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他一人,说不清的落寞。
“沈从阳呢?之前打电话也没有人接。”
“出去玩了吧。”
何敬庭盘腿坐在窗前,看着眼前的人打开一盒盒的吃食,也有了些食欲。
“平时看你见到沈从阳一副嫌弃的样子,没想到你们的关系是真好,为了他,恐高也要陪他来临城。没想到这家伙这么没有江湖道义,撇下你一人独自出去fēng_liú。”
何敬庭刚咽一半的粥差点呛出来。
他的同桌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解。
远在临城雪峰山滑雪场的沈从阳,一个喷嚏打出,直接使了力道,划出了轨道。
这临城绝对是和他相冲。
自从何敬庭沈从阳来到临城的消息传开,何沈两家子公司的高层就出动自家年纪尚小的孩子来陪这两位太子爷。
好在大家年纪相仿,沈从阳又是不摆架子爱玩的主儿,一晚上下来大家玩得也十分尽兴。
不一样的夜晚
陆晚收到沈从阳的消息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下竟有如此无耻之徒。
声泪俱下地述说了他口中的小何爷是如何地难伺候,自己是如何被努力压榨以及叛逃的,最后又假装不经意陈述了何敬庭现在身体虚弱,继续同学的关爱云云。
沈从阳不明白为何他走之前,小何爷对他还是如平常那般冷淡,回来之后简直是绝人千里之外地绝情。
结果还被无情地抛弃,只好自己去玩耍了。
陆晚赶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她带着何敬庭去了她之前常去的地方吃了饭。
“现在时间还早,这附近是我之前上学的高中,要不要看看?”陆晚提议道。
“好。”何敬庭说道。
“不过要翻墙”陆晚递给他一个“你行吗”的眼神。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我可爱的同桌。”何敬庭眼神微眯,表情认真地盯着陆晚。
陆晚被他看的有些心虚,干咳两声。
“那我们走吧”
两人站在临城一中的墙外,陆晚熟悉地形,很快找到校外的树做依托,麻利地攀爬,稳稳地坐在墙头。
一条腿在外一荡一荡。
她今天穿了件轻粉的运动卫衣,外面套一件boy风外套,黑色牛仔裤下配一双白色运动鞋。
初见不觉多明艳,这会,陆晚坐落在墙头,阳光穿过枯枝在她脸上投下斑驳阴影,连笑里都充满朝气。
“小何爷,上来啊。”陆晚笑着说。
“好。”何敬庭在陆晚诧异的目光下,手脚麻利地也爬到墙头,与陆晚并排坐着。
下去的时候,何敬庭率先跳下墙头,之前下雨的地方,现在积成了一个小水洼。何敬庭张开双手,“你跳下来,我接住你。”
陆晚一愣,便朝着何敬庭跳去。
借了何敬庭的力,陆晚稳稳落下。
两人围着操场转了一圈,又看了她之前所在的教室,最后去了练琴室,好在是在一楼,两人从窗户跳进去。
外面种着几颗冬青树,长得像一颗巨大的花椰菜,还有几棵松树,现下阳光正穿过窗户打在钢琴上,说不出的肃穆庄严。
“我给你弹一曲吧。”陆晚颇有兴致地说。
陆晚走过去,没有选择钢琴,却坐在一架古琴前。
初弹给人一种浑厚和谐的感觉,随着指法的变换,逐渐能够感受到一丝轻缓。陆晚端坐在桌旁,无比投入认真,琴声逐渐把人带入她弹奏的世界,这些单音参差组合,构成一个自然的规律,犹如天地人相互的交融,让人融入一个清净空灵的境界,又仿佛立于千年古刹前,充满肃穆与庄严。
整段曲子,令人心静如水,有一种化刚为柔的慈悲。
“这首曲子叫《普庵咒》,我就是听了这首曲子之后才决定学习古琴的,虽然到最后也只会了这一首。”说完连自己都不好意思,凭着一时冲动去学习,又半途而废,没了结果。
“很好听。”何敬庭实话实说。
“多谢夸奖。”陆晚腼腆一笑。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和小久会面吧。”陆晚站起来朝何敬庭走去。
“你们关系很好。”何敬庭问道,说的却是肯定句。
“是啊,我们初中就认识了,你别看他现在像是很拽的样子,以前可爱哭鼻子了,连我都打不过。”
“你还会打架?”何敬庭继续疑问。
“我本来学的是舞蹈,可是我爸觉得学舞蹈练练气质就行,女孩子还是要学会保护自己,后来就被拎去练了六年跆拳道,只是长得比较温婉,能唬人。还好没有练出一身肌肉,否则那真的就是金刚芭比了。”陆晚说着,做了一个健美先生的动作。
何敬庭低笑出声。
何敬庭很少笑,初见时紧绷的脸,后面变成漫不经心,好像什么都不能入他的眼,什么都不感兴趣一般,别人进不了他的世界,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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