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不跟gay斗!
贫穷使我坚强!
亲一口我又没掉块肉!
这只是ròu_tǐ和ròu_tǐ之间的意外事故!绝对不能算初吻!
我搓了搓嘴巴上的口水,太用力了,火辣辣地疼。
周秋隼不干了,踢翻了椅子,“你抹嘴干什么,你敢嫌弃我?”
气得耳朵尖通红。
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吧?
“周先生……” 我深呼吸了几下,跟他讲道理,“我不懂娱乐圈的规矩,也不管你以前亲过多少人,但我觉得,不管在哪个行业,互相尊重都是最基本的,我承认你确实魅力很大,荷尔蒙男女通吃,但被您亲一下就变同性恋的那本来就是同性恋,我不是,所以我觉得被您冒犯了。”
我直视着周秋隼。
“希望你能对我道歉。”
“你的戏没法看,我帮你,还要我给你道歉?”
他自负美貌,行事恣意,谁都怕他让他,我这个人没什么本事,就是喜欢教别人做人,
我很肯定,“这是两码事,而且演戏不是一个人的事,面对这样轻浮不认真的你,我很难将你代入成季江海,更不可能产生爱慕了。”
我深吸一口气,索性明说了,“爱情也是要基于故事逻辑的,哪里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呢?人世间的情感不是只有爱情才足够悲壮,亲情友情知己情爱国情,但凡至臻至纯,都能动人,我认为一个好的故事,一部好的话剧,一部好的电影,可以将人完全带入到角色中去体验角色的情绪,体验到与现实世界脱离的强烈情感,从而对故事产生认同,对人物产生共情,季江荣尊敬、爱戴、崇拜自己的哥哥,把他当做老师、同伴、启明星,这种情感是纯洁的,最后为他而死,亦是为信仰而死,这种戏剧冲突是悲剧,也足够打动人,强加于爱,而且是情欲的爱,这无法说服我。”
为了不演基佬片,我也是很拼了。
周秋隼听完,摸出了个烟盒,叼了根烟,但没点着,紧锁着眉,身上有种呼之欲出的凌然的气势,“如果你是导演,有人给你投资1个亿,要你加上感情线,你怎么选?”
我立马肃然道:“这还用选?”
周秋隼:“看不出你还挺有骨气?”
我翻开剧本,小学生乖巧.j”
绝对甜腻死个人。
绝对感情充沛,看着周秋隼仿若看着毛爷爷般的挚爱!
逻辑算什么,艺术算什么,资本万岁!一个亿万岁!
周秋隼:“……”
周秋隼很看不起我,但他也为了一个亿把剧本改了,半斤八两,咱们都资本的走狗,谁也别瞧不起谁。
另外他显然也气他一个影帝的吻竟然比不过一个亿?他没把我掰弯,一个亿把我掰弯了。
但是这不是屁话么?
他早说有人傻钱多的金主改剧本,我就不用牺牲我的初吻了。
妈的,很亏。
其实演爱情我不是不在行,只要把周秋隼想象成后街麻辣小龙虾就好了,毕竟人类的情欲和食欲是十分相似的,导致对戏的时候我的目光过于饥渴,被周秋隼诬陷我觊觎他的身体好几次。
但这种表演其实是在作弊,要被我爹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骂。
只能希望他老人家看在一个亿的面子上不要给我大晚上的给我托梦。
那天之后,周秋隼或许是觉得我这边没问题了,再没出现在我房间里,我想再对下戏也找不到人了。
一周后,《烽火》正式开机了。
我紧张得五点起床,晨跑,再背一遍台词,六点进组化妆。
“这个皮肤怎么回事,你这半个月去搬砖了么?”
“给我天天回去敷面膜知道了嘛?!”
“姐给你装一包美白丸,必须吃!”
我简直跟进了鸡窝的鹌鹑,瑟瑟发抖,“师傅,能不能不要化这么白?”
化妆师眉一挑,“什么师傅,叫小姐姐!”
我:……在剧院叫师傅习惯了。
“小姐姐,是不是化得太白了点?”
舞台话剧和拍电影的妆不一样,写实的话剧妆容要逼真和准确,不仅要符合艺术风格,还要塑造人物某一方面的个性特征,配合灯光更重轮廓,而电影的妆要求自然得体,要求更加严谨细致。
这个小姐姐却把我的脸化得非常白,大概是为了体现季江荣“如玉少爷”的形象,但这样的形象太面谱化了。
在我强烈要求下,她又帮我卸了妆,只遮了一些小瑕疵。
我今天的这场在上午11点,离开始还有好几个小时,我在化妆棚后面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继续默台词。
“这届新人不行,老娘看他好看,亲自给他化妆还挑三拣四的,切,以为演个男二了不起哦,戏份又不多。”
看来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我说错话得罪人了。
我反省了一下,正准备走了,又听旁边的人说道,“就是,这个司镜若就是卖屁股进来的,据说先勾引的谢秃头,把自己的房间安排到周导旁边,顺顺利利睡到了周导。”
我:卖什么
“谢秃头那脸他都卖得下去?!”
“还有这种事?真看不出来,那小子的脸挺纯的,像个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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