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樊月熙好笑的拍拍自己脸颊,想啥呢?安清要想说,还用得着他逼?安清对他够仁义至尽了,怎么总不知足,自己也够贪的。
“怎么了?”看樊月熙自娱自乐,楚元麒捏捏他手指:“你这是自己又胡思乱想去了?”
他们正往暗府的地牢去,楚元麒施了空间转移术。
百里漠苍抓了梼杌就直接塞给楚元麒了,他意思很明确,个人管个人的事儿。
“没,”本来想搪塞过去,但樊月熙盯着楚元麒脸看了半天,还是决定问问:“我老觉得翠凤对你故意挑剔是有原因的,而且这原因还不小。”
闻言,楚元麒神色微微一滞,但立马恢复:“能有什么原因,也就是我带着安清涉险,她不乐意,故意找茬罢了。”
楚元麒那小小一愣没逃过樊月熙眼睛,不过他没拆穿,他点点头,只是心里犯了合计,同时也有一丝阴郁和不舒服。
也是,他和百里漠苍约定的事他没告诉楚元麒,自然人家有啥隐私也不可能全说不是?
笑呵呵撇撇嘴,樊月熙露出一如既往的流气笑容。
他不说就算,他也不会问。
看樊月熙不问了,楚元麒抿着唇有些疑问,把准备好的一肚子解释又给憋了回去,他闹不懂他突然这么问的原因,他以为他是因为安清,所以有所顾虑。
但他和安清的关系,暂时还不能告诉樊月熙,想到这个,他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你不要胡思乱想,那凤凰爱怎样就怎样,她不会来找事。”
樊月熙挑眉望过去,他以为他是在担心这个?那还真谢谢他好心解释了,不过他懒得说什么,朝楚元麒笑笑,就不再说话,径直朝牢里走去。
这地牢不光看管严密,最重要被楚元麒施了禁闭术,想要进来就得破了周围的幻术和结界。
樊月熙瞅了一眼,突然想到之前红蟒和曜交给他的办法,他抬手慢慢凝聚灵力,虽然不稳,可他惊讶的发现他居然能控制了,随即他一使力,那结界瞬间消散。
有些发愣的瞪着自己的手,樊月熙眨着眼回头看楚元麒,对方也是从讶异中回过神儿,给了他个笑容。
“你醒来后,没有不适吗?那会儿你可是被火戟刺穿了心脏,按理说情况应该很失控。”想到之前樊月熙双眼无神的样子,楚元麒忍不住走过去攥住他手。
歪头想了想,樊月熙也疑惑。
确实,从步骤上看来,他的确该魂飞魄散,然后他就不再是他了,难不成跟那梦有关?
决定再三,樊月熙看着楚元麒那因后怕而露出恐惧的脸,他忽然就不想瞒了,他拉着楚元麒绕到离地牢大门很远的地方。
他们到了一处小亭里,樊月熙放了个结界,片刻,他背对着楚元麒低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行吗?完事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好。”别说故事,就是樊月熙说废话,他楚元麒也听。
看他毫不犹豫的点头,樊月熙走过去捋了捋他发丝,末了他低低笑了,好看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睫毛上下搭在一起,看的楚元麒忍不住拉着他坐到他腿上抱着。
“我没父母,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只有一个叔叔而已。”这些话他从没在这个世界说过,他给楚元麒说他失忆了,是假的,那是他刚来,他为保命不得不撒谎。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楚元麒身子一僵,他没看楚元麒眼睛,他就这么把头压得低低的。
“不知道你信不信,我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在我们那里没有大规模杀戮,按理说是个和平年代,国与国相邻,却一直友好相处,但我活着的那个圈子不太好,还是会死人的。你应该知道那活人做验体的意思吧?就是那样,我稀里糊涂也被当成了那东西。”
楚元麒突然收紧手臂,他把脸猛然捂在樊月熙肩窝里,他不抬头看他了。
“所以说我寿命攥在别人手里,我要听话才不会死,可我活的生不如死。我的体质很特殊,有很多毒对我竟不管用,他们对我好奇,就差把我解刨了,但碍于我叔叔,他们只能虎视眈眈。”
看着楚元麒发旋,樊月熙想到了前阵子的梦,他心立即一紧。
樊月熙讲了很多,他在原来世界的事或物,讲到沉郁时,他明显语气慢了很多,但从他不稳定的眼神里看得出,他在害怕。
“其实我很怕死,但除了死,我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在我原来的世界,有个叫王子晏的人,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他话音刚落,楚元麒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就听他继续:“你是不觉得很神奇?起初我也吓了一跳,我在原来的世界被人害了,时空发生了异动,等我睁开眼时,我就看见了公孙逸,剩下的事,你们都知道了。”
看了樊月熙很久,楚元麒犹豫半天,才开口:“你……是不是跟他很好?”
“啊?”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樊月熙想了想才明白,再看他一脸愤懑又憋屈的模样,直接喷笑出声:“你这是,吃醋啊?”
“是,”完全不否认,楚元麒闷着脸横倔倔的,声音低落:“所以说,有没有?你是不是跟他很好?你先认识的他,你不会把我当成他看待了吧?”
说到这儿,他刷的身体一震,一把抱住樊月熙头,赤红的双眼露出强烈恼意,还有一丝微弱的惊恐:“你不可能把我当他看待是吗?不可能是吗?”
哼笑一声,樊月熙摸了把楚元麒脸颊,两手一起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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