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
况且一个女人而已,樊月熙不可能搞不定。
可事实往往背道而驰,就在他以为什么都安他预料的发展的时候,柳妙颜捂着腰,猛然从指缝间飞出几根银针射向红蟒。
站着的二人顿时一惊,红蟒低声咒骂,勉强朝一旁躲开,却磕到樊月熙身上,结果腰侧被刺进一针。
不敢大意,红蟒冲上去,阴冷的抓住柳妙颜双腕,针身有毒,红蟒转身对樊月熙骂道:“跟你一起绝对没好事!”
樊月熙怒:“胡说八道!”
红蟒低啐一声,恼怒的将还在挣扎的女人一掌劈晕,抽出她身上所有的武器,拿过银针就扎向柳妙颜胳膊,被樊月熙挡下:“你干什么!”
“还她!”说着,不管樊月熙,一针刺进柳妙颜胳膊。
没再管红蟒,樊月熙等他弄完,抓起红蟒手腕,眼神沉下来:“走,逃出去,一起。”
他不敢再抱什么希望了,这得往现实出发,否则性命不保。
在宇文霄府里呆这么长时间,各种事也算是经历一遍。
身上的鞭伤疼,被柳妙颜刺伤的手掌和肩膀更疼,可,这都比不了他现下面无表情,强忍心脏的抽搐来的痛苦。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保命,去他娘的任人摆布,去他娘的陀香,他早该以自己的想法活着才对!
然而做下这决定的二人不知,一个人影在房顶闪过,似是站了很久。
这边楚元麒和公孙逸也刚从一间密室里走出,公孙逸手里拿着一把破旧的短剑。船只上的从风,担忧的看着渐暗的天空,捏紧手里剑柄……
傍晚,宇文霄一脚踹开房门,却只发现躺在地上的柳妙颜。
他脸色瞬间铁青,邪倪的眸子凝聚着幽紫的杀气,望了望天空,嘴角一斜,向房顶的某个方向窜去,并不理会好几个倒地身亡的侍卫。
宇文霄招来一名异兵,不知对他说了什么,那异兵一脸兴奋的点完头,就按他吩咐的去做了。
楚元麒,这绿帽子,你扣定了,不是放弃樊月熙了吗?我能让你后悔的丧失你所谓的理智,你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是你毁了一切的源头。
是你先放开他不管的,是你不要他的,那就做好承担的准备……
看来今晚,有的玩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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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试探试探
公孙黎安然无恙的回来,是所有人的惊讶。
并不是希望他身上来几道伤疤,关键他能轻松逃出宇文霄的地方,肯定花了很大精力才对。
然而这些都不重要了,如今公孙黎好端端回到公孙府,就说明宇文霄事先就没打算把公孙黎看的多紧。
他的目的只有陀香和神器……
公孙逸脸色差起来,最近楚元麒也像是闹别扭般,将自己关在书房不露面。
没人知道他心里所想,直到今天公孙逸来找他,要同他一起取一把破旧匕首。
公孙逸什么也没问,楚元麒的一言一行全在他眼中,这人何苦这样憋着自己?
即便这样,他到希望楚元麒别失了分寸。
果真书房灯是亮的,公孙逸推门而入,就见以往深蓝衣着的男人穿着黑衣,随意的坐在木雕宽椅上。修长的手摆弄着玉雕笔杆,眼眸低低的垂着,睫毛密长,不时轻轻颤动。
“我说你这身打扮不常见啊?平时看惯了蓝衣,这会儿瞅着别扭。”一进门,公孙逸不忘一损好友。
“白天一直呆在这,刚才又去了码头,便懒得换衣服了。”说着抬起眼看着公孙逸,深蓝的眼睛微微暖意。
“你亲自去了码头?如何?”
“该运的早就运完了,如今只能看他耍什么花样。我已经让暗卫加紧把手那边,化鹰和从风都必须守在那。”
一听这话,本来微笑的白衣青年淡淡皱眉道:“从风?为何不让妙月去?她比从风更熟船只。”
闻言,楚元麒声音清冷:“你忘了柳妙颜麽?”
公孙逸哑然,他怎么就忘了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已经开始变了呢?
不抓到上次的内贼,他是绝不罢休的,或者……安慰自己,即便不是因为樊月熙,楚元麒也会因为属云而揪出内奸。
无奈叹了口气,公孙逸缓缓走到楚元麒旁边,背对他抚弄古琴,温声道:“阿麒,你终是动了些不该有的念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感觉背后一丝凉意,应是那人射来的目光。接着便是二人默契的无声,还有烛火细细的摇曳声。
终于,冷漠的青年开了口,声音清淡:“不确定的事,如何说?”
“现在该确定了吧。”公孙逸声音平淡。
“是。”也许真的由着心来,忘不掉了就是忘不掉,喜欢就是喜欢。可他也不懂为何因为樊月熙,会使他和公孙逸现在如此微妙,沉了沉气问:“那你又如何解释你的心思?你以为我不知?”
猛然回身,嘴角的笑不知何时消失,公孙逸面无表情,墨玉的眼睛深如黑夜:“我如今不再拐弯抹角!是!我是对他别有心思,但和你不同,他是陀香,劫现,凶星祸来,国亡人秧。我不止一次提醒你,却总是逃避不答。”
望进公孙逸眼里,楚元麒也沉声:“是便是,我自然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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