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我张荒无错地舔他。被我舔了两下,周庄似乎叹息了一声,张开了嘴,迎合着我。
料想周庄和我一样,都是纸上谈兵料事如神,真开战压根不知如何动。
我凭着本能胡乱地吻着,直到气喘吁吁才分开,我不服气地说:“那我多亲几次,如果好想亲,是不是就不是性冲动了?”
周庄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我:“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我明明和周庄一般大,但周庄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指导着我什么叫做喜欢,我很不爽,一种你越说怎样我越要反着来的想法占据上风:“那你呢,你对我是性冲动还是感情冲动——别跟我说都没有,那天晚上你抱着我哼哼了一晚上。”
虽然周庄撒酒疯话少什么都没说,但不妨碍我诈他,周庄果然沉默了下来。
周庄:“我说了什么?”
“你说我不乖。”——这是真的,我急中生智地补了后句,“为什么不听你话——我哪里有不听你话了。”
周庄没能理解我的话,我又补充道:“然后你说,为什么不肯尝试脐橙式,你说你是意淫我多久了?”
周庄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
我勒个大槽,不会被我瞎诹瞎诹对了吧?
我丢给他一个邪恶的眼神道:“原来你喜欢这种体位啊。”
周庄把我一掀:“你先前给了我几天缓缓,我也给你几天缓缓。别说不用,你多查查作为一个同性恋后要面对问题,多看看同性恋题材的书籍……算了,估计你看不完,你先看几部电影吧。”
然后周庄手脚同步地迅速关门跑了。
我坐在床上,抱住被子,兴奋地打了滚,周庄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语言能够成就人亦能伤人,心灵鸡汤中说无数遍“我能行”给人以自信,诅咒说一万遍信了便成真。
我说出“喜欢”后,从没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欢喜。
两个月前的难过与在意、一个月前的震惊与纠结,到头来竟用一句“不过如此”可以解释。
逃跑的周庄溜得无影无踪,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第二天下午杀到他家,家中安静异常。
我从淡定到焦躁不过一昼夜,几次怀疑是周庄被我吓跑了,今天我又跑去周庄的系那里,依旧碰到灌我酒并试图骗我一顿饭的师兄。
我道:“师兄你不是要毕业了么,为什么我每次来都能看到你。”
师兄道:“要毕业要毕业,有个要字,说明是将来时,我在学校有什么奇怪?忙的都是正经事。”
我敷衍道:“你知道周庄在哪么?”
师兄“啊”了一声:“我还想问你呢,我有事找他,结果老板(他导师)说周庄今天请了假。”
我:“请假?哦哦,谢谢师兄,再见师兄。”
直到前一个小时,周庄才给我打电话:“我等会去你那。”
等人是个特别没意思的事情,尤其是等一个你焦急见到的对象,等待更是一种煎熬。
我什么都不想干,干什么坚持不了三分钟,就会不由自住开始发呆,后来索性放空倒在床上。
周庄风尘仆仆赶来,我如同火箭炮,蹭的一下坐起身来。
我问:“你去哪了?”
周庄站在门口:“你想好了么?”
我们两同时问出声来,周庄放下包,换了鞋子走过来,眼睛乌沉沉的,带有浓重的黑眼圈,我一看吓一跳:“你怎么一副几天没睡的模样?”
周庄脸色不太好,胡子也没剃,一副奔波劳累的模样,他又把话重复了一遍:“你想好了么?”
“想什么?”我反问,“我从小到大每一个做出的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你以为让我看几个同性恋报道、几个电影就会让我望而却步么?”
我不服气地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告诉你周壮壮,你要再不说喜欢我我就不听了,过了这村没这店,你自己看着办。”
周庄脸色不好,但唇瓣依旧,我看的心痒痒的,前天亲他的滋味没体会够,我如同刚学会走路的孩童,对所有事充满了好奇。
周庄露出一个令我炫目的微笑,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问我:“想亲亲么?”
我插着腰哼道:“亲身么亲,给个理由。随随便便亲人太不检点。”
周庄拉住我的衣领,我被迫微微弯下腰来。他贴着我的脸说:“我爱你这个理由够不够?”
我脸骤红:“把后面七个字去掉再说一次,你第一次告白,怎么可以是个问句?记住,声音大一点,表情郑重一点。”
周庄却不依言照做:“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不答应我就走了,过了这村没这店,你自己看着办。”
周庄竟然拿我的话来堵我,我气愤地吻住他,含混不清地咕噜着:“你敢走试试看。”
亲吻的滋味太过美妙,我贴着他的嘴唇,间或舔他两口,他逮住机会抿住我的舌尖,轻轻吮吸。刚冒出尖的胡茬蹭着我的脸,痒痒的,我攀到他身上,想更进一步,却听他闷哼一声。
我气喘吁吁地离开他:“怎么了?”
周庄要靠在我的肩窝上:“背疼。”
我纳闷。
周庄拍了拍我腰:“我先去洗个澡,等会帮我上个药。”
我急着拉住他:“上什么药?你哪受伤了?”我第一反应是他的手腕,我抓住他的手,他的手腕还有淤痕,但明显已经已无大碍。
周庄反握住我的手,轻描淡写地说:“没事,只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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