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着,过去有你的心结,让你一直不能坦然的接受我。
——我时刻带在身上,就是希望在你某天突然对我坦白过往,解开心结,信任我,依赖我……然后我会亲手给你戴上……
“早点回房,我今晚有很重要的工作,就不陪你睡了……”轻轻的把抓在手臂的双手扯下来,凌昊然把锦盒放到徐怀的右手心上,收拢,两只手的包裹着徐怀的右手,慎重握了握,然后错身,上楼。
徐怀低着头,紧紧的抓住锦盒,听到楼上书房的方向有关门声,终于忍不住抹了把脸,脸上一片温润。
原来不止有我一个人记得这个纪念日啊……原来不止我一个人傻兮兮准备了礼物啊……原来不止有我一个人没把礼物送出去啊……
——怎么办,好想哭……呜呜~怎么搞得像我爱得比你少一样……相信你,相信你会一直爱我,相信你不会嫌弃我,相信你不会抛弃我……就可以了吗?
——可这个赌注太大,我胆怯得不敢下注,我害怕,害怕你会像孙仁焘一样……
“小怀,你不相信我。”不!!!
又想起凌昊然在说不相信他的神情,徐怀急得想大声的反驳,不是这样的,不是的……
这一夜,两人都无眠。
第二天,徐怀早早的起床,想下楼做早餐。
但有人比他还早。
秋日淡薄的晨光中,身型修长优美的男人,一身米白的家居服,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木铲,姿势随意而优雅,眼神专注的看着平底锅上的吐司。
男人的手臂动了动,手法熟练的把吐司翻了个身,一缕淡金色的阳光顽皮的从晃动的臂间倾洒而来,徐怀冷不防的被照t射到眼睛,下意识的虚起眼,再看,不远处的男人恍若被镀上了一层金光,很像误落凡间的天使。
哈~天使会面带微笑,不该这么面瘫吧……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逗笑,徐怀忍俊不禁,轻笑出声。
凌昊然听到笑声,回眸,愣着盯着徐怀不经意的笑脸看了一会儿,才淡淡的开口,“不多睡会儿?”
拍了拍脸,徐怀对自己说,严肃说,你们还在冷战呢!
不过看凌昊然的态度,似乎说冷战也算不上吧。
“睡不着。”徐怀坦然的来到凌昊然身边,拿起刚热好不久的牛奶,仰头就喝。
凌昊然状以漫不经心的扫视过对方1拿杯子的左手,目光沉了沉,绷直了嘴角,脸色有点说不出的黯淡。
“要糊了……”被拍了拍肩膀,徐怀的声音和空气中食物烧焦的味道一起袭来,凌昊然正了正心神,淡定的关了火。
徐怀很少见凌昊然这样神不守舍的样子,有点好奇的多瞟了几眼,心想不会是昨晚被自己气坏了吧?
……
李钰是一直以来都知道华锦天是个大花心萝卜的,但真正见识到他有多招蜂引蝶,是今天。
“小钰,算我这个老东西求你了,不要离开我们少爷。”王伯拉着李钰的手,声音苍老,说得无比苦楚苍凉。
李钰叹气,转过身拍着王伯的手背,“王伯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会折寿的……至于离开不离开,就那样子吧,反正也不缺我一个,是吧?”
说到这,王伯明显有点心虚了,但还是紧紧抓着李钰的手不放,“少爷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李钰重复着这两个字,感觉有点可笑。华锦天最不缺就是‘真心’了,他那男男女女的后宫,哪个不是说自己是‘真’!‘心’!‘相’!‘爱’!的?
王伯见李钰表情迟疑,以为看到了希望,于是猛的点头说,“是啊是啊,少爷对你是特别的,是真心的。”
华锦天昏迷不醒时,王伯跟李钰说了很多事情,真的很多,多到几乎能完整的说出华锦天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几岁的时候,意识到爸爸和哥哥都不喜欢自己,偷偷躲起来哭鼻子。
六七岁的时候,知道自己不讨人喜欢,总是自己一个闷在房间里不出门不见人。
十几岁的时候,内心阴郁倔强,外表却阳光友好,开始走出一个人的世界,认识了很多很多狐朋狗友,经常一个人在外面不回家。
十八九岁的时候,开始谈恋爱,男女不忌,游离在各□□人之中,情债fēng_liú史能写出十几本小说。
二十多岁的时候,自己开酒吧夜店,正式的过起了纸醉金迷的夜生活,从此美人,名利双丰收。
……
认识华锦天之前,李钰虽然没见过他,但他的名字却总会被人提起。
说到最多的,还是关于他的fēng_liú债。
如果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有仔细的问华锦天的姓名,恐怕就没有后来的这些破事了。
一个人能fēng_liú成性,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原因无非有两个,一,是因为心有所属,酒肉穿肠过,真爱心里留。二,就是多情是无情,有多滥情就有多无情。
不管是哪种,对于李钰这种只敢419,只谈快感不谈情的人来说,都是不相关的存在。
记得有一天,他到一家酒吧里坐着等艳遇,身边有一个喝得烂醉的女人,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嚷嚷着什么‘g市三大不可信’。
“第……第三,不可信,不可信男人的承诺;第二,第……二……二,不可……信,是女人的年龄;第一,听好了,第一……不管是男是女……都不可信华少的真心……哈哈,真……心……真……”
这样渣到没品的男人,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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