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对任何一个男人说带有“你不行”意味的句子,下场总是会很凄惨。
唐堂被进入时惨叫了一声,因为席星宇没有扩张,只是用带了润滑剂的套子。他本来就很少做下面,尤其是近几年,性格越发成熟自然也越少做傻事,他都快忘了在下面是什么感觉了。脆弱的隐秘处突然被侵犯,就像被塞了团火一样,又热又胀,激得他不自觉的扭动着腰想要摆脱。
“别动!”屁股上被拍了一巴掌,唐堂顿时就不敢动了,听着席星宇低缓的呼吸,“我这次一点也没有射的感觉。”
唐堂心头升起极为不妙的预感:“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唐堂感觉脑袋边上多了一只手,席星宇的上半身伏了过来,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摩梭,“我可能会持续很长时间,你做好准备。”
话音一落,唐堂就感觉身体里那个热呼呼的玩意儿就动了起来,往里面一捅,捅得他像条活鱼般蹦跶了下,又被重新死死按回床上。他把一条腿搭在席星宇的后腰上,另一条腿被席星宇压在身侧,无法动弹,只有身体私|处火热的触感不断传来,一bō_bō推着他往上。
“你……嗯啊……乱……啊啊!嗯啊!”唐堂嘴里脏话乱飚,讲话也断断续续的,“你知道我喜欢哪……里,啊!”
“忍着。”席星宇也喘着粗气,直起身,把唐堂的腿抬起压在胸前,伏□一边缓缓地抽送一边吻上他,“我需要的时间比平时多点。”
唐堂的感觉来得很快,席星宇太了解他的身体,任何一处敏感点还有前列腺的位置,都一清二楚,不仅如此,席星宇还能用最能折磨人的动作挑逗他,每次不引得他乱蹬腿乱跳绝不罢休。
“因为这是惩罚,当然不能让你这么快活!”
席星宇这个说法唐堂完全不认同,每次都是屁股上的润滑剂还没擦干净呢,他就翻身反攻了。当然,那是在他的头脑已经冷静下来,不再做蠢事的情况下,如果一意孤行执迷不悟,席星宇会非常乐意再来个“梅开二度”。
“我今天……啊啊嗯唔……可没犯错。”唐堂开始感觉受不了了,想射的感觉那么浓郁,但席星宇就是算计好了,只是浅浅地进出,一直不到重点上,令他急得快要乱咬了,“让我射啊!”
“等下!”
“不行……不行了!”唐堂难受地伸出手想要去自|慰,下一秒,他就感觉两手被拉起来,捆在了头顶的床柱上。
“我操……”
“谁操?”
“你操你操,那你绑我干什么?我又不跑!”
“叫你别急!”
唐堂感觉席星宇直起了身来,他没力气一直昂着头,但就算不看着,他也能感觉到席星宇的视线正落在俩人身体的结合处,他的腿又被压得完全分开,被侵犯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了出来,羞耻和性|欲混合的感觉令他头晕脑眩。
“看够了没!?”乘着席星宇动作一滞,唐堂哑着嗓子怒吼道,“给我啊!”
“没看够。”粘腻的摩擦水声和席星宇的回答同时响起,“下面咬紧点。”
唐堂不自觉地狡紧内壁,就听见席星宇愉悦的叹息声,接着,猛的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却如同羽毛般轻飘飘地擦过他的前列腺,引起一波微小的快感。这种快感随着动作的持续越来越多,当最高峰来临时,他忍不住挺起腰,身体抽搐着,发出甜蜜而断续的呻|吟。
唐堂觉得他确实是太久没做下面了,这次的前列腺高|潮足足有接近一分钟,完了后他几乎趴着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难道丧尸化会增强男人的床上功夫?
抱着这样的念头,唐堂只感觉他被他搬得横过来,有人在他身上擦了擦,之后给盖了床被。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倒头就睡。
席星宇一夜没睡,就这么看着唐堂安详的睡脸。他不能久看,他们都被训练得对目光特别敏感,就算睡着了,看久了还是会醒,他确信自个儿这会的眼神肯定特别热烈。
分别的注视,怎么可能不热烈?
席星宇不打算带唐堂上北京,尽管他认同唐堂那个“要死一起死”的想法,但是事到临头,他还是不可避免的落入俗套了。另一方面,他有信心能够回来,唐堂跟去反而碍手碍脚。所以,晚上他才使尽浑身懈数让唐堂爽得不辨东西,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天还没亮,席星宇偷偷拿了装备摸去车上,临走检查时却发现少了地图。车上车下找了一趟还是没有,他正奇怪间,心有灵犀般一抬头,就看见唐堂正趴在三楼窗框上居高临下的望过来,一脸得意地挥舞着一沓地图。
席星宇无奈的笑了笑,做了个下来的手势,之后,他就看见唐堂深吸了口气,大吼道:“都给老子起来,出发了!我们去北京!”
58离村
没有人对为什么要去北京发表异议,即使是江武这样心怀不满的也一样。对他们来说,似乎听从唐堂和席星宇的建议已经变成了一种命令,另一方面来说,也和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军人有关。反倒是书小蕾和老太太,唐堂极力建议她们留下来。
“你们跟来干嘛呢?”唐堂不厌其烦的道,“又出不了力,还有你,娘娘腔,你就呆在这儿吧!你那身肌肉就是摆设,没什么用!”
方国安一脸泫然欲泣的表情,书小蕾倒是立马怒了:“扯蛋!人都是有用处的,也许你哪天就被我们救了呢!再说了,你都走了,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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