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在他身上,恨不能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去。外面下着雪,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寒冷的人们若能有体温取暖,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十九又在惊蛰体内冲刺了不知多少下,感到那温热的内壁一阵收缩。他放慢了chōu_chā的速度,却被惊蛰抱紧,手指甚至掐进肉里:“别……别停下来,我要……啊——”
shè_jīng的瞬间,惊蛰的后穴一阵缩紧,肠壁绞动着,十九只感到自己的小腹上被一股一股热流喷溅。他抱起浑身虚软的惊蛰,让他趴在床上,从后面再一次进入了他。
chōu_chā的速度未见减慢,这个姿势也是十九见过的并且最轻松的姿势。惊蛰的叫声不再掩饰,直到把嗓子都喊哑。十九低头吻他的背他的颈,还有那小小的泛着红晕的耳垂。也不知过了多久,十九低低地吼了一声,滚烫的浊液全部冲进惊蛰的体内,拍打他的肠壁。而惊蛰此时,也尖叫着射出了第二次。
两个人重叠在一起,趴在床上,尽力平复呼吸。惊蛰射了两次,只觉得腿软得厉害,用肩膀顶顶十九,想叫他起来,却没想到那个人扳过他的头,把舌伸进他嘴里,交换他的唾液。他被人翻个身,下身还连接在一起,jīng_yè随着动作滑了一点出来,可谁都没有注意。十九拉高他的腿,抬起他的腰,惊蛰用手臂挡住眼睛想,该死的sè_láng,我就知道一次是不够的。
随他去吧,惊蛰心里头嘟囔,明天我就跟慕辰说,我要辞职。
31圣母受
惊蛰趿拉着拖鞋进浴室,十九跟在后面,被他震天响甩上门。热水反复冲刷着身体,他上半身倚在墙上,手尽量往后伸。那些液体有些已经干在大腿上了,有些却还留在身体里。他扩张了几下,直起身子,便感到有东西顺着肠壁缓缓流出体内。
该死,他一边轻喘一边骂,跟那些嫖-客一样,只管进不管出。
打开浴室门,整个人身上还冒着热气。十九候在外面,低着头,凌乱的几根发丝荡在眉间,竟然有些诱惑和性感。惊蛰眨眨眼,做柔弱状,把手伸向十九,带点倨傲和撒气,扁着嘴抱怨:“我腰酸背疼腿抽筋。”
十九满脸内疚,把人抱起来,用被子围一个球,抱到沙发上。谁知道十九几点起床的呢,惊蛰只看到心满意足的某人收拾了昨夜饭桌上的狼籍,顺便把所有家具擦了一遍,地面更不用说了,扫过拖过,甚至给地板打了蜡抛光。他斜着眼看那个一脸谄媚把皮蛋瘦肉粥端到面前的人,非常鄙视地问:“昨晚你射了几回?”
十九的手晃了一下,从脸颊到耳朵尖都红了,半晌,勺子扒拉着碗里的肉末,低声说:“不记得了。”
惊蛰一把夺过碗,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着,喝了一口,面部扭曲地咽下去,指着十九控诉:“你咬破我的嘴唇!”
十九一脸痛心疾首,几乎跪地忏悔:“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惊蛰嗤笑一声,一口口喝完皮蛋瘦肉粥。不咸不淡,肉末精细,他心里暗道好喝,面上还是冷峻。
十九几经等待终于得手,吃了个够的同时满心激动,昨晚折腾到几乎天明,今天早上竟然七点多一点就起床。惊蛰蜷着身子睡在怀里,肩膀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他把人搂了搂,在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惊蛰睡梦里吧唧吧唧嘴巴,微微睁开眼睛,见到是十九,傻乎乎地笑了一下,继续睡。
他想,自己一定要学会更多的词汇,才能描绘出那刻自己心里涌起的温馨。
外面下了一夜的雪,到傍晚,终于停下。整个城市成了雪白的一片,惊蛰站在窗口,十九从卧室出来,抱着厚厚的羽绒服,有些不高兴。他回过头,整整腰带,从十九手里接过衣服穿上,十九抱住他,下巴磨蹭他的头顶:“你不要去了。”
“不行。”惊蛰微微仰头,拍拍十九的脸,“乖,我尽快回来。”
出了门,一阵北风吹过。向来下雪不冷化雪冷,惊蛰裹裹衣服,身上还是有点酸疼,好在纵欲为过度,尚在可接受范围之内。门前积了厚厚一层雪,物业的工人正在抓紧时间清扫,惊蛰小心地绕过他们,走到冻成冰的人工湖前抬头,楼层太高,他看不清楚,但是十九一定就站在窗前。
今天是,以前是,以后也会是这样。
他对楼上使劲挥了挥手,转过身,刚想接着走,脚底一滑,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一下,正好把全身的重量施加在昨夜饱受蹂躏的菊花上,加之突然而迅速,惊蛰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坐在地上半天,楞是没力气坐起来,口袋里手机在震动,他按下接听键,那边的人似乎在奔跑,急吼吼问:“疼不疼?”
“省点电话费吧!”惊蛰左手撑地,一点点爬起来,拍拍身上沾的雪。看看左右无人,揉了揉屁股,对电话里的十九说:“别过来了,我没事,谁大冬天的不摔一跤了?帮大妈扫扫雪吧,早点扫完她们也好早点下班。”
十九在那头应了一声,脚步慢下来,却不挂电话,两个人听着彼此的呼吸声,怎么都觉得怪异。惊蛰咳了一声,那边十九深吸一口气道:“路上小心。”
“你真啰嗦。”惊蛰挂掉电话,回头看了一眼,心虚又别扭地顺便关了手机,扔进口袋。
那时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无心的小动作,会让十九担惊受怕一夜。
到酒吧的时候差不多七点,夜场还未开始,小满比他早到一步,正坐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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