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而点头。
停于门口,手轻轻的叩响门扉,见老者和女子纷纷侧目,方才笑着走近拱手道:“多谢救命之恩。”
老者放下手中的中药,上下的打量着姚宁,眼神犀利如刀,姚宁顿觉浑身冷冰冰的,犹如三九天掉入冰窖一般,仿佛是冷气从毛孔便可钻进去一般。老者打量了许久方才开口,道:“醒了就好,刚刚靖闲为何哭啊?”
姚宁心里暗自叫苦,总不好说是和江碧落调情被她看到吓哭的吧!身型一顿,道:“大概是我和朋友玩笑,吓到靖闲姑娘了吧,晚生觉得汗颜,对不住了。”
老者眯着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姚宁,道:“怕是我家那个傻丫头看上你了吧,你小子可曾娶亲?”
姚宁猜到靖贤的心思,心里不快,可是不好只说,只能摇头叹息着说:“晚生未曾娶亲,前辈救了我和他的命自是不敢隐瞒,晚生不喜女色,此次落难正是因为家人反对,带着他一起逃出来的,谁料遭遇洪水,不幸落入水中,幸得前辈相救,晚生感激不尽。”
老者闻言,突然间朗声大笑,道:“好小子,自然是知道老夫对你有恩,看你的模样也是个知恩图报的,我也不听你来生做牛做马的虚话,想要报答我就留下来娶我的孙女为妻。”
姚宁怔住了,这老者显然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知道自己不喜女色,还要自己娶她的孙女,想来想去还是得让江碧落做个挡箭牌,面露难色,却又坚定的道:“原本前辈抬爱,晚生不该不识抬举,可晚辈已经许下承诺,此生只肯要他一人,如今又怎敢另娶她人,伤了他的心呢,还望前辈见谅。”
老者捋着胡子,眼睛依然落在姚宁身上,神情倒是缓和了不少,似是威胁的问:“那他若是死了呢?”
姚宁此时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娶靖贤,想想这么多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怎么甘心窝在这里,娶一个女人,笑着直了直脊背,坚定的说:“他死我亦随着。”
老者闻言,又是一阵大笑,捋着胡子道:“好小子,是条汉子,不过可惜了,我孙女没有这个福气啊,虽是如此,你们只能再次留三日,三日后不论他怎么样,你们都必须离开,出了这个院子,你们生死只有看你们的造化了。”话不多说,却是事实。
姚宁拱拳施礼,谢道:“多谢前辈,不知前辈怎么称呼,今后定当后报。”
老者也不多说,起身,只问了一句:“小子,说说你到底是何人?”
姚宁有心告诉他实话,可是不能让江碧落随着自己一起冒险,轻笑一声,歉意的说:“前辈对不住了,身份特殊此时不能禀明,他日若是有相见之日,定当道以实情。”
老者也不勉强,只是吩咐穿红衣的靖雅,准备饭菜衣衫,三日后赶他们离开,说完脚步匆匆的离去,自那一面这几日中再未见过他和靖贤,只有靖雅送来饭菜,却是从不吭声。
回去房间,江碧落依然靠在床上,见到姚宁,忍不住问:“打听清楚没有,这里是哪里?”
姚宁上前,身体前倾,凑到他耳旁压低声音,说:“我们只能在这里呆三日,三日后不论你怎么样咱们都必须离开,所以这几天你必须尽快好起来。”
江碧落不解,问道:“为何这么匆忙,留些银子给他就是了。”
姚宁苦笑,道:“老头子想让我娶他的孙女,我扯谎说咱们两个是私奔出来的,所以不能久留。”
江碧落像是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一般,笑得直不起腰来,许久方才笑道:“哈哈,有没有说上次差一点成了事实。”
不提起来还好,此时江碧落病猫一中,揉圆搓扁还不是姚宁举手之事,碍于他的身份,姚宁不反驳,可是心头火却是腾腾的冒了出来,伸手揽过他的腰,威胁说:“你现在没有还手的余地,若是我动了什么心思,你可是反抗不了的。”说完似是玩笑一般,伸手抬起他的下颌,指腹在的下唇轻轻的摩挲着,看着他红润的双唇微微的张合着,似是邀请一般,许是姚宁鬼迷了心窍,居然俯首吻了下去,与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前尘旧事
唇瓣轻轻触碰在一起的那一刻,二人都有些悸动,心头隐隐的带着几分欢愉的感觉,手无处安放一般,轻轻的垂下,本是久经欢场的人,这一时无助的似是初次一般,涩涩的四片唇瓣青涩的相互吸吮碾磨,没有技巧,只有原始的需求支配着自己不断的索求。
姚宁的手轻轻的拉着江碧落的腰肢,身体自然的前倾,将江碧落的身体压弯,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臂弯中,那样的感觉很奇妙,臂弯中的男子,微微垂下眼帘,似是不满的蹙起眉头来,美艳的面容此时泛着虚弱的苍白,姚宁压下自己体内原始的冲动,重重的吸吮了一下他的下唇,意犹未尽的放开了被自己蹂躏的有些红肿的唇,轻轻的吧嗒了一下嘴,道:“真是折磨人。”说罢将他轻轻的放平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身上。
江碧落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无意的动作,似是要命的勾引,姚宁几乎把持不住扑上去,江碧落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许久方才放下来,瞪了一眼姚宁说:“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轻薄我。”
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似是玩笑一般,将手压在他的唇上,依然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道:“可是你并没有反对啊,是不是就不算轻薄,而是甘心如此呢?”
江碧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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