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个问不仅毫无技巧可言,更是连最基本的温柔都没有。
不懂怎么接吻就算了,你还只会使蛮力!肖江凯顿时怒了。
他双手紧紧抓着紫冥的胳膊,将位置调了个个,反捏着紫冥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去,他动作看似粗鲁,却比紫冥好了许多。
当他撬开紫冥的双唇后,将平日练就的一手吻技毫不保留地用在紫冥身上,一会儿用舌尖扫荡他的口腔,一会捉着他的舌头重重吮吸。
紫冥不是笨蛋,很快就领会了接吻的技巧,不再如刚开始那般蛮干。
一个火辣辣的吻结束,肖江凯发现舌头都麻了,舌根处也被扒拉的生疼,可见这个吻用上了多少力气。
紫冥将人拦腰扛在肩上,朝着房间那张比一般双人床大一倍的床铺走去。
“慢着……放我下来!”肖江凯心慌了,虽然他是有过那么点旖旎的小念头,当事情发生时还是有点矛盾。
“我说过,迟了!”
“你这头蛮牛!我好心收留你……你要是敢勉强我……嗷……”命根子被人握住,肖江凯顿时一通狼嚎。
“我勉强你了吗?”紫冥将人扔到床上,覆上肖江凯早被勾起来的地方问道。
“这……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代表我就想跟你上床!”
“你不想吗?”紫冥双手撑在肖江凯的两侧,两人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浓浓的暧昧气息回荡在这间宽敞的房间里。
上面的男人威猛强悍,深刻的五官不知道怎么的就透出一点细微的笑意来,这种表情在紫冥脸上是多么稀罕啊。
“你笑一个给我看看。”肖江凯迷迷糊糊地哑着声吩咐。
粗黑的眉毛不规则的皱着,紫冥俯下头吻住肖江凯的唇,咕哝了一句:“多事!”
肖江凯到底没能看到紫冥发笑,不过这种时候他已经没精力计较那么多了,陷入情欲中的身体随着感觉起伏摇摆。
肖江凯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刻,夕阳西下,落日的最后一抹余晖斜斜地照进房间,橘黄色的光线带着暖暖的温度。
可是肖江凯却觉得浑身冰冷,他抬起一只胳膊遮住眼睛,脑子里浮现出清晨那场荒唐的床事。
他挣扎着坐起身,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酸痛的,尤其某个没经验的男人还喜欢用蛮劲,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掀开被子,肖江凯拖着绵软的身体走进浴室,身体里有液体往外流,他低头看了一眼随即咒骂了一句:“我真是疯了!”
明亮的镜子中照出肖江凯的全身,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也不知道有多少处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几个颜色发青的齿痕。
他以往的床事从来都是温柔和谐的,别说把床伴弄出这么一身伤,就连少数几次和男人的经历中也不曾将对方弄伤过。
放了一浴缸的水,肖江凯将整个人沉入水中,万分想不明白当时自己怎么就没反抗呢?怎么就稀里糊涂地被上了呢?貌似还被上的挺心甘情愿。
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竟然吃饱就走,连声招呼都不打,典型的yī_yè_qíng态度。
肖江凯不知道,在他睡着后紫冥盯着他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走的。
从水里冒出头,肖江凯抹了一把脸,除了那一点点被人吃干抹净的不忿外倒没有多少想不开的情绪,只当是干柴遇上烈火,一不小心擦出的火花。
临近过年,历城的各大商场开始热闹起来,苏慕枫第一次在这个世界过年,对什么都好奇,每天跟着两位夫人出入各大商场,狠狠的狂购了一番。
没过几天,唐渊落选的消息传来,苏慕枫正整理着一大堆的衣服,除了嘴角稍微有了点弧度外,并没有欢呼雀跃。
“意料之中的事情。”苏慕枫取出一套西装放在唐颂身上比划了比划。
这历城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不太分明,唐颂的衣柜里挂着的全一溜的西装,以至于苏慕枫给他买衣服都不费眼睛。
“但是还有一个好消息肯定在你的意料之外。”
“哦?是什么?”
唐颂将盖在身上的西装扔到一边,抱着苏慕枫滚在沙发上,压垮了好几个袋子,高兴地说:“唐渊中风了。”
“……中风?是指那种嘴巴歪歪的、说话结结巴巴的、半身不遂的那种中风?”
“嗯哼!”唐颂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哦也!”苏慕枫抱着唐颂啃了一口,“那这可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唐颂按住他乱动的手脚,手臂缩紧,将人禁锢在怀里,“我可能过两天还得去京城一趟。”
“唐老头都没威胁了,你还去干吗?”
唐颂森然地笑,“老头子既然时日无多了,那我们也该谈谈遗产问题了。”
“遗产?这真是个好东西。”苏慕枫砸吧砸吧嘴,一脸神往,“你能分到多少?”
“哈哈……如果老头子能说话那我一个子也别想得到,不过嘛……以他现在的情况,就该按法律程序来,我既然拿下了耀华,就不介意再多要点其他的。”
“我猜唐渊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人你这个孙子!”认一门的亲的代价实在太大了点。
“人嘛,总要为自己的错误选择付出代价的。”唐颂凉凉地说道。
“那你要去几天,我可是把年货都置办妥当了,你要是敢不回来过年我灭了你的心都有!”
唐颂轻轻咬着苏慕枫的鼻尖,“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年,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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