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求,可是,他也开不了这个口。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令人灼热难耐。
“高杨……”成功几近呻吟的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他知道爱人能明白的。
“什么?”那人一边忙着动作边用正人君子的声音问。
不对呀,不对!以往的高杨不是这样的,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他的意思了,何况自己这样丢脸的充满渴望的呼唤呢?
成功残存的那点理性被欲火烧没了,他拉过那人的手按在自己那几乎崩溃的地方告诉他自己的需要,他想直起身子靠进那个总是可以信赖的怀抱,然而一只手按住了他不让他动弹,而那只被成功拉过去的手也只是规规矩矩的一动不动,仿佛那只是片树叶儿。可是,那人湿热的舌头却不停的游走在他的背上——成功身上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敏感带。
“跟电影上的一样吗?”那人突然的问。
“一样啦……”成功哀鸣,此时他已经没法子去思考大灰狼为什么会这么问了。
“在电影里,你会怎么做?”带着蛊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若有若无的体热传导过来,令成功想要去追逐。
可是那人总是在躲避着他,急得他直跺脚,“高杨,快来……”
“噗哧”的一声,很像是那人在偷笑,“上哪儿呀?”
成功顾不得了,猛的反转过身子来,圈过那人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我爱你,高杨……”
……
“你耍赖——”高大灰狼的脑袋在成功的颈窝里蹭来蹭去,忿忿的指控。其时,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都是激情过后的慵懒。
“切——少胡说八道,我干嘛啦我?”成功懒懒的由得他蹭来蹭去,站着就是累哟。
“明知道人家抵抗不了你的表白,关键的时候就来那么一句——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也挺狡猾的呢?”大灰狼扳过成功的脑袋看进他的眼睛。有些不甘的说还有好多的电影镜头没模仿呢。
“你什么时候看了这样的电影啦?”成功终于想起来要解惑了,“在那儿看的?”
“网上呗!”
“基地局域网也能让你们上网看这个?”成功不信。
“家里的电脑!”高杨一只手托起脑袋,笑吟吟的看着成功,“别想啦,咱家的电脑都是我维护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哎呀?
成功一把扑到大灰狼,“你都知道?”
“知道什么?”大灰狼装傻。
“小电影的事呀?”成功也不隐瞒了。
高杨就说不就是光头佬的教学片嘛,他知道。
“你都知道?啥时候知道的呀?”
大灰狼翻了半天白眼,才说不记得了。
“你知道可是你不说你看我笑话你混蛋……”成功这下真的恼了,自己穿着皇帝的新衣舞了半太腻自我感觉良好哪知道不过是人眼中的笑话。
高杨按住他挥舞的拳头安抚说好啦好啦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到你能越来越放得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会笑话你?这个也是生活的一部分呀!
69
成功窝在高杨怀里听他表扬自己越来越善于表达自己的思想情绪了。高杨说这样的成功让他越来越喜欢,“现在的你真的当得‘鲜活’二字啦!”
“是啊,生猛海鲜……”成功喃喃的说,想起来就问高杨是不是对韦刚做了什么?要不韦刚这么反常。
“我能对他做什么?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他也是你的表弟,我能对他做什么?顶多就是耐心加恒心,帮扶教为主啰!”高杨说得轻描淡写。
“真的?可是他今天反常得让人发毛!他还说这两天就要回去啦。”
“那不好吗?我看成志也挺头疼他的。”
“可是他反常得令人担心呀,你真没怎么着他?那为什么他那么怕你?连阿志都说韦刚怕你怕得要死。”
成功不是多疑的人,加上现在又不是适合思考的时间,所以他没想起张得义那个活生生的例子——不是所有的人都会象成志和王韬那样低级斗殴的!对高杨这样以斗殴为职业的人来说,重创一个人反而不一定会留下夸张的痕迹,更何况,高杨的绰号是“灰狼”。如果成功更善于思考一点,也许他就会发现高杨“灰狼”的绰号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因为韦刚对高杨不仅仅是怕,而是恐惧。可惜,被高杨泡在蜜糖里的成功一叶障目,所以他也就不能理解韦刚脱胎换骨的原因——精神和ròu_tǐ上的双重恐惧是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改变一个人的,当然,长不长久那就另当别论了。
“有一种东西叫‘威严’,不怒而威,连精英士兵都怕我!”高杨胡说八道。
“切,尽往自己脸上贴金,真是厚脸皮!我就没见你威严过!”始终没有看穿高杨的狼性的成功没意识到自己的思维又被高杨拐跑了。
“我在自己家里跟爱人谈情说爱也威严那不是有病是什么呀?”高杨咬了一下成功的脸蛋,又问成功去开会的事情,于是成功更加来不及去思考韦刚的遭遇了,只顾着将自己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了高杨。
高杨就说都说商场象战场,其实,商场更像是官场才对。战场上敌我泾渭分明,可是官场和商场就没有敌我之分了,只有利益共同体。
“说得真好!”成功亲了一下高杨以示嘉许,“你那么善于揣度人心是不是也挺适合在商场上混呢?”
“这个问题还没考虑过,不过以后跟你开夫妻档的话倒是可以试一试——你善于抓住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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