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正想开口再问,叶倾城已经自己往下说了:“两年前,我外出办事遭奸人所害,身中怪毒,当我回到宫中时就觉浑身发热,后庭奇痒无比,我只知这该是狠毒‘催情散’,无药可解。正想找药缓解身上的燥热,添月来了,于是便发生床第之事,就是你所听到的‘一夜缠绵!’事后我怕添月担心,便骗他我是试药时误食了这春药。”
叶倾城说得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那些事不发生在他自己的身上一般。这些事他已经听青添月说过一次,但听他自已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紫楚梦不勉有些生气,那可是无药可解的催情散,若当时没有青添月,他随时会因为欲火焚身而死的啊,而今他却说得如此轻松,楚梦握紧了拳头,讶异于自己的听到这些事的情绪失控。
叶倾城站起来,走到紫楚梦的身旁,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不要再继续问我其他的事,除了这些全都无可奉告,不过……”叶倾城嘴角轻轻一动,露出一个媚惑人心的迷人笑容,他一手将紫楚梦的下巴托起:“不过,虽然我的记忆全无,但我可以肯定我好的是男----色----!”叶倾城特地加重了最后两字。
每每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脑子里都会突然变成一片空白,该死的叶倾城难道不知道他自己的笑是多少诱人心魂吗?他刚才说什么来着?说他喜好男色?糟烂,他的鼻中又有东西要往外窜了,紫楚梦猛得意识过来,甩掉还托在他下巴上的手,他不可以再在他的面前那样狼狈地流鼻血了。
看着紫楚梦狼狈的样子,叶倾城笑着,看来得给开几帖强身健体,醒脑安神的药了。
轻轻地将他的头按在椅背上,又轻轻地拍着他的额头,这是止鼻血最快的一种方法,紫楚梦猛得缩回来。
“怎么你怕我吗?”叶倾城笑意盎然。
“我怕你做什么?”紫楚梦倔强的扭过头,自己偷偷的用袖口擦着刚刚才止了一半的鼻血。
“我以为你喜欢我!”叶倾城悠悠地说道,脸上的笑意更浓。
一听到此话,紫楚梦“嗖”的一声从座位上跳起来,心跳犹如百马奔腾般汹涌,竟没有了言语。奇怪,自己怎么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难道被他说中了,他真的是喜欢他的吗?
一只手伸过来按住他的手腕,叶倾城装得轻挑:“紫公子心跳为何如此之快?莫非被我说中了?”
此时除了用怒目瞪向叶倾城,他真的是无法再做其它的选择,用功夫撩倒他,被他承受不住,用恶语攻击他,偏偏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像口痴。
“你不好意思说,就别说了,我只当是你默认了!”叶倾城将自己的双手搭在比自已稍嫌高大的紫楚梦的双肩上,看着即将要出口狡辩的紫楚梦,伸出纤纤的指食放在紫楚梦的唇边,做了一个让他不要说话的动作,然后他的眼从未如此真诚看过紫楚梦:“从你见到我的那一刻,你已经开始心猿意马了,或许你曾经遇见过一个与我相貌极其相似的女子,但你问问你的心,你此时心中想得是那女子还是我叶倾城?红枫国中那一吻并不是玩笑,因为我的确是情难自禁地喜欢上你了!”
最后那一句话,叶倾城几乎是贴在紫楚梦的耳朵说的,那轻柔如丝般的吐纳仿佛带着无比诱人心魂的媚惑,于是紫楚梦的脑子一片空白,仅剩的一丝理智驱使着自己的双手紧紧拥住叶倾城,一面热烈地招架着叶倾城炽热的吻,空白的脑中稍微恢复了意识,原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吻也可以如此美妙,如此让人心醉,他激烈地迎战着叶倾城来势汹汹地舌,他那口中的香甜与他口中的混合在一起,竟中和成了天然的催情剂。
两人浑身滚烫,只希望早些除去对方身上所有的衣物,于是叶倾城那平日看来瘦削无力的身子如着了魔般力大无穷起来,他将紫楚梦抱起送到床上,快速地帮紫楚梦宽衣解带,被吻得昏天暗地的紫楚梦仿佛被叶倾城下了魔咒般让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那无端的情欲燃烧着彼此的身体,那无明的燥热让他们彼此变得疯狂,紫楚梦也迫不急待地将此时压在他身上的叶倾城扒掉件件衣裳,顿时那层层包裹下两具身躯赤裸地坦诚在双方的眼中,叶倾城的吻犹如天女散花般洒落在紫楚梦的身上,他的另一手却紧握着他腹下的炽热来回套弄,接着叶倾城的口含住了他勃起的炽热,轻轻舔拭着,那感觉犹如电流般窜遍全身,酥酥麻麻让人欲罢不能,几乎是本能的紫楚梦的呻吟声脱口而出。仿佛受了这声音的蛊惑,叶倾城嘴上的韵律便加节奏分明起来,紫楚梦哪受得住这快节奏的韵动,一个痉栾便全数肆放出来,紫楚梦羞愧难当,一脸很无辜地看着叶倾城,那娇羞的模样仿佛做错事的小孩子,轻声地说着“对不起!”
叶倾城回以一个灿烂而邪气的笑,俯下身对着紫楚梦轻轻耳语,声音因情欲而变得稍嫌沙哑:“没关系,你只要用你的身体来满足我就行了!梦,别怕,第一次可能会有些痛,你要放松。”
说完没来得及等紫楚梦反抗,他纤纤的中指已就着紫楚梦刚刚所肆放的***一点点往紫楚梦的后穴滑进,后穴突来的异物感让紫楚梦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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