别好……这是手语,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开心!”
杨景行问:“你教了他们多长时间?”
李英摇头:“去过四次,差不多每次个把星期……二十多个小时火车,再三个小时汽车,其实那儿有钱人也不少……这个漂亮吧,我们一起的,她原来是浦华妇联的,老公赚钱,就辞职了,去好多地方都带着自己孩子。”
杨景行又问:“为什么?”
李英不太肯定地说:“可能还是有用,孩子很懂事。”
杨景行笑问:“公司有同伴吗?”
李英为难地笑:“这个不方便说……常老师,甘经理和他秘书……黄老师认识吧?打击乐的……”
杨景行点头:“知道。”
李英说:“段姐做得比我们专业得多,我也是受她影响……但是她们都讳莫如深,你理解的?”
杨景行笑:“理解。”
李英点头:“这种事拿来比就没意思了。”
杨景行问:“你现在还去看他们吗?”
李英说:“肯定还会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真的没拉你入伙的意思!”
杨景行点头:“是我自己问的。”
杨景行也没入伙,快到下班时间就把李英送走了,然后去接齐清诺。需要浪漫的晚餐没节省,晚餐后的荷尔蒙也没压抑。
和前次的五星级酒店比起来,租住的房子实在是难看,但是情侣的情绪都没被影响,过程和结局也跟上次差不多,齐清诺没变大胆,杨景行也不敢更放肆。
稍微平息了后,两人赤条条地拥抱温存,齐清诺还是要总结:“没上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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