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性器已经半硬,抵在我的腿根;而我的也有抬头的趋势。
他松开我,我顺势从床上坐起来。
我看到床下散着我已经不能穿的衬衫,皱成一团的裤子和领带,又想起那荒诞的一夜,陈谨言没头没脑的怒火和情欲。
这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解释。但这个解释滑稽到我自己都想笑。
沉默了一会儿,我说:“陈谨言,我们谈谈。”
身后很安静,陈谨言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但我知道他在听。
我深吸了口气,开口道:“陈谨言,昨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有错。我们都不是习惯矫情的人,有什么话就敞开来说,我不记得我们的离婚协议上有写着‘离婚后还能干涉彼此生活’。”
陈谨言哑着声音说:“昨晚的事情你就没什么要跟我道歉的吗?”
“跟你道歉?”我被他的语气激怒,冷笑着说,“凭什么要我跟你道歉?我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
我回头看他,陈谨言冷着脸,嘴唇抿成一条线。这是他发怒的征兆。
“你真的很厉害,”他冷笑一声,“先是和我说别再来找你,说你从前只是迁就我,转眼就和别人在酒吧里搞起来。真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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