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也可能是植物人,总之我接收不到他的任何思维电波。」
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聂行风不说话。
男人很年轻,也很帅,不同于张玄的帅气,那是种天然自成的吸引人的气质,眼神明亮清澈,说这样一个人是植物人,他很难相信,本来还想或许可以通过神交让张玄跟附身之人询问这里的状况,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看下他身上还有什么东西。」他吩咐张玄。
听从聂行风的话,张玄再次确认了下自己的行囊,除了驱鬼必备的一些装备外,还有不少明代万历年间的铜板,另外道符之中还夹了张银票,看了上面的金额,他眼睛亮了,大叫:「乖乖,我们居然穿越到明代了,董事长你果然很厉害!」
张玄此刻明明是墨黑眼瞳,但聂行风确信他看到了相同的元宝在那对瞳仁里闪烁。
穿越的起因跟着陆地不重要,关键是怎么回去,他得赶紧想个办法把张玄弄走,否则以这家伙的个性,他会很开心地接了生意,跑去赚钱,要是因此被傅燕文钻了空子,那就太冤了。
聂行风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就见张玄将银票跟道符仔细收好,又抬起头不悦地看他。
「那你还说没看到我摔跟头,明明你一早就到了!」
「你落地时的翻身姿势很美,所以后来发生了什么我都没注意到。」
「真的吗?」
「恭维有好处拿吗?」
在张玄的长期训练下,说这种谎话聂行风已经练得可以完全面不改色了,果然,听了他的话,张玄又美滋滋地仰起头去看天,明明就是跟平时不同的脸孔,但聂行风依然感觉很亲切,又忍不住想这个身体的正主到底是谁?看这身道袍打扮,难道也是道士?
没等他深思这个问题,就被张玄的叫嚷打断了,原来张玄不是在看天,而是在打量屋檐,指着上面叫:「如果这真是穷乡僻壤,那化学武器是怎么搞出来的?」
「什么化学武器?」
张玄拉着聂行风跑去墙角,两人相互借力爬到了屋檐上,刚才被鸟粪腐蚀的洞还在,周围泛出白色的斑点,看上去的确很像是烈性腐蚀化学物品导致的。
「你确定没看错?」聂行风攀在屋檐上,听完张玄的说明,他问。
「为什么每次你都问相同的问题?」张玄不悦地反驳,「你到底是怀疑我的眼力还是怀疑我的智商?」
「但这与理不通。」
「哈,居然有人在灵异事件里讨论常识理论。」
「如果这是真的,那我们沾上会很糟糕。」
「一定很糟糕,」张玄点头附和,「不过看天空,这里也没多少小鸟。」
聂行风看向天空,刚好有几只类似麻雀的黑色小鸟飞来,围在他们头顶上直打旋,他急忙拉着张玄跃下房檐,就听身后噗噗几声响,鸟粪落下后又传来一阵嘶嘶声,被鸟粪沾过的地方开始出现腐蚀变化了。
两人回过头,就看到附近冒起了白烟,但奇怪的是他们没闻到腐蚀的异臭,两人相互对望一眼,愈发觉得古怪,张玄一摊手,「看,事实证明了我是正确的。」
小鸟又朝他们飞过来,聂行风拉着张玄找地方躲避,幸好附近有几棵古树,暂时躲开了那些不吉的小鸟,听到翅膀扑腾远去的声音,张玄叹道:「希望它们不是去跟上头报信的。」
「张玄你现在还是闭上嘴比较好。」
「会一语成谶吗?」
聂行风不说话,只是认真地看他,董事长不高兴了,张玄只好在嘴上比划了个x,表示自己不多话就是了。
飞鸟离开后,周围再次寂静了下来,聂行风回到刚才它们落脚的地方,鸟粪附近腐蚀得很严重,他皱起眉,很想知道那是什么神奇的鸟类。
「这太荒谬了,如果我可以顺利出去,一定干掉傅燕文!」张玄在旁边愤愤不平地说。
以傅燕文当时的狼狈状态,他有能力再造魇梦吗?
对此聂行风抱有怀疑,看看眼前的高墙宅院,他转身顺着院墙向前跑去,张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也赶紧跟上。
这所宅院建筑看起来很古老,面积也颇大,转了大半圈,聂行风才转到前面的正门,那是两扇红漆铜钉大门,门槛的高度快到膝盖了,聂行风在门前停下,张玄没防备,直接撞到了他的后背上,鼻尖被撞到,眼瞳顿时泛起了红。
他摸着撞痛的鼻尖,看看聂行风的脸色,把骂人的话咽了回去,改为,「出了什么事?」
聂行风抬头看着院门,表情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回答:「如果这里跟我们以前共同经历的魇梦一样,那它就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找到阵眼,就可以出去了。」
「是啊,没错。」
「但如果这是魇梦,那么梦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张玄眨眨眼,越发不懂聂行风的纠结点了,「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有不同,张玄的话提醒了他,这里的一切是多年前存在的过往,这样才能解释老太太见了钟魁后,过了很久才记起那张脸有古怪。
现在回想起来,在墓地给他电影票的根本不是老太太,而是养猫妖的小妹,她算是自己间接害死的,所以在发现自己出现后,便故意设计做出鬼打墙,将自己引进了多年前的时段里,难怪电影院里的摆设、那对情侣的装束都带有某种时代感,而银墨跟钟魁半路跟他失联,汉堡也一去不复返,因为只有他拿了进入那个时空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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