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时候,他虽然不能动弹,但是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可以听到父母在床边的谈话。
这次他住院治疗的钱,有很大一部分都是李霄的父亲帮忙付得,还有一部分是社会上好心人的捐赠,张天元心想自己当初救人不过就是顺便而已,没想到人家这么报答,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谢谢张叔叔、李叔叔!”张天元很礼貌地冲两个人笑了笑说道。
“谢啥嘛谢,我老张也没做啥。”憨厚地旅馆老板急忙摆手说道。
“对对对,不用谢的,我就阿霄那一个儿子,要是没有你,他就……唉,多亏了你啊,别说是这点治疗费和住院费,就算是再多,那也不算什么啊。”李霄的父亲也急忙摆了摆手道。
几个人聊了一会儿,旅馆老板说是有事情先走了,临走前还叮嘱张天元说以后可不敢整天沉迷游戏了,找个正经工作干着,孝顺父母才是正事,张天元自然是连连答应。
李霄的父亲也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不得不赶回西凤市去,他这一次来南都,一是为了查看儿子的伤势,二一个就是为了给张天元送医疗费和住院费的,他虽是商人,可也并非天底下商人都是薄情寡义的。
张天元的父亲已经把饭带回来了,是张天元平时最喜欢吃的韭菜馅饺子,他一边吃着,一边听着父母在那里讨论今后的事儿。
“要不干脆先让儿子回西凤市吧,在那儿找工作,离咱们家也近,现在都通了高速了,一个小时的路程就到了,以后有个事情也好照应着。”母亲李兰香建议道。
张如海点了点头道:“这怂孩子就是要管着哩,离近点好!就这样办!”
于是,张天元接下来的行程就被安排好了,父亲去订了到西凤市的火车票,准备带着他一起回家,至于出院的手续,李霄的父亲已经帮忙处理好了,因为张天元见义勇为的事情传遍了整个南都市,就连网络上也讨论得非常热闹,所以医院也是大开绿灯,很多事情都简化了。
张天元并未反对父母的建议,他现在其实也想返回西凤市,因为在拥有了风水宝鉴的六字真诀之后,他已经有了一定的能力在古玩圈子里混了,而西凤市是六朝古都,古玩玉器等行当那可以说是非常发达的,靠着这个行业,带动了整个西凤市的经济发展,很多人都因此而富裕了起来。
所以说,要玩古董,那就得去西凤市,不去西凤市,那就等于是没玩过古董。
……
从南都市到西凤市,一共十六个多小时的时间。
当张天元一家三口从火车站出来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打着牌子在出站口等着他们了。
“刚子!”张天元非常惊讶,因为自己混的不怎么样,已经很少和同学联系了,就连大学同学,也都没了什么关系,可是和这个刚子的关系却一直很好。
刚子全名叫徐刚,两个人小时候就是邻居,小学、初中、高中都是一起上地,只是后来徐刚没考上大学,就到西凤市混了,而张天元则考上了南都市的大学,两个人从那儿之后很少见面,不过联系却一直都是有的,除了qq、电话和之外,张天元每年放假回家都会去徐刚家里玩,两个人那是绝对的铁哥们,一世人两兄弟!虽不是亲兄弟,但可能比许多亲兄弟还要亲。
“走,我送你们回去!”徐刚走过来把张天元父母手中的姓李抢了过去,然后就领着三个人走到了火车站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那里有一辆二手的别克君威,不是什么好车,不过相比之下,徐刚显然比张天元混得好多了。
“你小子生意做的不错啊?”张天元笑着说道。
“还凑合吧,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然会做得更大。”徐刚叹了口气,出来做生意,才知道没上大学的苦,有些时候被底下人骗了,都不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要不要我帮忙啊?”张天元问道。
“那太好了,要是有你帮忙,肯定没问题啊,对别人我不相信,但对你,我百分百信任啊。”徐刚兴奋地说道:“就是怕你觉得我的店小,不肯屈尊啊。”
“屁话,我都混这样了,还能嫌弃什么。我记得你的做玉器生意的对吧?”张天元问道。
“也不是,反正乱七八糟啥都做,蓝田玉、云南玛瑙反正各种石头生意都做。”徐刚答道。
“不做古玩生意吗?”
“唉,别提了,就我这水平,以前做过一回,被人骗了十来万,就不敢再碰那玩意儿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徐刚摇了摇头苦笑道:“以前你在电话就问过我,我没敢告诉你,怕你笑话,不过现在说说也无妨了。不是有一次我到乡下收东西嘛,刚好碰到有一家人打红苕窖呢,结果却挖出了一个瓷瓶来,我听别人说那东西是什么宋代的官窑瓷器,很值钱,所以就花钱买了过来,结果谁知道是假的啊,人家设了圈套让我往里头钻,最后喊冤都不知道喊给谁听去,晦气啊。”
“贪小便宜了吧?真以为现在的人还跟以前六七十年代那么老实啊?以后可得精明点,做玉器生意也一样的。”
“知道了,今天就别说我了吧,是打算先在西凤市住上一段时间,还是直接回家?”徐刚摆了摆手道。
“回家吧,我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张天元想了想道,他打算先回去好好把风水宝鉴摸清楚了,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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