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这身子?”
明知是玩笑话,可仍然让楚元麒微怒,照着离唇不远的锁骨狠狠一口……
听到樊月熙嘶的一声,他才松口:“你啥都是我的,人是,心也是。”
闻言,樊月熙低低笑了,他胸腔的震动传到楚元麒脸侧,让人有点心猿意马……
“为啥不是说你啥都是我的,非要我是你的?”揪准这问题,樊月熙似笑非笑问。
楚元麒一听,顿时沉默。
许久,他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怀里人身上游移,从对方紧韧的腰捏到后背,他拨开樊月熙发丝,用指头缓慢按压手下脊椎节。
“干啥?”笑着抓住楚元麒手,樊月熙挑眉:“你这是,打算证实你方才讲的话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那是楚元麒在点头承认……
“既然你这么不愿爱惜自己身子,就让我替你弄坏吧。”
樊月熙笑容一滞,嘴角有些抽巴……
这皇帝讲的什么鬼话?
等会儿,这手还真就开始剥他衣服了?
“喂,我说你这曲解人意思的想法,真是登峰造极了!嘶……疼,我就说你属狗的……哎……好吧,你随意……”
真是被楚元麒的眼神看怕了,樊月熙缩缩脖子。
公孙黎的问题还在他心里沉着,但看看怀里的脑袋,樊月熙默默叹了口气……
还是先把这混蛋皇帝解决了再说吧……
☆、第一百三十六章似笑非笑
这日,很久不见的红蟒出现了,自然,身后定是还跟着琴笙,这似乎已见怪不怪。
樊月熙的样子,顿时惹得红蟒脸子一沉,他上前就拧住对方领子,将樊月熙拉近观察。
知道他在看什么,樊月熙也不反抗,眯眯眼打个哈欠,一派悠闲模样。
等半天也不见对方松手,红蟒像是要从他脸上瞅个窟窿般。
末了,樊月熙忍不住笑出声来,他轻轻拍一把红蟒手:“你这是,要把我盯穿了?”
听到他的话,红蟒脸又沉了几分,冷哼一声道:“那还不至于,像你这样人,死了得了,反正不碍我事。”
语毕,真就松开樊月熙领子,将头拧向一边,红红的发丝缓然一动,看的樊月熙又是一阵蠢蠢欲动。
他没忘记,自己十分喜欢对方那一头莹亮红丝……
看樊月熙盯着人家头发,双眼暗暗发亮,楚元麒和琴笙几乎同时心里暗叫不好,果真下一刻……
“嘶!疼死了!”
这是红蟒恼怒的低吼。
然而使作俑者却笑盈盈,本就俊朗的容颜大大展示给红蟒,痞兮兮笑:“你确定你想让我死了得了?”
一阵哑言,红蟒暗红眸子闪过一丝窘色,气急败坏的去剥樊月熙手,但对方攥得相当紧,反倒把他疼的要死……
“快放手,疼!”不得不把头凑向樊月熙,他还不敢直视对方眼睛,那里面揶揄的东西,让红蟒很不自在。
他和樊月熙的关系很古怪,比朋友多些,却又并不是什么恋人,反倒和亲人相似。
他不懂,难不成真和之前说的什么同病相怜有关?
“不放。”似是耍起赖皮,樊月熙靠的愈发近,完全忽略了身后另两人已然全黑的冰山脸色,自顾自继续调戏:“你先回答我问题,我便放。”
“你先放,我就答!”红蟒焦躁吼。
“你先答,我就放。”樊月熙坏笑。
“你先放!”
“你先答。”
两人你来我往,最后还是樊月熙以沉默,危险的眯了眼一直盯着对方半晌……
红蟒叹口气,脸红脖子粗,小声憋道:“没有。”
“没有什么?”樊月熙坏心眼逼问。
“你!你可以了!我没有想让你死,你死了就……”
红蟒话还没讲完,便被身后一身莹白的淡漠男子从身后捂住嘴。
琴笙语气生硬,冷然瞟一眼樊月熙:“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去书房好好议正经事,可好?”
没等樊月熙开口,这边楚元麒抓住时机,一把拽过他肩膀,对琴笙做个手势道:“好,请。”
闹剧过后还是要抓紧面对妖山一事。
曜自那日分开后,便再没回来,想必是百里漠苍带走了。
但曜毕竟是支撑樊月熙的梁柱,远离樊月熙,会导致两方不适应,更多的是灵力匮乏。
樊月熙将在妖山的事,包括和百里漠苍谈的条件尽数讲了出来。
当然除了他被下药的是没说,还有,他隐瞒了与百里漠苍交换的条件。
那个至今无法讲出口的条件,他不能现在就说……
“你说公孙黎失踪了?”放下茶碗,琴笙淡然问。
点点头,樊月熙表情突然凝重起来,眼里一闪而过什么,可随即,又像什么未发生,一副皮笑肉不笑样子。
“他会回来的,要真死了,就没意思了,我可真是看不起他。”双手枕着头,樊月熙坐在椅子上,将腿伸直,晃脚尖。
闻言,琴笙下意识看向楚元麒,后者回望,那清冷的深蓝眸子,无任何表示。
几人正商讨之时,书房外传来脚步声,正渐渐靠近。
循声望去,他们都在想会是谁,公孙逸?张仁达?或是下人有事禀报?
不过,等门被堂而皇之推开时,所有人皆是怔住。
琴笙微微扬眉,红蟒充满敌意,楚元麒面色一僵……
至于樊月熙,那晃动的脚尖猛然刹住闸。
诡异的寂静弥漫暗府书房,让人不安……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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