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射出的玉茎和上下被侵犯的孔洞是还存在的,其他的部位早已在这炽烈的快感面前化为虚有。
於是,当唐堰再一次深深贯穿占满他的後庭时,他颤抖著身体将白色的jīng_yè射在了同样纯白的地毯上。
而徐剑东也在那时撤离了他的嘴,让他带著一丝哭腔的喘息声溢了出来。
“呼~~~唔~~~”上半身失去禁锢,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张凯整个人都失神趴在了柔软的羊毛毯上喘息。
唐堰却从後面抬高他的屁股,压了上去,继续用力挺进抽动。
“啊啊啊~~~”痉挛的後庭被坚挺的肉物再次强行开拓插入,shuāng_rǔ与玉茎上穿著的细环还因为他身体晃动而不断被细软的羊毛拨动,张凯叫的时候眼角都轻微有些湿润了。
但那神色绝对不是只有痛楚。
之前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境里都是1v1,徐剑东从来没有以旁观者的角度好好看过这日渐yín_dàng的宅男被人上时会是什麽样子,此刻他都有些吃惊了。
“真他妈该让你自己看看自己的淫样!”看著眼前被唐堰操得早把自己抛到脑後的张凯,人生赢家咬牙切齿地说。
☆、110(h)
唐堰从後面将人压在地上又狠干了几下,才在他体nèi_shè了出来。
张凯虽然刚刚已经射了一次,不过在灼热的jīng_yè浇在敏感地肠壁上的时候,他还是轻哼了几声,下面也跟著硬了起来。
徐剑东在旁边看著本来就急火攻心、欲火也攻心了,听到这几声满是淫气的喘息叫声,还没等到唐堰从这小sāo_huò後穴里完全拔出分身,就黑著脸把人往自己这拽。
“嗯~~还要~~”後面被操弄地起了兴却突然失去了插入的巨物,张凯被拉著胳膊起来撞进了徐剑东的怀里,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刚才上自己的那个,便抬头看著对方祈求起来,还忍不住扭腰用下边已经抬起头的玉茎去蹭对方的肉物。
“你个sāo_huò想要啊~”徐剑东本来已经兴致昂扬蓄势待发了,却突然稳了下来,“想要你自己来啊。”
周围的场景也随著他的话发生了变化,原本的卧室里的家具全都消失了,只留下一地柔软的地毯,和一把老板椅。
徐剑东舒服地坐进宽大的转椅当中,手指随意地在扶手上扣了几下,然後对张凯勾勾手:“自己坐上来。”
已经被射入两发的後穴微微敞开,不断向外滴下乳白色的jīng_yè,要是换了以前脸皮薄地跟纸一样的阿宅准保已经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但现在他却除了徐剑东两条长腿间的雄壮物件以外,想不到别的东西了。
他虚软著身子几步走到徐剑东面前,就伸手扶住那早已膨胀巨大的yīn_jīng想顺势坐下去。
“转过身去。”徐剑东却止住了他,让他背对著自己。
张凯顺从地转了身,刚要握住对方的分身继续,面前三步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一面一人高的镜子,清晰将他所做的事呈现在眼前。
瘦弱的青年赤身luǒ_tǐ地被虽是同龄,但强壮了许多的人搂著。对方好整以暇地坐在老板椅上,一脸玩味看戏的表情,而他却正一手扶著那人坚挺的肉物,一手撑开自己的菊洞想要把yīn_jīng往立马送,那刚被人chōu_chā顶弄过的mì_xué还不知羞耻地继续往外吐著jīng_yè。
阿宅虽然已经几乎被yù_wàng支配了整个大脑,可毕竟被在梦里翻来覆去地吃干抹净了这麽久,却从来没自己亲眼看过自己被操弄的样子,一下子就面红耳赤地停了下来,眼睛也直往别的地方瞟。
而他身後的男人也在此时舔了下他的耳垂,然後在他耳边轻笑著说道:“还不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骚成这样,就算苦修多年的和尚见了你也只想把你按在地上操哭。”
骚也就算了,被重复地说了这麽多遍阿宅基本上都被洗脑地认了,可……和尚也想操是肿麽回事啊?!
出家人是无辜的,不要拉著出家人躺枪啊!
“可不是嘛”唐堰也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冷笑,“就连我表哥,光明神殿最虔诚的大祭司凯尔森,都被你勾引上了。主人我真是甚。感。荣。幸。啊!”
凯尔森又是怎麽回事啊大大?!!作为死忠粉张凯表示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没见到小说里有这麽个人物出场。
而且大大你不是之前提过现在神殿的大祭司还是个孩子吗?你放过他吧!!
不无辜也不是孩子并且一直不够努力的阿宅中了两箭以後,都还没反应过来,两名各种意义上的“射手”却已经明白了彼此的意图。
“你不是都不知道自己淫成什麽样了吗?”徐剑东打了个响指,周围前後左右四个方向上都有了一面清晰的落地镜,将三人的样子从各个角度照得清清楚楚。
张凯一下子满脸通红地不知道往哪里去看好,只能低头看地,和他那未曾萎下去的玉茎。
“你不是喜欢勾引人麽?”唐堰跟著叹了口气,环绕在这五米半径的结界外的景色就从茂密的森林,变成了现代都市人来人往的步行街。
而且不知道是因为龙七的法术又精进了还是怎麽样,那街道上每一个走过的人都一改往日模糊的样子,变得清晰声动有如活人一般。只不过他们似乎都看不到徐剑东的这个不大的结界,都目不斜视地走过去。
不过就算这样,也够吓张凯脸色立马从绯红变成苍白。
“我,我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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