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动忽略宁韶的理由,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宁韶,唇边有明显促狭和开心,“可惜阿韶你不能生,不然就能生个孩子给我玩玩了。不过也没事,皇兄日后定会有许多孩子,到时候我们找一个不怎么受宠的过继来,咱俩就有孩子了,但是估计还有得等呢,你要是等不及,我们也可以从宗室之中挑一个,我记得今天早朝就说西南的四品庶王邑荧王的嫡孙下月周岁,向皇兄求封世子,反正邑荧王的儿子才四十,还能生,我们过继过来,继承我堂堂超一品圣王爵,一定是愿意的,咱就可以共同抚育他啦。”
“哦,对了!”秦攸越说越兴奋,“听说他还没取大名,求皇兄赐名来着?这样也省了皇兄赐名,咱自己想,定下了再让皇兄赐下。你说好不好?”
宁韶听着秦攸越说越远,越说越有劲,八字还没一撇,他就在考虑一捺之后的事情,仿佛此刻已经将那孩子带在了身边似的,不禁有些无奈,可秦攸这神采飞扬的样子,他又爱极了。
下人们听得冷汗涔涔,感情王爷您要个儿子来就是用来玩儿?从秦攸话中,他们还提取出另一个中心思想——宁韶不能生,所以王爷认定自己不会有子,着说明了什么,下人们不敢明说却也心中有数,对宁韶,他们日后必定恭恭敬敬,否则不会有好果子吃。
“王爷,”语气中带些无奈,尾音也拖的比平常长些,宁韶看了秦攸一眼,止住了秦攸对他们孩子到来之后的各种设想,“我不过就事论事举个例子而已,王爷怎么就听见了孩子两个字了?”
说完这句话,宁韶自己先是一怔。
这话……秦攸眨了下眼,没有想太多,摸摸鼻子讪笑了一下,小声嘀咕,“我这不是在设想嘛……总之我我不听,你要么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么我搬去你那住,你自己选吧。”
这结果还不是一样么?宁韶知道拧不过秦攸,便也不再反对了,也罢,就秦攸这个性格,谁敢说他他也能骂回去,脸皮又厚,根本就不怕别人说,宁韶看了眼笑的像偷腥小猫一样的秦攸,说不定这个人,还巴不得别人来说他,好叫他宣传一下,他们两个是多么恩爱?
见宁韶没有反对,秦攸便吩咐下去,带宁韶向着自己寝殿过去,虽是要搬,下人哪里知道哪些是宁韶惯用的东西呢?还是他们在旁边瞄着一眼,也好安排些,正好也没有别的事情。
跟着秦攸走着,宁韶有些心神恍惚,思绪似乎又重新回到昨日宣和殿中,陛下点着秦攸额头,说着“只听见言臣参他”的样子,也许是过于熟悉陛下那个样子,秦攸可能没注意到,宁韶自己却感受到了,他之前说那话的时候,声线音调虽与陛下完全不同,他看不到自己的神情,所以也不能确定,究竟他的神态像不像。
冥冥之中,宁韶却觉得,说出那话的一刻,他似乎与……微妙的重合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又只出现一瞬,而旁人又没有丝毫不对的反应,宁韶垂下眼眸,他是琢磨太过,也太过羡慕陛下了吗?所以才出现这样的幻觉。
他也想成为秦攸的依靠啊。宁韶心头微涩,但是他实在太过渺小,就连能否成长,都被别人拿捏在手心。
唯有抓紧这人,同生同死,忠贞不渝了吧?宁韶急前了半步,贴近了秦攸,手指收紧了些,从背影看去,俨然一对璧人。
第119章诉离殇
王府的下人动作非常快,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将宁韶平时用惯的东西都搬到了秦攸的寝殿,顺便整理了一下后殿之中闲置的耳房,将宁韶的嫁妆全部放了进去,自己又添了十来箱的白银,若不是考虑放不下了,秦攸还想往里面添些东西,便只作罢,心想反正近呢,随时注意着就是。加了三重青铜大锁,钥匙都交给宁韶保管,秦攸都考虑好了,宁韶住在他这儿,也不能失了王妃的身份气度,要送礼打赏的时候不能没有东西拿出手,叫客人下人们小瞧了。
安置好了住处,看着寝房之中渐渐有了宁韶的东西,有了宁韶的痕迹,秦攸满意的点头。宁韶抬头一看失笑,轻轻摇了摇头,心中却是暖流拂过,舒畅极了。
“阿韶,时间还早,想去哪儿玩?”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剩下的也无需他们费心,秦攸寻思带着宁韶出去,“京中哪里都可以。”
宁韶想了一想,便知道了秦攸的意思——他嫁给了秦攸,若是没有秦攸陪着,想要自在的在京中行走,恐怕是不方便的,天子脚下,哪里都是耳目,弄个不好,又有言臣要去参奏了,戳脊梁骨。但有秦攸一起就不同了,到哪里都是光明正大……这个家伙,还真是直接的人,恨不得把星星摘下来捧给他。
更让宁韶觉得舒心的是秦攸的态度。
没有强硬的要求,不像大婚之前那样,送什么从来不问问他的意见,强硬的就塞给他,他不接受就直接送他们家,再不收下就要发怒发火,从没有从心里考虑一下他的感受,就把自认为最好的捧到他面前,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喜欢,或者他接受的话合适与否;现在秦攸依旧是把他最好的捧到他面前,却可以为他考虑,让他挑选,宁韶看见了秦攸为了自己而做的改变。
“去聚丰楼吧,”宁韶想了一下道,“听说那里出了新的招牌菜品。”
秦攸点头吩咐下去,聚丰楼是商卿最爱的商家,在京中富有盛名,最有名的就是聚丰楼的招牌菜,每一个月更换一次招牌菜,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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