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跑,我知道自己武功不如你,你也不许动武。”
“成,那有什么呀,都听你的。”
进了喜房,好半晌才传出来动静:“范遥!不是说我娶你嫁吗?你给我起来!”
“我娶你嫁,你嫁我娶的,都差不多。梨亭都肯进我的门了,就别计较那么多。把你手边的瓷盒递给我。”
“哦,给你。好凉,什么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好东西。你别往那里——”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只是苦了殷梨亭,只道是:尽君今日欢,叫君恣意怜。
两对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皇宫之中,彩凤离散。
已经几天的没有见过无忌出现,听说他将朝事也都放下了。青书腿脚稍好就不再闷在屋子里,而是在皇宫中四处走动,但是感觉无忌就像是故意躲着他一样,遍寻不着。寝宫他也去过,但是尚丁言道无忌已经几个晚上没有回寝宫睡过了。
“尚公公,无忌他是不是、是不是宠幸了什么人?”
“公子多心了,据老奴所知这个是没有的。”
“那他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这个老奴也是不知,公子恕罪。”
青书穿过御花园的假山,想要登到高处看一看。无忌这几天没个动静,往日的殷勤也全都不见了,就像是莫名消失了一般。青书不由得担心他,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宫里,只能期盼他是在的,可是怎么都找不见人?
荷塘边的栏杆上似乎躺着个人,距离太远,青书瞧不大清楚。但只见那人翻了个身,扑通落到了水里。青书连忙奔了过去,不管是谁,先把人救上来再说。
翻身入水,托着他的腰将他带上案。金缕御靴,素白龙纹袍,不是无忌是谁。
“醒醒,醒醒!”
青书去探他的鼻息,连个热气都没有,他立马压了无忌的虎口,又将他腹腔中的水逼出来。输送功力,用内力引着让他气力流转起来,无忌总算是缓过了气。
睁开眼,一个两个三个,青书的影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无忌烦恼地挥了下手,又是这些个虚影晃点自己。慢腾腾地翻身,跪趴在地上摸索着刚刚自己扔在地上的银壶,里面应该还剩了些酒来着。
青书扯了他手中的酒壶,扔到一旁,将他搀扶着架起:“跟我回去吧。”
无忌挣脱了他:“你谁啊?知不知道我是谁,我是皇上、皇上,不对,我谁都不是。你别扯我,让师兄看见了会误会。”
无忌浑身*的,沾泥带土,好像个水鬼一般。头发也乱七八糟地纠结在一起,胡子似乎几天都没有刮了,眼睛里犯着浑浊。
“无忌,我是青书。别跪在地上,来站起来。”
无忌像是看不清一样,努力地睁大了眼睛,看了半天才看清人。他沾着泥的手摸上青书的腿,呢喃低语:“师兄,师兄。你别走,我不惹你生气,你不想见我我就躲起来。对,我这就躲起来。”
无忌虽然醉了,但是功力并没有受到影响。一个燕子腾身飞起楼顶,浮光掠影一般消失无踪,青书追他不得,只能停下脚步另想办法。
既然无忌既然依旧守着自己不放,那他定然会不定时的出现在自己周围。本想要守株待兔,但今天的情形险之又险,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的话不定后果会有多严重。思来想去,青书觉得还是不能放任无忌在外面游荡,他哪里能够放心得下待在自己的栖凰殿中,只能秘密派了扶风她们同自己一起四下寻找无忌。
有时找得见他,有时找不见他,但无一例外,每次无忌只要同青书正面迎上,他就会马上转身奔逃。几天下来,青书也摸到了规律,只要自己的身边飘散着酒香味儿,便是无忌躲在了周围偷看自己。与其吓走了他,还不如假装不知道,让他在自己身边,出个状况自己也方便救护他。
扶风端着粥饭小菜放在桌上,瞧了青书一眼,青书点了点头。高粱红的味道刺鼻得很,连桂花树的花香都被掩了下去,无忌喝的酒越发的烈了。小菜就着白米稀饭,青书稍稍吃了两口就放下来,说:“扶风,陪我去那边走走。小黑最近总在外面乱跑,我见天的得去抓他。”
“是,公子。”扶风也没收拾东西,直接就跟着青书走了。
等他二人离开,无忌才从树丛里钻了出来。他身上的衣服已经几天没换了,那日浸了水也没有脱下来晾干,直接那么穿着,皱皱巴巴地变了形,东躲西藏的上面刮开了许多口子,这一身衣服早就不能穿了。
桌上的粥刚刚似乎是青书吃过的,无忌端起碗喝了两口,还热着。
青书悄悄从他身后走了过来,无忌这些天酒喝的太多,清醒的时间甚少,端着碗的手都不稳,控制不住地一直在颤。
“粥好喝就多吃一些,我让人备下了许多。你这几天大概都没吃东西,一味的喝酒。胃许是也不好了吧,先喝些稀粥养养。”
无忌听了他的声,手里的碗差点掉了下来。“我这就走。”他晃荡着转了身。
青书拎着小黑的脖子把它放在桌上,喝住了他:“张无忌,你一直都按着自己想的做事,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听听我的心情。你这皇帝当成了什么样子!我抓你也抓烦了,明儿个起你不许喝酒了,早朝也好好的去上。”
“嗯。”
“还有,我其实——”青书没有对谁表过爱意,俏白的脸色飞起薄红,抬起头来却发现无忌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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