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拍卖会成功进行之后,团队有了一定的基础,到时候自己一定要向委员会建议,尽力为大家的感情问题提供帮助。此时的张维信不由得开始意淫自己到时候要找个什么样的老婆。结果不知怎的,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突然浮现在脑海里,仔细一琢磨才发现,这个身影赫然便是上月在这家客栈遇到的那位黄莺儿姑娘。
想到这儿他一边暗暗吃惊自己怎么会想到她,一边又寻思着不知道这黄姑娘是否还在这客栈中居住。转念一想又摇了摇头,有些自嘲的自言自语道:“你小子这都琢磨什么呢,如今这拍卖会还没举行呢,你就开始在这做起白日梦了,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饱暖思呀。问题是你这饱暖问题还没解决呢,怎么就开始思起来了,实在该打、该打呀。”
张维信又躺在床上自我批评了一番,才起身走出了自己的房间,与看守电台的杨新和鲁悦打了个招呼,便带着清尘去逛街了。当然他并不是去闲逛,主要是到各处酒楼、茶肆、客栈转转,看看拍卖会的事是否为人们所谈论,从而从侧面了解一下有钱人对此事的参与程度。
在街上转了一下午,张维信得到的情况还不错,钟员外以及方老板前期的宣传已经得到了不错的效果,酒楼茶肆中有不少人在谈论这件新鲜事,其中不乏一些穿着打扮不俗,一看就身家丰厚之人。张维信对这种情况很满意,对半月后的拍卖会信心更足了。心情愉快的回到客栈,正在大堂张罗着客人的店伙三保见到他进门,知道这是老板看重的客人,同时对伙计出手也很大方,所以忙满脸堆笑的跟他打招呼道:“张道长回来了,晚饭您是在店里吃,还是出去吃呀,小的好给您准备。”
张维信笑笑说道:“多谢惦记,我那师弟去了天福楼办事,一会儿会从那儿带着晚饭回来,就不劳烦你了。”
三保听他说得客气,忙说道:“张道长太客气了,你住在我们店里,我自当好生伺候才是,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是了。”
张维信走了一下午也有些疲乏了,原本没心思和人聊天,可和这个三保说了两句话后,脑海里不知怎的又浮现出那个美丽的身影,结果从他身边走过两步后便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话来:“三保呀,那个……贫道向你打听个人。”
“张道长要打听何人?”
“这个……贫道上个月来这里,曾经碰到过一位黄莺儿姑娘,不知她现在可还住在西跨院里边吗?”
张维信的这个问题一出口就后悔了,自己现在名义上可是个出家人,这么直白的打听一位姑娘的事情,好像很不合适。而且看那三保脸上的古怪表情,就能猜到这家伙肯定是往歪处想了。他正想解释两句,那三保却已经凑到他身边,低声说道:“张道长是问她呀。可惜道长来得有些晚了,上月道长离开客栈没两天,这位黄姑娘也结了账走了。”
张维信闻听此言,心中没来由的有些失落,正欲走开的时候,又听那三保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小的听那位黄姑娘提起过,她离开客栈却不是要远行,而是她已经让家人在这良乡县城里买下了处房子,打算长久住下去了,故此才不在小的店里住了。”
张维信听他说完,心中又升起了希望,不过看到清尘脸上越来越暧昧的笑容,他却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只得尴尬的和三保打了几句哈哈,赏了他一串钱,便匆匆回房去了。
阴历十月十五,天福楼这边已经基本完成了必要的改造。根据赵大伟他们的建议,天福楼的三层被全面的重新布置了一番。整个一层楼被分成了三个区域——准备区、拍卖区和竞拍区。
其中准备区与另两个区域用隔板隔开,主要是安置即将拍卖的拍品,将由保卫组的人提供全天二十四小时保护,同时这里还是团队的其他人员拍卖期间休息和处理各种问题的地方。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除了团队成员、钟氏父子和方记珠宝坊的方老板外,其他人未经委员会允许是不得进入的。
拍卖区紧挨着准备区,是个临时搭建的木质小平台,高出原来楼面少许,上面放了一大一小两张长条案。大的条案放拍品,小的条案则是供拍卖师——赵大伟——所用。届时这里将会展示拍品,并由拍卖师引导竞拍。拍卖进行时,保卫组也将派人在长条案旁边提供全程安保。
竞拍区与拍卖区相对,是面积最大的一个区域。那里安排了一排排的桌椅,供参与竞拍的豪商巨富们就座。拍卖的时候他们就坐在这里举牌竞价,拼一个昏天黑地。
从十五日开始,直到二十日拍卖当天,天福楼的三楼就完全被封闭了,除了玉虚宫、钟家和方记的人,不会再放其他人上去了。
张维信等人从天福楼出来,看看已经快到中午了,他让赵大伟、范吾成等人先回客栈休息。赵、范二人这几天忙得团团转,累得够呛,趁着今天没什么事儿了,回客栈好好歇歇,过几天还有他们俩忙的呢。张维信自己只带了曾志林去往西城门,准备去迎一迎预定中午之前赶来的玉虚宫大队人马。
据王崤峻在电台里所说,这次团队将会有一多半人都过来,留守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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