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进宫前父亲是怎么交代的,你都忘了么。”
“苏小侍参见二位修仪,微臣有急事要面见皇上,恳求二位让路让微臣过去。”苏砡展拦住正要发火的青松开口道。
“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贤,妃,哦,不对,现在是苏小侍了。不过不管你是什么,都要抱歉了,夜太黑,我还当是哪个没头没脑的太监要打扰皇上休息呢,苏,小,侍你可别放在心上啊。”
“弟弟,怎可胡乱打人,快去给人道歉,爹是怎么教我们的!”靳武拉着靳飞让他跟苏砡展道歉。两兄弟就在苏砡展面前争执了起来。
靳武教训完弟弟转身对苏砡展作揖,“靳武代弟弟给苏小侍赔不是。这么晚了苏小侍要见皇上何事?皇上已经休息了,您还是请回吧。”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太后让我们夜夜守着皇上,这里不需要小侍,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靳飞白,对苏砡展挥了挥手。
苏砡展内心焦急,他今夜一定要看见父亲他才安心。犹豫片刻他上前一步,蹙眉从腰间掏出一件东西,吓的靳飞连连后退两步。
伸出手指指着苏砡展骂道:“你,你,放肆,大胆,竟然还想打我们。我,我们不怕你。”说完藏到了靳武身后。
“靳修仪别怕,微臣只是想请二位帮忙,这只墨玉笛子是难得的极品,还请二位不要嫌弃收下,放微臣过去,微臣真的是有急事要见皇上。”
墨玉笛是赵恒在松溪县悄悄还给他的,他养成了习惯,随时带着身上,如今为了救父亲,虽然不舍但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希望他们收了东西能不在难为他,放他进去见皇上。
靳飞虽然不通音律但也知道墨玉是难得的好东西更别说是做成笛子了,他上前一步抢过笛子连忙塞进自己的腰间,触手冰凉温润的感觉让他知道,这笛子价值连城。“不错,是好笛子,谢了,不过,皇上你还是见不得,你快回去吧。不然一会招来禁卫军,再把你当刺客抓起来可就别怪我们了。”
“你们,太过分了!”青松上前拉着苏砡展的衣衫,“公子,我们走,不求他们。”
苏砡展摇头,“青松,别胡闹,我今日一定要见到皇上,我担心父亲的病情。”
“公子,老爷一向健康的很,怎么会突然生病,一定是有人错报了。我们回去在想别的办法吧。”
听俩人争吵,靳飞晃了晃靳武的胳膊,使了使眼神。靳武无奈上前一步。
“苏小侍,夜深了,你还是请回吧。至于笛子,家弟似乎很喜欢,让你破费了,改日我们在带礼物去拜访你作为交换。”
靳飞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这样说,连忙扯过人大吼,“干嘛给他送礼,他也配。哥,我们比他位分大,不用怕他。再说,他还有个蹲大牢的父亲,罪人之子,早晚得出宫。”
“身为皇上的妃子,大半夜的吵吵闹闹,还抢人东西,啧啧,真是不像话,我应该把这事告诉家弟,听说太后跟皇上让他管理后宫,看来他应该好好整治一下这乌烟瘴气的后宫了。”
叶归拎着酒壶浑身的酒气站在苏砡展身前,将胳膊搭在了苏砡展肩膀上,笑望着面前的俩人。
“你你你,你又是何人,竟敢在这多管闲事。”
靳武拦住弟弟,作揖道:“参见叶大将军,早就听闻叶将军英武不凡一直没有机会得见尊容,今日一见果然俊美。我们没有吵闹,只是不想苏小侍打扰皇上休息,再说东西也是苏小侍送给我们的,不算抢。你大可以询问苏小侍,不知叶将军深夜在此有何指教。”靳武加重了送字看着苏砡展。
叶归喝了口酒,摆了摆手:“指教可不敢,只是看不惯有人狐假虎威,变成看门狗而已。”
“你!”靳飞怒极,上前一巴掌打了过去,被叶归伸手拦了下来。“别费力气了,我不是这后宫的妃子,也无事相求,所以不需要隐忍你们,你要是敢打下来,我就敢双倍还回去,我叶归从横沙场还没怕过谁。”
苏砡展躲开叶归的胳膊,顺了下衣衫,“叶将军,这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应该插进来。”叶归笑了,笑容如天空中的月色一般耀眼的让人张不开眼睛,看的靳飞吞了吞口水,早就见识过叶兮的妖媚,却想不到,叶归竟然更胜一筹,如此笑容真的可以惑人心智。
苏砡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一般转过头,对靳武道:“恳请二位放微臣过去见皇上。”
叶归满意的看见靳飞靳武失了魂,却听见苏砡展完全无视他的话,气的他上前凑到苏砡展耳畔呢喃道:“砡展总是无视我,不是说好了要做好朋友么,看你被人这样欺负我还无动于衷,除非我死。”
叶归早就听闻过苏砡展的一些事,很欣赏苏砡展,知道他为百姓请命申请赈灾银两,亲自慰问百姓施粥赠药。还有苏砡展不会因为自己的容貌被自己左右,他对自己长相完全免疫,从不会露出惊讶或者是其他表情,完全将自己看做是普通人。但最让他下定决心交苏砡展这个朋友是他那次在以寡敌众在战场厮杀的英勇让久经沙场的他深感敬佩。可苏砡展总是居然千里之外,冷冰冰的,像蚕一样将自己包裹起来,看上去总好像有很重的心事,除了上次他想去救赵恒那种焦急的表情,他还没见过苏砡展有别的表情。这样的人活得太累了。他想帮他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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