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过自己的这些段感情,或许,是这些蓝眼睛金头发的baby们还是和自己达不到灵魂上真正的契合吧。
毕竟,自己在骨子里还是一个纯正的东方人。
也许来自故乡的黄肤黑发,才是自己最终的选择。
所以在他大侄子邱继炎的眼中,他的小叔正是这样一个不能缺少爱,还在寻找爱的男人。
这个男人最喜欢捕食的猎物,就是他口中所谓的“美人在骨不在皮”的美人。
而他的私人按摩师夏师傅,就是一个邱岳白刚才明确定义为骨骼很漂亮的美人。
不行!
婶可忍,叔不可忍!
邱继炎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感觉整个人从里往外的烦闷不安,干脆下了床,推门来到了阳台上。
夜色下的邱家大宅安静而又疏朗,有一种幽深的美。
一轮圆到要爆炸般的满月像是谁贴在天幕上的黄色符咒,在寂寞的夜晚施展着魔力,让多情的人愈发神魂颠倒,让冲动的人更加如痴如狂。
邱继炎双手支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圆得让他眼晕的月亮,不自禁地,就慢慢走向了夏忘川的那一边。
他想看到他。
不是一定要说些什么,或者是做些什么,就是在自己心里隐隐地憋闷和担心的情况下,偷偷在窗外看到他一眼,或许,自己向来自诩沉稳的心就会真的沉下来,稳下去。
因为这个按摩师,这个叫夏忘川的男人,身上有一种奇妙的,能够让自己平静和放松的东西。
是他指尖的魔力?或许是的。
因为就像夏忘川说的那样,人的十指,是连着心的。
夏忘川的房间还亮着灯。
邱继炎的脚步放得很轻很轻,轻到有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是要去做一个月下的cǎi_huā贼。
他的身高让他只在阳台门的窗子上微微露出一角,就已经可以一窥室内的全貌。
进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居中摆放的床。
那床虽然没有邱继炎房间那张巨型的床大,却也足以让自己和他在上面任意的驰聘了。
这个念头在邱继炎脑海中浮现的时候,他忍不住动了动嘴角,把一丝笑意强行压了下去。
床上没有人。
房间里也没有人。
邱继炎稍稍愣了一下,下意识把目光投向了沐浴室。
难道,他正在里面洗澡?
不知道自己帮他修好的出水管,会不会突然再发生一次故障呢?
邱继炎忽然有点莫名的紧张,还有点儿,有点儿不要脸的期待。
夏忘川晚上给邱岳白和邱继林叔侄二人做完推拿后,出了一身的汗。
毕竟是夏天了,邱家大宅的中央空调再舒适,也是对只享受不动手的人来说的。
像他这样刚刚出了近四个钟头力气的人来说,还是觉得热。
回到房间后,他一边脱着身上的衣服,一边想着刚才邱继炎去按摩室找他叔叔时的表情。
那个男人当时的脸色很是古怪,阴沉着不说,还似乎有一点…酸。
那酸,好像就是在看到邱岳白只穿着内裤的身体后瞬间出现的。
然后他的表情还不单单只有这些,还有夏忘川很少见到的一丝躲避和窘困。
夏忘川当然知道邱继炎为什么见到自己后会有这些表情。
因为昨天晚上,在邱继炎卧室的大床上,自己正使出看家本领给他做补偿式的按摩时,这个男人却忽然叫了停,并且不容分说的让自己马上结束按摩,立即出去。
他没有生气邱继炎的异样,只是憋着笑回到了房间里,趴在床上足足笑了十分钟。
因为他知道邱继炎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做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像邱继炎这样端方高冷的男人,忽然间出现了山洪决堤的状况,还是当着其他人的面,那种窘迫,可想而知。
所以今天的邱继炎才会是那样一副把脸拉到最黑的脸色,想来,也是为了遮掩那份无言的尴尬吧。
夏忘川回房间的时候,客厅里的麻将局还没有散,看来今天晚上,聊天喝茶看月亮的戏码估计要泡汤了。
在浴室里尽情地冲洗了一番,看着已经被邱继炎修好的出水管,夏忘川忍不住想起那天两个人面面相对的情况。
虽说两个男人祼身相裎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在北方公共浴池的话那更是司空见惯的常态。
可是在家里的私人空间,尤其是在他面前,那种寸缕皆无的感觉,还是会让夏忘川感到一种紧张和羞涩。
尤其是他当时看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即便现在想起来,都让夏忘川感觉面红耳赤。
那是一双瞳孔迅速放大,装满了狂野yù_wàng的眼睛,像一只锁在密室中的困兽,靠铁栏和铁链牢牢地禁锢着自己。
一旦有一天那些锁链被挣脱,简直无法想像那yù_wàng的野兽会有多么的凶残。
胡思乱想中,夏忘川用大浴巾擦干了自己。
浴后的空气有点凉,他随意将浴巾围在腰间,推门出来去找换洗的内裤。
窗外的月亮似乎特别的圆,圆得就像一个人的眼睛在不停地窥探着自己。
夏忘川弯下腰在衣柜的小格子里翻着内裤,卧室门忽然轻轻响了两声。
他愣了一下,是邱继炎吗?
这么晚了,他不会是,真想找自己开小灶吧?
还是…昨天的山洪爆发让他上了瘾?
夏忘川不由得感觉脸上有一点微微的胀热,心里面“突突”地跳得越来越快。
敲门的声音似乎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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