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终于一堆人大踏步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是消失了半个晚上的贺联棘。如今穿好了他的族衣。青黑色的大褂把整个身体包的极其稳妥。显示了较好的身材。又不失气势。他的头上随意绑了一跟绳子,把长发束缚在后。手中没有明显的武器,可是腿上腰策等起码别了五把--刀,匕首,短剑,软鞭。
“升堂。”贺联棘坐在中央的宝座上,没有看我一眼。紧皱的眉头让所有人心里一咯噔。想要草草结束的人心想这下难办了。
“点火。”连云涧喉了一声。门外进来五个人。领头的恐怕就是古尔塔,虽然不惑之年,看起来依然结实,宝刀未老形容他一点也不过分。眼神略带凌虐得看了我一眼,然后抱拳。
“古尔塔。”
“古尔甲。”
“古尔墨。”
“古鳄新。”
“古鳄绝。”
“拜见贺联大寒。”低头点头。
五个人都是古氏一族的。看起来五大三粗,一看就都是好打手。
“行了,不用行礼了。说正事。”贺联棘挥挥手。
我摸摸嘴,精神越发抖擞。这可是只有在电视连续剧中才出现的场景啊,多么的惟妙惟肖,让我大开眼界,这蒙国的文化风情果然有趣。
“带人。”贺联棘看着旁边。
连云涧顺手一扔,被皮鞭绑得结结实实的古小贼和他满脸泪痕的姐姐出现在眼前。
“古尔塔。我想,我要你做来干什么我也不用废话了。全族都知道我的贵客在我的帐篷内疗伤修养。你的一对宝贝儿女。竟然深更半夜,蒙了面,拿着匕首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贺联棘哼了一声。
“贺联大人。”古尔塔瞪了地上的人一眼。“我确实不知。他们两个昨天就离开了我们的帐篷,说是担心大寒身体,要来看大寒这边的灾情。。。”顿了顿,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你自己的孩子,不看好。是不是说,他们怎么样,都和你无关了?”连云涧开口。“那么,怎么处罚他们,也和你无关了?”
“大人,我只有这么最后的一对儿女了,请大人手下留情。大人对我的大女儿无情,夺走了她的性命。我也并不抱怨,可是,大人不能连我最后的血脉也夺去。我虽然年迈,可是我的儿女就是我财富,我的宝贝。我愿意用我的一切来为他们拚命。”
我默默地冷笑一声。这番言语。威胁带求情,说得好。就差没有掉眼泪了。
“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大女儿差点害死了大寒,你的儿子又要行刺。。。”连云涧开口。
“大人。我想小儿并不是要行刺您,他恐怕另有说词。”眨眨眼睛。丝毫不畏惧连云涧。
贺联星在我身后咳嗽一声。
我微笑。不用为我担心,傻丫头。
“是呀。父亲大人。我不是要行刺大寒。我看不过他。。。”凶狠的眼神票向了我。“我怀疑他是别国派来的奸细,为了探清楚,才出手。大人明察。”
我微笑着,看了看古小贼,他一脸戒备的看着我。
“奸细?”贺联棘冷笑一声。“我的朋友我信得过的人,怎么会是奸细?古尔耶,你伤害我的人,分明是挑衅我的权威,莫非,我所有的朋友都要受你的勘探才能入帐?”
“大人,小儿虽然鲁莽,可是并不是没有道理,大人可要公私分明。此人出身海圳,又是云游于那种地方。”说着,恶毒的看了我一眼。
众人都刷的看向我。明显的惊讶那种地方的含义。“听说和海圳的权贵走的很紧,不知怎么又得罪了东盐屹商的皇族,不然,怎么会落得如此凄惨。。。”
“住口!”贺联棘大喊一声。“我的人,怎么能让你如此中伤!”
“大人,我爹说的都是事实,大人千万不要被他迷惑了眼睛。”
“大人,这些事情句句属实。”古尔塔也附和。
真聪明,把箭头放在我身上,如果能确定我奸细身份,那么他们不仅仅不用受到处罚,还能要我的命。
我微笑,看了看座位上高高在上的贺联棘。意思是看你怎么处理。
“古尔塔,你太糊涂了。”从幕后走出来几个老人。
“贺联族的长老。我说错了么?我都有证据的啊。”古尔塔声泪俱下的演说。
“首先。”贺联族的老人清了清喉咙。“贺联大人的朋友,就是他信得过的人,你们质疑大人的眼光,岂不是。。。要证明大人有眼无珠。”
“不敢。”众人看着越发阴霸的贺联棘,一起摇头。又不是不想活了。
“证明大人不会看人,不配当我蒙国领袖?”长老接着说。
“不。”古尔塔顿了顿,回答。
“那么,你们质疑大人的朋友,大人信任的人,不经过大人允许行刺在先,就是挑战了大人的权威,质疑大人的尊严,也是质疑我们蒙国公众曾任的领袖的权利?”
“长老,您怎么能这么说!”古小贼的姐姐红了眼睛。
“那么,他是不是奸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大人的贵客,无论他是什么人,什么出身,做什么的,只要是大人的贵客,就没有人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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