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与左手紧扣的右手,把童谣右手放在童谣心跳动的位置。“肯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那答案不就是,‘是’吗,会拖累。”
童珂从腿上拿起书,放置身后空出的沙发位置上,双脚下地,“你的沈先生这样说了吗?他可没说。”
那日是这个夏天唯一一次的阴天,没下雨而有的阴天,也热的不敢出屋子。因为工作的关系,沈流景没有在家。童珂双手撑在沙发上,左脚做圆心,右脚围着左脚地板上来回画着弧线。她偏着头,视线里不知道是睡着着还是清醒着的童谣。
在为‘会不会是沈流景的负担’而担忧着,为何不把这份精力放在因为眼睛问题而更要开朗生活上,不要如此颓丧。她的哥哥根本不懂得她与沈流景有多担心,为了照顾她哥哥情绪,沈流景一言一行比什麽都来的小心,觉得好笑,单纯的想笑而已。
“哥哥。”
“嗯。”
“把你非要和流景哥在一起的勇气晾出来,去问他,你是不是他的负担啊。”沈流景把自己爱人性别公诸于众那刻,这样的决定就如同承诺,如同婚礼上神父说的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许其他原因,都愿意爱着他,护着他,照顾他。童谣好手好脚,能吃能睡,会哭会闹,沈流景不可能会丢下他。
当她想到这里时,才明白原来自己哥哥怕的是沈流景会丢下他,怕的是这个啊......
晚上十一点,童珂被一阵好像是厨房的锅碗声吵醒,心生奇怪,打开灯下床去探究竟。客厅灯没有打开,厨房那盏明晃晃的灯映射到客厅,灯光下站着沈流景。她站在昏暗的客厅,灯光下的沈流景那麽不真切。
“流景哥,你在做什麽?”她见着沈流景被吓了一下,做什麽这麽专心,她穿过客厅的脚步声都没有听见。
“还没有睡?你哥哥肚子饿,我给他煮点粥。”
童珂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走到洗碗槽,“我帮你吧。”
“不用了,他非要吃我做的,去外面买都不行。”
童珂听闻这话,伸手去洗手的动作停了下来,沈流景此时剥着玉米粒。瞧那动作与手速,碗中那剥烂掉的玉米粒,生疏的就是没进过厨房的人。既是自己哥哥这麽要求,童珂也就不打算帮沈流景。只是指着他手中玉米,让沈流景温柔一些。
“流景哥没有做过饭吗?”
“以前做过,给沈单,我的妹妹,不过她嫌难吃也让我别进厨房了。”
“哥哥很温柔,从小到大都是,做什麽都会做的很棒,饭菜也是,所以我父母总拿这个和哥比。”童珂从冰箱里取出葡萄,一边冲洗一边继续说:“小时候啊,希望长大后可以嫁给自己哥哥,因为他简直对我太好了。长大后知道我们是兄妹有血缘关系,是不能结婚的。然后就打定主意要找个和他一模一样的。”
“很遗憾,没见过小时候的童谣。”灶火上的粥‘噗呲噗呲’煮着,蒸汽顶开盖子,沈流景用饭勺搅着,淘洗干净的玉米粒倒进粥里,再用饭勺来回搅着。
厨房对面两米处布置的是餐桌,餐桌处有安置吊灯,童珂没有打开它。洗净的葡萄放在桌上,装葡萄的果盘底有水渍。她拉开椅子坐下,和沈流景面对面。“我的思想与一些想法会与大多数人不相同,相爱的人,总会为没有早一点遇见彼此而感到可惜。可是我觉得呢,早一点遇见说不定会可能不在一起。因为没遇见的那些岁月,是为了让自己成为更好的人,然后去遇见那个对的人,或许彼此都有爱过的人,但是那是为了更爱那个对的人所做的练习。”她往嘴里扔了一颗葡萄,可能是很酸,挤了下眼睛。“我觉得爱与不爱,在一起不在一起,和命运真的有关系,我约罢太相信命运了。”
“即便知道有些道理,还是愿意固执坚持自己的。所以还是想见见小时候的童谣,听你话里的也愿意。”
“好像,从小到大我哥就没固执的要坚持什麽,周边人说应该放弃什麽,他就会放弃。哦,做老师,是唯一坚持的。”过后想起这次谈话,她忘了说给沈流景说,还有一件比做老师更固执的事,那就是和你在一起,要和你在一起与要做老师相比,后者似乎已经算不上固执了。
“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不适合他。”沈流景说。
因为灯光暗的原因,剥葡萄有些专神,“我哥不爱讲话,基本没什么朋友,爷爷奶奶也很担心他的性子。我有时候想到他,也会很担心,有了喜欢的人不讲,结婚后因为性格,会离异。万幸,我哥会遇见你。”空掉的双手在空中合掌,像祈祷的动作,只是她没有闭眼。
和沈流景在一起后,她的哥哥变了许多。她曾与自己母亲谈起这个话题,母亲是这样道的“哪里变了,还不是那个个性,沉沉闷闷的,真叫人担忧。”可是她的哥哥真的变了,她感觉到了,不是女人的直觉。若说个从哪里感觉到,清楚明白之处,她也无法言喻,或许是因为留着一样的血液吧。
“哥哥,有问吗?”
“什麽?”沈流景把粥往碗里盛。
“说是你负担的话,他今天和我谈起了,我很担心。”
“没有,不过他会问。”
煮了快接近一个小时的粥,当听到沈流景脚步时也没恼,毕竟他是没有下过厨房的人。他没有立刻坐起来,依旧躺在床上。沈流景以为他睡着了,给他盖了薄薄的被单。
正当他要出声之际,感觉到眼睛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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