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二人现在情深意绵、甜蜜亲昵却也是事实,再要驳清什么、争取什么,受伤的也只是锦啊!既然如月已死,这秘密便让他带去地狱吧!
强自压下心里的波澜,东只是笑道:「这美差我可不敢当,你找个不会给醋淹死的差给我吧。」
将东的瞬息万变的表情收到眼底,锦的心也随着他的些微表情变化像坐云宵飞车般直上直下,但见他的神色从犹豫难决到坚定不回,再听到这句,心凉了一半,另一半却是一抽一抽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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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东的瞬息万变的表情收到眼底,锦的心也随着他的些微表情变化像坐云宵飞车般直上直下,但见他的神色从犹豫难决到坚定不回,再听到这句,心凉了一半,另一半却是一抽一抽的疼。
哼!想来想去还是要放弃自己…罢了!这人惹人气恼的呆性子也不是今天才有。山不来就我,难道我不能去就山吗?!
淡淡一句,锦说道:「我和小源分手了。」
「嗳?!」有些不能反应,东呆呆的应了声。
那表情看了实在可爱,锦趁他呆楞时偷了一吻,又自认真说道:「你自己说了,把以前结束干净才能有新的开始。我可是听话照办了,你该不是想赖帐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吧?!东的话还没说出口,唇舌便被锦堵得牢牢,辗转吸吮了好久,锦才舍得放开这久违的甜美滋味。
东左手捂着自己的唇,有些讶异,有点不可置信,睇着锦的瞳里波光流转,熠熠闪烁,看得锦又是一阵心旌动摇。
「你…这样对小源…始乱终弃…」
再想不到等了半天竟是这种回答,锦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不问我对你始乱终弃却去管小源干嘛?!」
「我…」垂下了眼眸,睫毛一阵颤动,声音也虚虚的发颤,东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手疼的难受还是心痛的难忍:「我是活该如此…再没有资格…」
「你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叹了口气,弹了下东的额头,锦对眼前这人实在无奈已极,纵是深知他的个性也已经有包容一切的准备,可是看他从头到尾大方至极的就是硬要把自己塞给别人,还是忍不住上火。
「就算你不追究我对你的始乱终弃,我可没这么大方也不追究你对我的始乱终弃!」
东给这一阵绕口令似的话搅得头昏脑胀还没反应过来,锦又开口说道:「你要是个男人就得对我负责。」说得多么义正词严。
「你…你难道不是男人?!」还要别人对你负责?!
「是啊!」锦回得更加理所当然:「所以我一定会对你负责,你不必担心。更何况你都开口逼我了。」
「我…什么时候逼你负责了?!」
「唉…」锦爱怜的揩揩东额上的汗:「瞧你都疼昏头了,刚才不质问我是不是男人吗?!」
那…那不算质问吧?!就算是也不是要你负责的那种!
没理会东脸上的黑线,锦叨叨絮絮又道:「虽然你没有孩子…也不对,小广算是你半个儿子,那我更加要负起责任了。」
提起小广,东不由一阵黯然,脸上不由垮了下来:「小广还好吗?!」
拍拍东的肩膀,锦安慰道:「你既舍不下他就自己回去瞧瞧。」
「只怕他不想见我。」东笑得无奈还掺点悲伤。
故意揉着东的脸,锦说道:「干嘛?!你这么大个人还跟个小孩儿较真吗?!」
东给他逗得“噗嗤”笑出声来,随即又正色道:「锦织家我是不回去了。」
「谁准你了?!」锦脸色一下沉了:「我答应你的事里可没这一项。」
「你答应的是东山纪之可不是白川真言。」东不为所惧,态度一般淡然:「锦织会长才说以前的种种都结束了,难道转眼就想食言。」
遇到这种事就精明起来了,锦真是不知是该气该笑,哼了一声:「琴子临死前你答应过她什么?!好好照顾小广这一项你还记得吧?!不过答应的是东山纪之,如果白川先生你不认帐,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东神色立时动摇起来,几次张口要说话都是不能,最后才无力挤出一句:「有你照顾也是一样。」
没想到连小广也不能打动他,锦真是气极了,霍地一声站起,森冷说道:「他是我侄子我自然会照顾。」原本转身要走又实在忍不下堵在胸口的气,吼道:「你的心是铁铸铜浇的吗?!要是你待我有待别人一半好,我…我死都甘心!」说到最后竟如绝望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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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的无奈神情、绝望口气震得东心口发酸,不自觉便唤了出声:「锦…」
没理会东的轻唤,锦狠了心转身便走。东一急忘了自己的手还定着夹板,想也没想伸手便抓。锦气得也没回头看,但觉有东西碰到自己便用力拍了开去。
「唔…」
东一声发颤的闷哼惊得锦连忙转头,只见东痛得脸上皱成一团,全身缩在一起抽搐个不停,手上的绷带也渗出丝丝血迹。
哪里还气得下去,锦一个箭步扑到床边,急忙抓起东的手细细察看,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手臂忽然被抓着,牵动之下连肩上的伤都抽痛起来,东痛得话再说不出来,身体更加缩着抖得厉害。
锦知道自己更弄疼他了连忙放下手,小心把他整个人拥进怀里,好象以前一样,轻轻拍着、哄着:「忍一忍…忍一忍就过了…我在你身边…」说到这里心有所感,忍不住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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