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便反弹了回去。
“噗!”瑞尔斯晃了晃,白着脸吐出一大口血,晃了晃身子,再度倒了下去,不过这一次他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
“祁大师,”与祁晏站着比较近的裴大师眼神灼灼,“你竟然懂反弹术?”
“这是我平时玩游戏瞎琢磨的。”祁晏收回手,满脸谦虚。以前下决斗场的时候,老遇到一些高控制的号,还没开始打,对方就先给他扔一堆的负面状态,气得他差点砸键盘。
平时没事瞎捉摸的就是,就研究出了一种防御反弹术,虽然这个术法在游戏里没用,但是在现实里yy一下也是不错的。
“打游戏还能琢磨出这些?”裴大师摸了摸下巴,以后他那些徒子徒孙再玩游戏的时候,他是不是该睁只眼闭只眼?
没准哪一个也能琢磨出个什么厉害术法呢?
“瑞尔斯!”罗杉术士瑞尔斯就这么倒下去,都吓了一跳,要知道瑞尔斯身上可有公主送的防御法器,现在躺在上人事不知,说明防御法器已经没用了。
年迈的神父蹲在地上,才发现瑞尔斯中了诅咒,而且还是他自己说出口的诅咒。扭头看向其他面色同样不佳的队友,无奈叹息一声,“我们认输。”
在他认输以后,很快就有救援队的人把瑞尔斯抬了下去。
斗法台上只剩下华夏与珍珠国术士,珍珠国的人都很耿直,见斗不过华夏人,非常干脆的认了输。
时隔二十八年,华夏再次在交流会上拿到第一名的成绩,而且这次交流会上,没有一个华夏术士受伤。
坐在台上的家属团体以及特殊小组工作人员,都快要高兴疯了,比赛刚一宣布结束,就有家属跑过去抱住了自家伴侣。
岑柏鹤站起身,朝祁晏走了过去。祁晏见他过来,加快步伐朝他走去。
“我刚才表现得帅不帅?”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祁晏脚步一顿:“假话是什么?”
“很帅!”
“真话呢?”
岑柏鹤牵住他的手,看着他身上这件法袍,上次在王乡镇时,这件法袍上沾满了鲜血,现在这件法袍已经不见半点鲜血,但是他却怎么也忘不了当时那一幕。
“真话是我看不明白,”岑柏鹤拉着人到旁边的休息椅上坐下,替他开了一瓶特供饮料,“你们在台上比划动作的样子,还是挺有意思的。”
祁晏:……
他忘了柏鹤看不见那些气流涌动了,再帅的动作,也不会帅到哪儿去……
“祁大师!”向强激动地跑了过来,一把抱起祁晏的腿,祁晏手里的饮料泼了大半到他身上,他也不在意,反而与其他几位特殊小组的成员,把祁晏像英雄一样举了起来。
“我们终于赢了!”
“二十八年,我们终于拿魁首了!”
“啊啊啊啊,小心饮料!”
祁晏被抛出去的时候,感觉饮料从瓶子里飞出去了,淋了某个工作人员满头满脸。
“嘿嘿嘿,没事。”被淋的工作人员抹了一把脸,笑得满脸傻气,然后继续抛高高。
等祁晏被扔得七晕八素站在地上时,他瓶子里的饮料已经一滴不剩了。
岑柏鹤伸手扶住祁晏,看着四周欣喜若狂的众人,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他们的情绪感染,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
“今天晚上,我们在二楼云和厅摆庆功宴,大家好好吃一顿,”赵志成脸上的喜意怎么也掩饰不住,他伸手拍了拍祁晏的肩膀,“各位大师辛苦了,我代表国家谢谢你们。”
说完,他往后退了一步,朝祁晏等大师鞠了一躬,其他工作人员也朝祁晏等人鞠躬起来。
“赵队长,”祁晏伸手扶住赵志成,“你这是什么意思?在座各位都是华夏人,为自己的祖国做事,是理所应当,哪能接受您的谢意?”
赵志成笑得眼眶发了红:“整整二十八年,我们华夏在玄术交流会上,已经二十八没有拿过头名了。”
祁晏张了张嘴,可是看着四周神情激动的众人,喉咙像是堵着什么东西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二十八年前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但是当年老头子跟他吹牛时,还说他帮着国家拿过第一名。那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对了,那时候他说,师傅又骗人,国家哪有这样的比赛。当时师傅只是笑嘻嘻地抢走他碗里的鸡大腿,气得他那天中午少吃了半碗饭,也就更加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
原来老头子这话不是吹牛,而是真的。
如果老头子以前说的话都是真的,那么他说过的其他话,也会是真的吗?
“钱钱?”岑柏鹤见祁晏表情有些奇怪,似怀念似疑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还头晕?”
“不,”祁晏摇了摇头,“我就是想起老头子曾对我说的一句话。”
“什么话?”能让钱钱露出这种表情的话,肯定很重要。
“这句话我曾经跟你讲过,”祁晏笑了笑,“他说我本是早夭的命格,可若是迈过二十二这道坎,就是福泽深厚,家庭和睦,生活美满的贵人命。”
福泽深厚,生活美满他相信,可是家庭和睦是指岑家人都很和睦吗?
“师傅他老人机说得很对,”岑柏鹤笑道,“这一切都会实现的。”他记得钱钱的生日就在下个月,因为不知道具体出生年月,所以他的生日就是无讳大师捡到他的那一天。
祁晏笑了笑,没有反驳岑柏鹤的话。
他扭头看向又哭又笑的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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