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怎么说他也是福伯的侄子,文文你就再生气那天的事了,而且福伯不也解释过了,他是刚来的,不认识你也正常,文文你可是大人了,不可以这么孩子气的。好了,我们过去姨父、姨妈身边吧,怎么说你也是马家的小少爷啊,今天没你可不行啊。”恢复以往的神色,玉君涵温润尔雅的样子让旁边一干女眷都失了神。
“我当然大人有大量,不过表哥你要和我一起去。”玉君涵这么替他开脱,马文才当然也不再说什么,不过也马上开出了自己的条件。说完还不忘狠狠的瞪了眼旁边那些越来越明显的“吃人狼”,没见过美男子是吧,这么饥渴的眼神,不知道都发绿光了啊。
“好,表哥当然陪文文一起去。”显然玉君涵也快受不了那些越来越明目张胆的眼光了,没等马文才再说什么,玉君涵已经带着马文才离开了,留下的是满地的破碎柔肠和未尽的疑问。
“文才,君涵,你们这两孩子怎么现在才过来,还不赶紧的,快过来,快过来。”眼尖的看见马文才和玉君涵过来,司徒文贤赶紧拉过自己这两孩子,刚才还想派人去找呢,现在倒好,自己过来了。
“文才,叫人啊,这次都是你爹的老朋友,小时候都抱过你的,也就是你的叔叔伯伯,快叫人。”一把拉过缩在玉君涵身后的马文才,司徒文贤扯着就让马文才叫人。
“张伯伯,李伯伯……”被娘亲压着,马文才只好不甘不愿的敷衍着叫了几声。
“文才都长这么大了啊,真是好孩子,好孩子……”客气的扯着无聊的话语,马文才虽然很想开溜,却因为被娘亲扯着手不能走,只能是无奈的干耗着。
“我们家文才还小,将来你们这几个叔叔伯伯的可要好好帮帮他,可别让别人欺负了我家文才……”
“这还用嫂子您说嘛……”
“嫂子您客气了……”
说是举行寿宴,但显然司徒文贤的目的是要为自己儿子将来铺好路,虽然有点早了,但母亲对孩子的爱永远是不嫌多的,马文才无奈的被母亲拉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
“臭表哥,没义气……”马文才这个时候才突然发现原本答应陪着自己的玉君涵竟然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偷溜了,虽然很想发飙却碍于母亲在场只能是忍着,臭表哥,别被我抓到!
与马文才窘迫的处境不同,玉君涵则显得异常轻松,姨父从大清早就不见了人,姨妈忙着招呼客人,文才嘛,肯定是被姨妈拉着,正好给自己一个时间活动活动,玉君涵悠闲的很。
“啊嚏!”突然闲散的玉君涵一个不雅的喷嚏,“唉,一定是小文文想我了。”摸了摸鼻子,玉君涵自我安慰着。
“福伯。”在园中逛来逛去的玉君涵终于找到了今天的第一个目标,
“表少爷有什么吩咐吗?”马府的管家听见有人喊自己,一看正是玉君涵,赶紧是抽空过来。
“啊,没什么事。只是我想问问福伯的那个侄子。”已经憋了好几天了,玉君涵总算是有机会问清楚一直缠绕在心中的谜题了。
从那天在花园里被那人无视,再到第一天住下后才发现,这人竟然是安排给自己的下人,玉君涵那时才知道这人原来是新来的,还是管家福伯的侄子。
“您说的是苍寒啊,他是我一个远房侄子,说是家里遭了灾,过来投奔我这个老头的。”已经有些年级的福伯因为刚刚的小跑还有些气喘,但话却依然说的清楚。
“因为这几天府里忙着夫人的寿宴,老爷又特别交代要办的好看些,一时间人手就有些吃紧,正好苍寒过来,想着表少爷您手边没人伺候也不行,小老头我就把他安排伺候您了,苍寒没做的不好吧?”以为是自己侄子哪里做得不好,福伯一下有些紧张,怎么说自己这也是擅做主张,万一真是苍寒哪里没做好,还是自己这小老头的责任啊。
“没有,他做的很好。我只是想问福伯以前见过这个侄子吗?他家里还有什么人吗?”说真的,玉君涵自己都不信那个人能做的多好,虽然穿的是下人的装扮,不过那架势可比自己这个主子还主子啊,自己在这里的几天哪次能使唤的动他啊。
“这倒没有,不过他说的事都对,而且我确实也有这么个侄子,难道还有人专门来骗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小老头吗?”福伯当然不明白玉君涵心里在想什么,不过听见苍寒做的还好,心里也不再那么担心了。
“哎,苍寒啊,把手里的活放放,先过来。”正巧福伯眼尖的看到了他们话题的主人公,赶紧招呼那沉默的孩子过来。
“福伯叔。”放下手里的所谓的活,苍寒直直的站在福伯面前,却只对福伯打了招呼。
“你这孩子,表少爷还在呢,怎么这么没规矩。”赶紧示意这里还有真正的主子呢,福伯到底是在马家做久了,人情世故也更懂。
“表少爷。”有气无力的招呼了声,显然这诚意很勉强。
“苍寒啊,表少爷刚来,你多陪着点,这里的活我会叫别人来做,你就别管了。”福伯自然的是想拉拢苍寒和玉君涵的关系,怎么说苍寒也是自己侄子,能帮忙就帮吧。
“知道了。”看了眼从自己过来就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的人,苍寒的脸上依然没有多少表情,好像是最自然不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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