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酒壶……是烫的……怎么可能?你当这石桌子是太阳能么,再说,这地下又没太阳。︽,”朱建平哼道。真的啊,不信你来摸摸,像是里面的酒水,还是热的呢,真的是热的,像是刚热好的酒啊,真的就像是刚刚还有人坐在这里喝酒,他娘的,徐福那老家伙从秦朝出来,祸害了汉朝,别告诉我他一直活到现在吧,真是,老不死的啊……熊志奇一副不敢置信地碎碎念,仿佛被吓得有些丢了魂似地。真的,酒壶是热的,这里温度只有大概十几度,这酒壶的温度,起码是七八十度的。”朱建平摸了摸之后对身旁的赵铸说道,同时,朱建平也是很是勉强地吐了吐气,此时,也在消化着内心的震撼情绪吧。赵铸伸手,向下压了压,道:“你们,都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别自己慌了手脚,我们不是普通的盗墓贼,ok?额……但是,我觉得,就算是我们是群里的人,就算我们是资深者,但是我觉得如果徐福真的没死,估计就算是群里的管理员,遇到他,都是渣渣啊,活了两千多年啊,那法力得多深厚?”熊志奇勉强咽了口唾沫说道。朱建平也是喘着气,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赵铸能够理解熊志奇和朱建平此时的心情,进墓以来,这个墓地之中种种神奇和不可思议,其实都在一点一滴中,转化成了对徐福这个存在的敬畏,没错,就是一种敬畏;能够创造出这样一个古墓人,得是多么的可怕?仿佛各种空间、阵法。对他来说都是信手拈来的过家家玩物似的。不过,好在,这是徐福的墓,既然是徐福的墓,就意味着徐福已经死了,他死了,他再怎么厉害,再怎么不可思议,他都已经死了;人死了,就什么都不是了。一个死人。一个至多变成粽子的死人,自然是没有活着的徐福来得可怕。正是因为潜意识之中认为徐福已经死了,所以,赵铸、熊志奇以及朱建平三人才有那种勇气一路往深处走,来盗徐福的墓,来从这里,取走自己所需要的法器或者宝贝。徐福死了,赵铸等人这种行为叫盗墓,发死人财。如果……徐福没死,那么这种行为就是自找死路,属于蹬鼻子上脸了。赵铸也伸手,摸了摸酒壶。的确,是温热的,而且壶口间还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酒香,以前。也有考古发现地下埋藏超过千年的酒,但是赵铸可以保证,那种挖出来的酒。绝对比不上自己眼前的这一壶,因为这一壶像是刚刚从红泥小火炉上热好了端下来似的,用一句不恰当地比喻,就是这一壶酒,鲜嫩新鲜得很啊。深吸一口气,赵铸又看了看面前的那个茅草屋,笑了笑,道:别自己吓自己,真的,这里有一壶酒,甭管谁放的,咱先来一口怎么样。赵哥?”熊志奇看了看赵铸,他以为赵铸疯了。赵大少?”朱建平也看向赵铸,他认为,现在最理智的行为,是知趣地离开,上面那个什么破公司的人敢拦下自己等人的话就让他们有多少死多少,然后离开陕西,回深圳去。主人家既然把酒热好了,放出来了,不喝一口,对不起主人的一番心意。赵铸取出了一瓶水,先将里面的纯净水给倒干净,然后取出了一张卡牌,在墓下面,由于精神力受限制的原因,赵铸就算是能用卡牌,卡牌也飞不出自己身边半米,这时候拿卡牌,是当小刀用的。卡牌在瓶子一半位置切下去,然后一个简易的塑料杯子就做好了,赵铸把杯子放在桌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而后,打开了这壶酒的盖子,盖子一打开,最先逸散出来的,不是酒香,而是一道淡绿色的光芒。这一下子,一旁的熊志奇、朱建平也一下子坐不住了,因为此时就算是连傻子估计也能看出来了,这壶酒,有问题,最起码,不是像他们之前想的那样,是徐福刚刚温好了放出来的。酒壶之中,有酒,但是酒中,有大块绿色的固体漂浮其中,绿光,就是这东西散发出来的。这是什么?是什么宝贝还是法器么?”熊志奇问道。朱建平也是摇了摇头,道:“我没见过这种宝贝,赵大少,你见过么?这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东西,这也是一块玉,只是,它叫玉髓,而且是带魂的玉髓,我以前跟着我家老头子去一个中~央~老首~长家里拜访,在那老首长家里看见过这一小块玉髓,是东南亚一个国家的军阀送的。这种带有魂的玉髓,一个体量足够大的玉石山脉才有机会出这一块,可以说是极品玉石之中的极品玉石,珍贵无比,甚至还带着某种灵性,不过,还是属于自然界的范畴之中。看来,是徐福在两千年前,就把这玉髓,放在了这壶酒里头,所以哪怕是两千就过去了,因为玉髓和酒水的互相滋养,玉髓依旧剔透光润,酒水,依旧温润可口,这种温酒法子,也真是高端得很呐。赵铸忍不住赞叹道,的确,和用玉髓温酒比起来,历史上那些文人骚客所用的那些温酒法子,实在是有些土得掉渣了。额,竟然是这种东西,怪不得我不认识。”熊志奇讪讪一笑。你当然不认识,谁叫你不是官~二代呢,这就叫吊~丝和二代的差距,人在见识方面不是我们可以比的。”朱建平长吁一口气,继续道,“这也就是说,徐福,还是死了,是吧?这茅草屋,咱还得开,你看,人都用玉髓来温酒了,这可比用黄金做马桶还要奢侈的事情啊,所以别看这茅草屋看起来其貌不扬普普通通,但是指不定里面有什么宝贝。精~虫,谁告诉你这茅草屋普普通通的?你看看这草,是黑色的是吧,你以为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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