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斩钉截铁,就连红钺也不免有点尴尬:“云老板说笑了。”
“我是不是说笑你自己清楚。”
时间紧迫,这个女人却在这里纠缠不清,青峰上的两位都很是不耐。亦霖性格沉稳,还能按耐住性子,天茴却忍不住了。
“你这女人说的倒像笑话,你爱上了别人别人就一定要爱上你,快点退下,耽误了时间,你就是青峰的千年罪人!”
云飘飘单手卡腰,下巴高抬:“你少拿大帽子往我头上戴,你们觉得圣君的事最重要,我却觉得我自己的事最重要。就算感情的事不是勉强的,但这些年红钺将军可没少赖我的酒钱!你们去问问,别人买一斤夏花醉要多少银子,他买一斤要多少?还有这些年的吃食,他离开的时候这院子的维护打扫。”
“是,这些都是我云飘飘心甘情愿的,但我云飘飘对的是我未来的丈夫,我孩子的爹,不是红钺将军,更不是圣君的大侍!他不走,这些我当然不会和他算,他现在要离开了,这些东西总要还给我吧!难道我丢了心,还要再丢钱?”
这话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一时也不好反驳。何况无论是红钺还是亦霖天茴都不是会为了这点小钱和人争吵的主。惟有小柳暗自咋舌,原来云老板常年对他们的照顾还藏了这么一手。
几个人都有点尴尬,红钺从没有存钱的概念,这些年蛰伏也没有为钱操过心。没钱了就去接一个任务,拿到钱就回来继续喝酒,喝光了再去接任务,除了这个小院,的确是身无长物。
他倒不是不舍得这个小院,只是他非常清楚这个院子值不了多少钱,当年他不过花了十两银子,而夏花醉,一斤就要一两半的。他虽然不在财物上上心,但也知道这十多年喝的酒大大多于自己掏的钱。
他也知道云飘飘对他的心思,不过他从来不怎么在意。自他出道,甚至在这之前,就有无数人为他动心。这种殷情早已习惯,不过分的话都会装做不知道,而过分的自然一掌拍死。
他倒也不是故意占云飘飘的便宜,不过是喜欢这里的酒,难道就因为这做酒的人喜欢他就放弃不喝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反正是她卖酒,他给钱,至于她收多收少,那是她自己的事,只是没想到,此时倒出了这么一茬。
亦霖和天茴也有点无措,她们出来的急,根本没有带钱财,此时就算想替红钺付帐也不可能。
亦霖皱了下眉,取下自己的腰牌:“既然如此,云老板就拿着这个到州府那里自取吧。”
她也不问云飘飘要多少,能用钱把这个女人打发了是再好不过。
云飘飘也不接那腰牌,冷冷一笑:“我只是找这个喝了我十三年夏花醉的男人要帐!”
“云老板到底想要什么?”红钺道。
云飘飘理直气壮,大声道:“我要一个孩子,我要你给我一个孩子!”
小院顿时静了下来,此时已经有很多人看到了停在半空的双龙车,唧唧喳喳的议论著,因为结界的关系,外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小院的异状,但那议论的声音却能传进来。
小院更为寂静。
亦霖天茴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小柳的脑子完全停顿了。
沉默,令人尴尬的沉默,整个院子里就听到粗浅不一的呼吸声。
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沉默被打破了。
红钺嘴角上勾,露出一个看似温柔却冰冷的笑:“这些年的确是受云老板的照顾了,但云老板还是不要再白费心思了,云老板这样的情况,还是去紫峰医治比较好。”
说完,目光特意在云飘飘的胸和下身停留了片刻,这样的注视是非常无礼的,但云飘飘的脸却瞬间变的惨白,她惊骇的看着红钺,嘴唇哆嗦:“你、你知道……”
“红某没有瞎,欠云老板的,红某自会偿还,告辞。”说完,眼角一斜,“小柳,还不过来?”
“啊,是是。”
小柳连忙跑过去,红钺袍袖一卷,带着他向那双龙车飞去,亦霖天茴连忙跟上。这四个人的风姿立刻引的围观的人啧啧称奇,毫无疑问,从即日起,光开必定要多一个传奇。
小院中的结界已经消失了,天空中的双龙车也已经没有了踪影,云飘飘愣愣的仰着头。
他知道,他竟然知道,我是双……他竟然一直都知道!
“红钺,你个混蛋!”
云中楼的后巷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咒骂。
第 9 章 第十一章
轰!
就像充满了瓦斯的密封房间突然被丢了根火柴,刘毅瞬间只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走……走开!”他喘着气勉强吐出两个字。
红钺瞪大了眼:“你会说话?”
你他妈的才是哑巴呢!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个身体原主人不会说话?
“呵,是我多想了,刚出世的君怎么可能会说话?”红钺摇摇头,笑自己多心了,不过是两个意义不明的字节罢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没听清,还是故意装胡涂?刘毅不敢问,只有更用力的瞪眼,不管怎么回事,这个家伙快点离开才是最重要的,然后赶快给他找个大夫……或者,找个女人!
在这种情况下,他宁肯要一个女人!
“虽然是银发的圣君,但容貌可普通的很啊。”
并不是感叹,而是一种论述,当然,还加一点希奇的感觉。作为天地灵物的君,容貌向来出众,更有传说,灵力越高者,越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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