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无耻,侵占了本属于他的国家还不够,还要将他变成只能依附于他才能生存的禁脔。
“呜……”
当带有润滑油的手指侵入菊穴那私密处时,修斯不禁微微颤抖。他的双眼被布料蒙住、口中被塞入布条,双手被绳子缚在背后,膝盖跪在了冰冷的地上,他浑身赤裸,分身前端滴着yín_shuǐ,宣告着他的耻辱与渴望。
修斯知道安德蒙给自己下了药。他的浑身发烫,下身早已yín_shuǐ横流,但却无法用手安抚自己。他被扔进了房间,跪倒在那冰凉的地上,身体却越发炙热难耐。他轻轻挪动着自己的腰腹,让自己的分身在地上磨蹭着,想用这一点点的摩擦来安抚自己,却是杯水车薪,欲火反而越燃越高。
修斯默默地在内心嘲笑自己的不知检点。
他曾拥有如此多的骄傲与自尊,但如今沦为奴隶,一切尽失——他的同性伴侣埃里克和他的大臣们被关押在牢狱内,他则被安德蒙呼到房内,扒光、缚住、嘲讽,最终被夺取光明与声音丢在这里。
修斯不再是他曾经的国家的国王,而是曾经的他的臣子、现任国王安德蒙的玩具。
也许现在安德蒙就在房间的某个角落看着,看着他饥渴难耐地摩擦着下身,看他因为欲火焚身的折磨透过布条发出微弱的呜咽,看他因为忍耐汗流浃背狼狈不堪。
门被打开的声音再次响起,修斯立即翻身,挣扎着坐起,脸朝声源咬紧牙关。他深知现在的自己毫无反抗之力,但依然倔强地思考着逃生方案。
预想中的痛苦并未传来。反而是一只带着老茧的大手,不带犹豫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一个带着金属寒意的东西牢牢的塞入他早已经饥渴难耐的xiǎo_xué深处——那是一个铁制的假yáng_jù。
那男人仿佛很满意眼前的景象,因此不禁低声轻笑。修斯向后缩了缩,觉得xiǎo_xué内冰冷的假yáng_jù不停地在他的体内搅动,使他的身体更加燥热,更加欲火焚身,更加饥渴难耐,性欲却无处释放。
在黑暗中,修斯的感官变得更加敏锐,而这种折磨令他越发难以承受。
那男人抚过修斯的大腿,随即用上了另一只手将他的双腿掰开。修斯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在困惑迷茫中因耻辱想将腿合上,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抽了一个耳光。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告诉了修斯眼前人的命令。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国王在羞愤中想立即抬腿踢人,但又想起了自己现今的身份和他曾爱着的同性伴侣与曾经的大臣们的处境。他需要忍耐,他需要无尽的忍耐。修斯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脸上疼痛处忽然传来了温柔的抚摸,仿佛施暴者在忏悔,那手掌将他的半张脸捧进手心,大拇指如修斯的母亲在抚摸他的脸颊一般,温柔地一下又一下抚摸着他的颧骨——修斯为这片刻的温柔差点流泪。
然而一切只是幻想。
修斯的乳首突然被湿软的事物触碰,令他不禁后退逃开。捧着他面颊的手立即撤开,按压在他的背上,不容置疑地将他拉近、重新把湿滑的触感强加于他的身上。修斯终于感知了那是舌头的侵袭,在施暴者的吸吮舔舐下又进退困难。
修斯的下体被一只大手握住,上下揉捏着他的分身带来阵阵迟到的快感,修斯为此呻吟出声。
大手的主人再次轻笑起来,在修斯的耳朵边缓缓吹气,“喜欢么?”
那熟悉的声音沿着耳蜗钻到修斯的心里。“喜欢就求我,我会多给你些。”
修斯向后缩去,却碰上了墙壁。他立即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施以一记头槌。现任国王安德蒙轻松躲开,知道对方听出了是自己。
“我的奴隶总是那么固执。”安德蒙低声笑着,手上仍继续对修斯的乳首施以恩赐掐弄了一把。安德蒙笑着沾起一些放在一边的润滑油,在修斯那颤抖着收缩的菊穴边缘,一次性二指没入。
修斯为这刺激而媚叫出声,声音穿过布条被消减成可有可无的抗议。安德蒙大笑着用双指在修斯紧致的菊穴内按压、探索,在他yín_shuǐ横流的xiǎo_xué内施以指甲的抠挖摩挲,甚至于按压到他敏感的前列腺。痛苦从菊穴深处向修斯的大脑汇集,但莫名地愉悦又令他如登云端。
修斯努力地用鼻子呼吸着空气,仍然感受到氧气的消失殆尽。世界集中在了安德蒙正接触着的菊穴深处,他的愉悦穿过令他噤声的布料,他想要祈求安德蒙侵犯而溢出来的泪水染湿蒙眼的布条。
安德蒙很快加入了第三与第四指,而修斯也在刺激中达到高潮的边缘,然而又在临界点处不断徘徊,始终不能如愿达到高潮的顶端。
修斯为难以到来的解放而在痛苦与甜蜜中扭动着,他甚至放下了那无谓的坚持,身体前倾靠向安德蒙。
现任国王安德蒙也许是满意于眼前人低声下气欲念缠身的模样,陡然扯下蒙眼的布条。他看了眼修斯因哭泣而微微红肿的眼睛,将嘴唇按在了他被泪水洗刷而咸涩的脸颊上。
“这样的你真好看啊,我的小奴隶。”安德蒙勾起嘴角,伸出舌头勾勒着修斯的耳朵,四根手指在他的xiǎo_xué内扩张着。修斯哭泣、呜咽,在内心深深的唾弃着自己,却又暗暗希求安德蒙能给他更多。
安德蒙停下了扩张的动作将手抽出,笑着将修斯拦腰抱起、又迅速将之翻身,逼他如同狗一样趴在地上,面朝墙壁。
安德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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