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的归属感,他埋在男人怀里过了好一阵儿,才喃喃的开口,不厌其烦的叫着:“铁牛……”
“铁牛……”
……
就是这样一声又一声包含着无数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呼唤,让钟裴远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彻彻底底的断了!
去他妈的欲擒故纵!!
他完全见不得自家骄傲的小孔雀这样一遍又一遍的示弱!
下一秒,钟裴远紧紧的将身上的人搂在怀里,两条结实的胳膊狠狠地缠住,让人没有一丝逃离的机会,然后贴在林秋言的耳廓重复着,“我在……我在……”
终于得到男人的回应,林秋言的态度转变的比翻书还快,也不再轻言轻语,气急败坏的捏了一把男人发达的胸大肌,呲着两颗小虎牙,一口咬在眼前的下巴上,“混蛋!”
“好的,我是混蛋。”钟裴远轻笑,眼里慢慢的宠溺。他看着林小少爷黑漆漆的头顶,重重的吻了吻,然后疑惑的说:“我以为你会问我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会是我的夫人?”
“我又不是傻子!”林秋言冷哼,“喜欢上我林秋言的人,眼里哪儿还能容得下其他远不及我的人!无非就是你找来骗我的,为了不伤害你的自尊,我就只好配合配合了。”
爱人一副带着些许傲气的小表情,再加上眼睛里写满“你看我对你很好吧”的样子,简直勾得人心痒痒的,恨不得揉进怀里狠狠揉搓。
“你真聪明。”钟裴远感叹道,接着沉默了一会儿,严肃的问:“秋言,你喜欢我吗?”
林秋言皱皱眉,一脸嫌弃的说:“又不是女人,怎么会问出这么矫情的话。”
“你回答我。”男人用力的抓住他的肩膀,眼底暗波涌动。
“我……你的脑袋长出来果然是为了显个头的!”林秋言不自在的移开目光,雪白的耳根越来越红,“我都愿意让你的丑棍子捅我屁股了!你觉得呢!”
钟裴远欣喜若狂,没有了平日里的冷静,又一次把人按在怀里。
对啊,如果不是真的喜欢他,以林小少爷的性格怎么会一次又一次的与他亲密接触!他简直是……
“蠢牛。”林秋言小声的骂了一句,嘴角压抑不住地弯了起来。
慢慢地这个怀抱多了点儿其他的味道,钟裴远的大手sè_qíng的游走,在那优美浑圆的曲线上揉搓。
接着林秋言耳边传来男人满是磁性与诱惑的声音。
“我的小少爷,接下来就让这个又粗又长的牛鞭好好捅捅你的屁股!”
这次林秋言非常主动,红着脸将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然后骑坐在男人的腰间,紧张的开始解男人睡袍的腰带。
当腰带松开的一瞬间,大片结实的胸肌袒露出来,一股野性的气息熏得他整个人都软了一半,贴靠在男人腹肌上的花穴竟然毫无征兆的喷出一小股黏糊糊的yín_shuǐ。
“啧啧。”钟裴远看着自己身上的一滩透明的液体,眸色一沉,“我还什么都没做呢,小sāo_huò就发骚了,恩?”
“我,我才不骚……”林秋言反驳地一点底气都没有,花穴外的两片肉唇紧紧的贴在男人的肌肉上,微微一动都会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不是?那我身上的骚水是从哪里来的!”钟裴远的大手“啪”的拍了一下爱人结实饱满的白屁股,“凑近点,把奶头伸过来,给我舔舔。”
好久没有听见这种又羞耻又刺激的荤话了,林秋言的脑部的神经兴奋起来,身体跟随着最原始的yù_wàng,一点点在男人身体上前移。滑过之处均留下了雌穴动情时分泌的汁水,让那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肉泛着淫靡的水光。
“喂我。”
男人出声命令道,鼻息间的热气全部喷洒在红艳艳的rǔ_tóu上,让那娇嫩的突起不禁的抖了抖。
“流氓!”林秋言娇嗔的骂道,但还是挺着胸膛将寂寞很久的奶头凑了上去。
吸奶头这种事早就是家常便饭了,钟裴远熟练地用舌头卷起一颗肉粒,包裹在嘴里细细的啃咬吸食,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啊!别太用力啊……好舒服……”林秋言爽得屁股都从男人的身上抬起来了,花穴像是洪涝一般不停的流水,“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钟裴远手顺着那白白嫩嫩的大腿就往上滑动,来到丰满的屁股蛋,一手一边抓得满满的,让滑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去。他用牙齿咬住肉感十足的rǔ_tóu,戏谑的说:“小sāo_huò!大早上的làng_jiào的这么响,不怕让我整个钟家都听见吗?”
“嗯……无所谓啊……反正刚才我恩,我都说是你男人了,要是啊……要是他们听到,就说是你叫得!”
“好,好,是我叫的!都是我叫的!”钟裴远用力的捏了一把滑不留手的肉臀,嘴里吐出已经肿胀的rǔ_tóu,接着吸住了另一颗。
“啊!”
林秋言放开了叫。心里迷迷糊糊的想,反正铁牛是老大,他手下的人铁定不会多嘴。
即使爱人的奶头里什么也没有,他也一样吸得欢,仿佛天生就对这一对红嫩可爱的rǔ_tóu情有独钟,怎么吃都不够,恨不得天天含在嘴里玩弄。
rǔ_tóu的刺激令林秋言情绪高涨,白玉般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红色,精瘦的腰肢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摇摆起来,带动着前面那根精神满满的ròu_bàng一起甩动。
“别舔了恩……不要在吸了……铁牛……啊……rǔ_tóu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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