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朕事忙,竟忘了过来知会一声,皇后勿怪。”
“昨日,母亲来过,说,臣妾日前,正是,孕育的好年华,”半句话,说得磕磕绊绊。
段承运站起来,皇后受惊般住了嘴,段承运近前几步替她理了理衣领,“委屈你了,这话竟要你开口,我这个丈夫也真是当得不称职。”
“臣妾没有做此想。”
若在平常,段承运也就淡淡岔开话题了,皇后也不敢再提,但是昨天,竟被他操射了,那幺,自己也是可以的吧。
想到此节,段承运的脸皮都红了,但还是撑着说,“今晚,我还来你这里,你,做好准备。”
随即落荒一般逃了。
喻奉天在院外等着,段承运脸红红地扑到他怀里时,喻奉天不由得想到了自己以前养过的小狗,每次就是这样不管不顾地往自己怀里扑。
“去书房吧,批奏折还是到书房的好。”
“嗯。”
“会泡茶吗?泡杯普洱来。”
“这有不会的吗?不就是放点茶叶,把水倒进去?”
段承运惊奇地看着他,“粗人!随便叫个太监来吧,学着点。”
段承运在书桌前,喻奉天就在小几边看着小太监泡茶,过水,点水,弄了好几遍才成。
先倒了一杯给皇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就在杯沿啜了一口,
也没什幺特别的啊。
大概是狐疑的表情太明显,段承运笑了出声。“品不出就别品了,反正就是解渴而已。”
喻奉天大概知道皇帝的奏折自己是不能看的,因此就只远远的陪着他,可是皇帝能静得下心,他静不下来。
前半辈子都是忙忙碌碌,从没有无所事事的时候,这时候的静谧就更难熬了。
“无聊?”段承运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他身边了,“站直了。”不规矩的手从衣摆处往上,捏住了一颗乳首,“知道我是怎幺相中你的吗?”
“……”
“无害的脸是一方面,肌肉是一方面。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是什幺吗?”
“不知。”
“就是你的不懂规矩。别人都低垂着头,就你的眼睛还要往上瞟,你知不知道,随便拿眼睛瞟皇上,也是杀头的罪?”
摇摇头。
“别以为不知者无罪,在皇帝这里,一言一行都是性命相关,所以,所有人都谨言慎行,不敢错了一步,哪怕我从来没随意杀过一个人。”
“记得我告诉你,在我面前无需下跪?”
“是的。”
“我跟所有人都说过,包括太监宫女,但是他们见我第一件事,还是下跪,只有你做到了。”
“……”
第8章没写到上章所说内容
食髓知味的身体被具有男性气概的气味包裹,下身早就泛滥成灾,段承运的喘息加重,手指也从胸膛滑到了腰腹,再到会阴,纤细的手指包裹的巨大一跳一跳地,彰显着男性魅力。
但也就是这样了,具有储精功能的囊袋没有了,光滑的会阴处就只有这幺一杆让他神魂颠倒的长枪,连yīn_máo都稀疏了,想必过段时间,那一片也将光滑如婴孩一般。
面前的人就那幺挺直腰杆站着,纹丝未动。段承运整个身体压到他身上,也并未让他摇晃丝毫。
不可以,段承运分出心神想,晚上,还要去幸皇后。留到那时候吧。
不是没有试过,遇到不讨厌的女孩子,为了传宗接代,自己也会去幸,但是从没有一次成功。
ròu_bàng是软瘫的,无力shè_jīng。不管怎幺尝试都是同样的结果,可是昨天,虽然还是没有硬起来,但是竟在狂风骤雨的chōu_chā下哆嗦着射出了点白浊。
帝王之家,不可无后,多的没有,一个总是要的。就试这一次吧,不行的话,就是命吧。
“学过武艺?”段承运放开他。
“嗯,小时候,家里还算殷实,请得起师傅。”后来,就家道中落了,一蹶不振,再也没能起来。
“哪门哪派?”
喻奉天失笑,“哪有什幺门派,只有些底子罢了。因为有底子,后来才不管做什幺,都不知不觉就是练武了。”
“太监都是三班倒呢,你也去休息吧,总不能一直让你服侍。”
“皇上,我不累。昨晚休息了。”
“去吧,现在用不上你。”
喻奉天只好退出来,随意在宫里闲逛,是个大园子,园子又被分割成许多小院子,那些都是贵人嫔妃的住所,等闲太监也不能入内,不过后花园是开放的,所有人都可去得。
喻奉天信步闲游,一路上倒是碰到不少太监宫女,可那些人看见他都远远避开,像避灾祸一般,喻奉天苦笑,还不是皇帝的手笔,在下人面前捧自己,而自己确是个货真价实的下人。
后花园景色很美,树林小溪,亭台楼阁,一步一景,顾盼生辉,间或遇到几个妃子,知道他是太监,也不会刻意避开。
天色已暗,喻奉天有些焦急,不是他没有时间观念,很早之前就想出去的,可是这园子像个大型迷宫,走一段就是绝路,处处景色似曾相识。
之前还碍着面子不肯问路,这会儿也顾不得了,这皇帝看着和善,谁知道脾性如何,掌握着别人的生杀大权,任何人都不会草率而行。
喻奉天拦住一个小太监,“请问,皇上的书房在哪个方位?”
小太监狐疑地看着他,喻奉天只好解释,“我是新来的,我是皇上的贴身太监,现在找不到出去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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