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与之发生yī_yè_qíng后很不负责任地离开了,方筱柔独自将儿子生下来并抚养长大。方何语五岁时,他们母子住进了苏家,两年后却又去了香港。”
“离开的理由是什么?”直觉告诉承影,他们母子离开苏家的背后一定藏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乔安却只是摇摇头,“查不到,另外我觉得很奇怪的是,方筱柔刚到香港时是在九龙一带活动,有迹象表明她曾遭人暗杀,而我所能查到的只有他们刚到香港那三年的事情,在方何语十岁以后,他们母子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试了很多法子,却都找不到那之后的消息。”
“难道死了?”承影也觉得蹊跷,照理说人要是还活着就没有找不到的道理,又或者是,改名换姓了吗?
“现在还不能确定人是否活着,想要弄清真相,恐怕得跑一趟香港。”
承影听乔安这么说,不禁皱了皱眉头,“有没有他们母子俩的照片?”
说到这个,乔安又免不了郁闷,“本来是应该有的。”他长叹一声,接着道:“但我们晚了一步,我昨晚给方何语所在的小学打了电话,校方表示照片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拿走了,而方何语所在幼儿园的园长则说,照片给了方何语的弟弟,我怀疑是砚礼。”
“砚礼?”承影一怔,可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太对,“方何语七岁离开苏家,那时候砚礼应该才出生不久,他不可能对这个哥哥有什么印象才是。”他摸了摸下巴,越来越觉得事有隐情,“如果砚礼也在调查他的话,这至少说明方何语确实是个关键人物。”
“砚礼可能是从哪儿得知了他有个哥哥的事,所以才会去调查。”乔安给出自己的推测,承影闻之却扬起了唇角,“还有个可能。”他抬起头,眸中泛起一丝阴冷,“也许他是在调查夏家命案的真凶。”
承影的猜测也不无道理,乔安暗自思忖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砚礼一拍桌子,忽然站起了身,“乔安,你帮我订张机票,我明天就去香港走一趟。”
……
砚礼来过香港几回,巧的是每次都是跟承影一起。他在香港没什么人脉,认识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大人物,真要算起来,也只能说是借了少爷的光。
九龙这一带有个混黑道的男人,江湖人称“九爷”,势力大得很。前些年他跟着承影过来时见过这人一面,九爷对朋友向来是肝胆相照,只是砚礼不太确定对方是否有将他当成朋友。
他约九爷在一家吃法式料理的餐厅见面,对方并未明确表示会来赴约,砚礼只当碰碰运气,没想到约定时间还未到,九爷就一身西装革履出现在了他面前。
对方到底是个大人物,在香港又很有地位,砚礼不敢怠慢,说话也都客客气气的。
九爷为人豁达,性格直爽,最不喜欢跟人拐弯抹角,所以他坐下与砚礼客套了两句便直奔重点,问道:“你这趟约我见面,应该不只是请吃饭那么简单吧?”
砚礼见九爷这就跟他挑了明话,也就不再和他绕弯子,“九爷您眼准,还真是什么事儿都瞒不过您。”
九爷爱听好话,砚礼这一夸,他旋即大笑起来,“就冲你这讨喜的嘴,九爷也得帮你一回不是?说吧,什么事?”
砚礼笑得眉眼弯弯的,格外的好看,“我想请九爷帮我找一个人。”
“报上名来我听听,指不定就是熟识。”九爷认识的人多,听砚礼说是找人,便没当是什么大事。
哪里想到砚礼甩给他的,却是个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的麻烦,“方何语,二十二年前他跟着母亲从广州来到香港。”说话间,他已将那张全家福照片递到九爷面前,“照片上的孩子和女人就是方何语跟他母亲。”
九爷拿起照片仔细地端详了许久,越看越觉得这女人瞧着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这样吧,照片先留在我这儿,等我回去帮你查查,毕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真要查起来也没那么快。”
砚礼到底是有求于人,也不好太端架子,“成,九爷要是有什么消息就给我打电话。”
“没问题。”九爷将照片放好,拍了拍砚礼的肩膀,“放心吧,你是承影的人,就算是卖他面子,这事儿我也得替你挂心上。”他本是实话实说,就是这话摆现在说,难免叫砚礼心里头堵得慌。
想他还在跟承影打着冷战,这会儿却在外面借其脸面托人办事,砚礼骨子里硬气,听九爷这一说,倒有些嫌弃自己与承影间的这层关系。
不过他面上却没表现出来,只是礼貌性地道了声谢。
那天饭后,九爷问他住哪儿,说要开车送他回去,砚礼婉拒了,道住的地方就在附近,走走就好,不必麻烦九爷。
随后两人分了头,岂料九爷的车还没开到家,就在路上接到承影的来电,他瞧见来电显示上那人的名字,顿时就乐了,接起电话便问:“你们主仆俩这算是说好的,刚送走一个,就又来了一个?”
手机那头,承影愣了须臾,方才问道:“砚礼去找过你吗?”
“是啊,刚一起吃过饭,怎么?夏少主打算立刻飞来香港再请我吃顿宵夜吗?”九爷说的是玩笑话,原想着逗逗承影,却不料得到的回复居然是,“我已经在香港了,你如果还吃得下的话,我不介意请你宵夜,要是你对自己的胃口没信心,干脆就陪我去喝一杯吧。”
……
承影约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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