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上去抱住他。
“你想我留下是不是?你也想我?”
元奇皱眉从他怀里挣脱,哑着嗓子:“你到那边坐下……”
蒋星河慢慢放开他,到床尾坐好了,摆出一副听训的姿态。
这段时间两人虽然没有正面交流,但男人的伏低做小、默默守护他都看在眼里。
如何解决伤害?第一步,大概是理清真相,找出原因,接受事实吧。
他知道他和蒋星河都需要一次恳谈。不管他是不是真心,存不存利用,他都得面对事实吧。
可是在谈话之前,他需要一段时间缓冲,他害怕、不安、软弱,他需要时间,鼓起勇气面对它。
所以,先做好自己。
他拼命健身,养好身体,重新拾起独立与坚强,试图脱离蒋星河的保护也能自己站起来。
人在陷入爱情之后难免软弱,他却不能再沉溺在蒋星河营造的童话里了。拇指姑娘漂流四方,她也要独自面对历险。
元奇看蒋星河小心翼翼的模样,说道:“你没必要这样。”
蒋星河苦笑:“我真是怕了你。”
“以前总是我怕你……”
“怕老婆应该的。”
元奇皱眉瞪他,蒋星河连声道:“我不说了。”
元奇道:“你没必要这样,我们是平等的。我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情就违背自己的意愿,希望你能坦诚告诉我。”
“是。”
元奇抱起胳膊,缩在床角,艰难地说:“你是不是不能爱我呢?不管我多么努力地走向你,你都只是拿我当一件工具,一点消遣,不会真心对待我?”
蒋星河心头蓦然发热,他的宝贝依然爱着他,渴望着他。他怎么会不爱他呢。
男人激动地嗓子干涩,说不出话。
元奇等了他这些时候,一刻比一刻绝望,如置冰窖。
“你不爱我?”
他颤抖着,从床上要跌下`身来。
蒋星河慌忙抱住他。
“爱,我爱你。我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我很早就爱上你了。在刚结婚的时候,在你还和旧情人联系,甚至更早。我蠢蠢欲动引诱你多年,就是为了让你走向我!我怎么会不爱你!”
元奇愣住了,人呆呆地:“可是,你说我是一颗棋子,随便想送给谁都可以。你还说你利用我……”
“那是因为我了解魏坤得不到就誓不罢休的脾气,故意那么说让他放手。是喻舟把你引到澜门,不对,不管是谁,那天都是个误会。我口不择言,口是心非,都是我的错。宝贝,我爱不爱你,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蒋星河牵引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心口,那里有一颗滚烫跳动的心,在一些细枝末节的相处上,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它是为谁而跳跃。
“是吗?”
他应该相信他吗?他还能再奋不顾身爱一次吗?
“我会用行动证明,请再给我一次机会。你就是我的家,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们搬出来住,让我妈和柳瑜舟他们勾心斗角去,我会用毕生来守护着你,不让你再受一丝伤害。”
元奇听得迷迷糊糊地:“你说的话好好听……”
“傻瓜。”
蒋星河低头,试探地吻了他唇一下。
元奇警惕地后退:“你那天没来,我杀了他跑了出来。”
蒋星河怜爱地道:“我去了,我满世界找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事。我会让他,以及参与其中的所有人,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包括柳瑜舟?”
“对,包括柳瑜舟。”
元奇沉思了一会,对他道:“你出去吧,我困了。”
他萎靡地躲到被子里,蒋星河帮他压好被角:“你睡,我就在这陪着你。”
“你在这我睡不着……”
元奇嗫嚅着,他还是没法接受别人靠近。
蒋星河于是道:“好好,我出去。我就在客厅,你有事叫我。”
元奇没回答他,慢慢睡了。
蒋星河在外面听到他呼吸平缓了才松了口气。
元奇翌日醒来与平时无异,健身、上课、看书,准时进餐休息。蒋星河在厨房做饭,做得实在乏味可陈,他尝了两口倒掉了。两人在房子里过了两天,外面大雪弥漫,里面各行其是。
第三天,蒋星河将做的一盘尚可入口的菜封进冰箱,提着箱子又走了。
元奇望着他远走的背影,回头对徐嘉敏道:“y,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太没用了呢?”
徐嘉敏道:“你有你的优点。对不起,那天我失职了。”
元奇道:“不,就算你在那,他们还是会带走我。”
“我们不能任人欺负。”
徐嘉敏冷冰冰的声音:“当然。”
“那我们走吧。”
李元奇与环宇解约,独自成立工作室的消息很快发布出来,成了头条爆炸性的新闻。
徐嘉敏将通稿发给各大媒体,迅速建立了新微博,挂上公告,集合了一群后援会的粉丝引导舆论。
蒋星河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处理与天皇的纷争,被杀了个措手不及。网络铺天盖地猜测环宇董事与新婚太太离婚不合的消息,三角恋丑闻更是传得栩栩如生,柳瑜舟、魏坤、甚至陆天琪都被牵涉进来,编造了一部娱乐圈豪门恩怨大戏。
而元奇不知所踪。
蒋星河打元奇电话打不通,元奇的合约近期也截止了,他还没顾得上这事,原以为是将他加入公司股份里来,成为环宇高层之一。至于工作,他不要求,元奇做什么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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