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一阵之后,其中一个很主动地转了个身,挺胸,贴到墙上,塌下一段腰身,两手向外,掰开两瓣饱满的屁股,让中间翕动的小孔露出来。一条不请自来的舌头,沿着臀瓣游过去,灵活在上头拨了拨,像舔了什么好东西一样,猛一下把那儿吸住。
蓦地,过电一样,宁奕打了个抖。
接下来的事,有点失了控,内裤绕过脚踝被蹬了下来,邹巴巴的踢到地上,宁奕盯死屏幕上那条悍然进出的大东西发懵,腕子那么粗的玩意儿,一寸寸推开肉,呲溜一下子,整根挤入那么点小的地方,连一点预兆都没有,yīn_jīng一吃到底就开始耸动,发了癫的横冲直住,每一下都大力的像是要搞出人命。
宁奕的呼吸在他们的酣叫中乱了套,他的下头硬的发痛,可后边又舒服到没边,扑哧扑哧的,水声伴随手指的抠弄大起来,从小腹到腿根都酥了,放射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快感。视频中的两人进入高潮前最激烈的冲刺,他也爽得蜷紧几根脚趾,两条腿哆嗦着,绷出一把线条漂亮利落的肌肉,宁奕感觉他也快到了。
他闭上眼,仰头,大声叫起来,并不是哼哈的喘息,而是三个字。
来了……不应期的空白闪过……宁奕射了……
嘴巴无声的张开,有什么冰冰凉凉的,很苦,很咸,钻了进来。
他想他一定是醉了,才会在这种时候,疯狂的想念,一个名字。
第36章(上)
日子一天挨着一天,宁奕身上些微的不同很快被周遭人接受,他们欣喜的将他的变化归结为成长,在他们的脚本里,这是一个毛头小子经受了考验,蜕变成一名优秀警官的故事。
宁奕自己也高兴,最近,他幻觉见到那个人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夜里就算不吃药,也能一倒头睡到大天亮,台风天终归是过去了,晴空湛蓝,那场雨,那个人,还有他的名字,都被抬头的烈日,蒸发得一干二净。
然而钻石案尚未结案,被盗的璀璨之星也依旧不知所踪。
接下来发生了两件事,彻底让所有人醒悟,有些痕迹是抹不去的,你之所以看不见,是有人悄悄藏起来了,它们其实一直都在,或埋于皮肤,或刻于肌骨,它们和心长到了一块,到死那天,也不会从身上拔除。
宁奕穿着一身警服,挺打眼的和两个师兄有说有笑的进来,正巧撞上曾文浩带了一队新人出现场。
“你不是去中大做普法宣传了么,怎么又回来?”曾文浩吓得脸煞白,这和他设想的不一样,照他的安排,宁奕这会儿应该在中大校园的演讲台上。
“啊,落东西了。”宁奕低着头在桌上翻找,漫不经心地打听,“你们这是去哪儿啊?什么任务?”
仰慕他的新丁,怎么肯轻易放过接近偶像的机会:“哦,我们要去云杉大道,那个钻石盗窃案主犯的住所搜查令下来了。”
“就你话多!”曾文浩难得怒目瞪回去,来不及了。
唰的一声,警服被撂在桌上:“那活动,换个人去吧。”说罢,宁奕头也不回地越过曾文浩,上了门口停着的那辆警车。
新丁就算再愚钝,也知道自己犯事了:“曾队,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曾文浩的声音低下来:“知道中大怎么去吧,赶紧的,别耽误了……”他罢了罢手,疲倦地把人赶走了。
有些事,该谁的,谁也逃不掉。
“动作都小点,翻过没问题的就摆回原位!不许破坏山庄里的任何一样东西!”曾文浩还没进屋就急着吩咐,声音大得生怕谁漏听了似的。
两个先摸到门的警员犯了难,曾队今天的画风是怎么了?不许破坏?那破门而入算不算?
“用这个吧。”宁奕从石头底下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咔哒,在他们目瞪口呆的眼神中,门开了。连睡着了都不敢回来的地方,一转眼,就像个梦一样扑进他眼里。
这是一场极为安静有序的搜查,说不上原因,每个人都格外小心,别扭地好像被请上门翻看主人家私隐的宾客,曾文浩更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宁奕身后,随时准备献殷勤的二傻子一样:“阿奕……没什么事,你上车里休息去吧,很快就完……”
宁奕没理他,不是故意忽略,而是没听见。
他全部的注意,都留给了客厅靠窗摆着的那张单人沙发,沙发的扶手上摆着一本书,摊开了,是没有风来的,它却静悄悄翻了一页。
“假如上帝愿意,请为我见证:纵然死去,我的灵魂将爱你更深,更深……”男人抬起脸,倒落的阳光穿过他俊美的脸,洒到宁奕跟前的地毯上。他又看到他了,在太阳还没有下山的白天,在挤满了陌生人的房间,头一回的,他对他开口说了话。
“阿奕……”宁奕嘴角的笑容,令曾文浩心惊。
可他无法拒绝,尤其是当宁奕以那张被脆弱和温柔同时支配的脸,颤悠悠撞进他眼中:“可不可以……”他张开嘴,每一个字,都疼得让人把心揪起来,“等搜查结束了……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待一会儿……”
这件事明显不符合纪律,但有血有肉的人无法对他说一个不字,宁奕到底留了下来,不是待一会儿,而是整整一夜。没人知道他孤零零在空荡荡的山庄里都干了些什么,等他们再度见到他时,曾文浩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关泽脩的尸体被文家领走了,没等宁奕赶到,就被火化成了小小一坛骨灰。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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