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太站起来,撅着嘴,赌气一般往天台门走去:“回去!和亚美聊天去!”
优大步追上去,想伸手拍启太的肩膀,却不料启太猛地向后一靠,优吓了一跳,立刻抱住启太:“怎么?”
启太仰头,优的脸倒映在他眼中,担心的神情一目了然。
“没什么。”启太站直了身子,开门,“奖励已经得到了。”
“啊。”优明白启太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
会一直站在你身旁,保护你。在你沮丧的时候陪着你。不会说那些漂亮的话来鼓励或者安慰,但是心中明白最需要的是什么。
这就是想要的奖励。
回到病房,只剩下诚司一个人。
呆了一会儿,启太和优也准备回去,启太突然想起来水壶还在外面,跑出去取。病房里只剩下优和诚司。
诚司放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有点疲倦的模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痊愈。这段时间哪里都不能去,不仅是学校,动物医院那边也去不了了。”
优没有出声,只是看着诚司。
沉默了一会儿,诚司睁开双眼,看了一眼优,道:“在学校见到浅草的话,帮我和他请个假吧。兼职要暂停几个星期了。”
“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说?”
诚司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我说就没有意义了。”
优没有明白诚司的意思,但是答应了。
诚司究竟在计划什么呢?让优去说,意义又在何处?
优想不明白。
第69章祭礼篇【3】
次日,学生会会议室门外,优在门口来回踱步,左顾右盼,等着启太散会。
这是学校关于此次安全事故的总结大会,启太身为应急处理方面的工作人员擅自离开岗位,受到严厉批评。但他态度良好,平时工作认真负责,人缘也好,因此最后的处理结果是在文化祭中将功折过。
也算是个圆满的结果吧。
启太松了口气,和同伴们打招呼,离开会议室,刚开门就看到了优。
“没有去训练吗?比赛已经临近了吧。”
“还有一个月。”优摸了下鼻子,“只是经过这里而已。我回体育馆了。”
“我和你一起去!接下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了。”启太伸手抓住优的衣襟,“好久没有去看你打球了。”
“那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优转过身,挺起胸膛,微微有点骄傲的模样:今天一定要拼尽全力去表现!
说到做到,分组练习模拟赛的时候,优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当仁不让成为全场焦点。
自然,吸引了大批女生的目光和男生的艳羡。
最开始,坐在篮球场边看台下的启太还觉得相当自豪,渐渐地,觉得不开心:喂喂喂,看什么看啊!是你们家的吗!那个人是我的!你们不许看啊不许看!
“是要宣布主权吗?”
一张笑脸倒挂着出现在启太面前。长长的黑发一直垂到地上。
“哇呀!”
启太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定睛细看才松了一口气:“什么啊。惠子小姐。吓了我一跳。”
惠子翻身从后面看台上下来,细长的双腿钉进地板一般稳稳落地,黑发划过一道弧线,搅动启太身边的空气。
平心而论,虽然举止和想法都很奇特,但不动不说话的时候当真是个美人。
惠子就在了那件事。我想我也有责任。”
“那件事就不要再说了。教训应该记住,但是过失没必要一直挂在嘴边。”启太耸耸肩,表示自己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惠子摇摇头:“我是有别的考量的——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应该负责。请不要推辞,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务必收下。还有这个请交给那个受伤的孩子。是叫长司诚太吗。”
“长泽诚司来着。”
启太想着,到底是怎眼的误解才能把名字记成长司诚太,一面伸手接过惠子递上的东西。
是两个一模一样的护身符,外面套着紫色底色,用黑色丝线系着,与一般神社或庙宇里红色为主的护身符都不同,看上去略微有些诡异。
但是毕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启太收下,刚要道谢,却发现惠子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就像她出现时那么突兀。
如果不是口袋里的两个荷包,启太甚至有些怀疑刚才是否真的有一个名为惠子的人来过。
应该来过的吧。毕竟说的话做的事都还记得。说什么要宣布主权——
哎?
启太一下子弹起来:惠子在说什么啊!宣布主权是什么意思?虽说当时自己的确是在想着类似的事…
心思被猜中了吗?感觉略不爽。
启太重新坐下,单手托腮,盯着依旧在场上活跃的优,撅起嘴。
不管怎么说…似乎是个不错的想法。
嗯,要宣布一下主权!
“啊?这种事为什么要找我打听?”
亚美躺在自己的床上,一手拿着电话,一手高高举起,欣赏自己新涂的指甲。
启太在电话那边压低了声音。
“这种事果然还是你最靠谱。一定很有研究吧。对适合男生戴的饰物。只能拜托你了!”
亚美想了一圈身边的人,一下子笑了。
她翻了个身,换了一只手拿手机:“要一起去吗?”
“啊?”
“周末我和弓子要一起去逛街,你要是一起去的话,就帮你挑哦。”
“我——”“启太。”
“啊,以后再说。先挂了。”
电话突然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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