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呆不下去,就告诉我,我给你弄回来,我可不想我唯一的学生死在外面!”林青微笑道“谢谢您,老师!”
金爵坐在御书房里,冷漠道“他真这么说!”刘公公恭敬道“确实,林大人说的要更好,听得老奴都热血沸腾,只是这文人的话,老奴学不上来,望皇上赎罪!”金爵面带微笑,算你过关,林青,三年!
作者有话要说:
☆、外放三年之抗旱
“师爷,你说这次新县令能呆几天”一个衙役带着自嘲的口吻道。
“哎,谁知道呢,少则三五天,多则半个月吧”师爷道。全县连点油水都没有,怎么可能有人愿意来呢,想必这新县令是个不知情的毛头小子吧。
“少爷,这些田地怎么干裂成这个样子,前些日子不是还下过雨的吗?”明月疑惑道。
林青没有答话,弯腰抓起一把土,了然,沙质土,怪不得!幸亏还来得及播种,不然今年又是个荒年啊。
二毛子一伙站在路口边,无聊的打发时间。“我说二毛哥,陵县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那有什么人来这儿啊,要不咱回去吧!”小五不耐烦的道。
“闭嘴!我听说今天要来个新县令,咱们就在这等他”二毛贼笑道。这帮当官的肯定有点钱。不一会,果然看见一行人走过来,小五顿时来了精神,“二毛哥,来了”。
“站住,想活命的,把身上的钱拿出来!”二毛拿着刀牛哄哄道。身后的小五摆弄着手里已经破旧的不像样的刀。
林青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幕了,穷山恶水多刁民,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自己以后的计划还要靠他们。
微笑的道“在下新任县令,不知两位兄弟可否放在下一条路呢。”
二毛一听乐了,呵呵,等的就是你“县令大人,放了你也可以,不过钱照样要留下。”
林青一笑,“好,你来拿吧。”
二毛乐呵呵的走过去,算你还识相,“给我”。
林清伸手抓住二毛,反手一番!
“啊,大人饶命啊。”二毛没想到这个县令看着文弱,竟然还会功夫!大感失算。小五一看老大竟然被抓住了,一下子慌了神。
“林俊,把那个拿住,我们一起回县衙”林青道。
“师爷,县令大人到了”衙役道。
“哦,咱们快去迎接”师爷急忙道。
“学生陵县师爷左前恭迎县令大人。”师爷看见五人中一个年龄较大的老者恭敬道。
林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师爷,老朽只是管家,这位才是县令大人”,这回轮到师爷愣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林青拿出圣旨递给师爷,笑道“师爷,升堂吧”。
师爷恍过神来,急忙道“是!”
林青身着官服,坐在高堂,头顶明镜高悬,惊堂木一响,两班衙役“威武”。师爷坐在一旁拿笔的手颤抖,激动地快要流出泪来,没想到有生以来,还能看见升堂。
“台下所跪何人,家住何处?”林青道。
这回二毛真的怕了,颤抖道“草民王二毛,家在王村。”
“你可知打劫朝廷命官该当何罪。”林青高声道。
二毛吓得直磕头,“大人恕罪啊,草民也是逼不得已啊……”。
“哦,怎么个不得已法,说得明白,或许可从轻处置。”林青道。
二毛急忙道“大人,陵县天灾不断,几乎年年绝收,靠着外出打工,吃草根树叶为生,朝廷税负更是断了人的出路,这才不得已干了打劫的勾当,大人恕罪啊,草民也不得以啊……”。堂上的人也都一副绝望的神情,如果不是衙门内还有点工钱……
“念你有苦衷,准你立功赎罪。我也不难为你,把山上的人都找回来吧,三天以后,来衙门,我交给你们点事情做,就算免了你们的罪责。”林青道。
二毛面露难色,不当劫匪能干什么,自己一人的错,怎可连累了山上的兄弟,面色变得坚定,刚要开口,林青道“帮我做事,并不白做,给你们工钱,只是少了点,而且——免税一年!”林青谋划这么多就是因为,县里剩下来的人都是老人孩子,自己的活他们干不了,唯一能用的壮年不是打工就是上山为寇。
二毛一听,脸上的惊喜已经不可抑制,“哎,大人,我这就去办”。师爷听免税一年,手中的笔激动地掉在地上。
“师爷,把免税一年的告示尽快公布出去,以防壮丁外流,处理好来后堂一趟。林青独自走进后堂。
“大人”师爷现在更加恭敬了,也许这会是个好官。
林青站在一幅破旧的地形图前。山主要在东西两侧,风从北来,北方五行属水……“师爷不知陵县是否北面的土质比南面的要细腻些?”
师爷仔细想了想“是这样的大人”。
林青点点头“好,师爷把衙门中剩下的人带上我们往北面走走”。
林青走在前面主要沿着以前的河道,走走停停,仔细的感受风力大小和凉度。有时候走到差不多的地方,看看岩质,停下来,扒开些土,用丝绸包裹一会,有水就叫衙役,标记好,记住位置。天天如此,弄得浑身是土,叫清风好一顿嘲弄。
三天后,林青从外面回来,看见衙门里,挤满了人,就知道二毛回来了。果然,看见林青回来,二毛高兴地迎了上去,“大人”。
“好,我们进去说”。林青道。
“诸位,本官找大家来,实在是有事相求,众所周知,咱们陵县今年大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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