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小迪点头道:“我同意处长的意见,我也是这个想法。党员干部在工作中方方面面的表现,确实要显著优于非党员同志。发展更多的同志入党,确实可以整体提升我们秘书一处的战斗力。”
孙大中二人也表示支持。
刘睿道:“人选暂时还定不下来,但等年后也就差不多了。小迪处长,到时候,我想委托你对这个重点发展对象进行培养,你觉得怎么样?”袁小迪当然没意见了,道:“没问题,这事就交给我吧。”
这个会议开完以后,刘睿回到办公室,心想,张慧啊,你平日里对我那么好,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只能假公济私、暗里提携你了,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在我在秘书一处这几年里边,好好发展提高一下。
过了一会儿,白旭光把他叫进去,交代了几件小事情,最后忽然问道:“火车站自 焚事件有没有什么最新进展?”
刘睿明白,他之所以还在关注那件事,不单单是关注受害者王永刚能否得到公道,同时也是担心火车站那片区域作为云州市的脸面所在,如果长期存在黑恶势力,那么势必会给云州市声誉带来难以估计的不良影响,那才是伤害最大的,与这种无形的伤害相比,王永刚所受到的身体与心灵上的创伤反而要小得多,道:“这件事我没有跟,我马上就联系市公安局,看火车站公安处那里有没有什么反馈。”
白旭光倒也不急于知道这件事的结果,但必须要得到一个最好的结果,点了点头,道:“嗯,这件事你跟一下。如果这次的问题得不到有效解决,那么以后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自 焚事件。”
他这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如今这个时代,俨然已经以八零后九零后为主了,八零后九零后都是典型的蜜罐一代,大多还都是独生子,从小被父母宠爱娇惯,可以说没受过苦、没吃过亏、没遭过罪,因此很多人养成了自私、骄横、固执、偏激的坏毛病。别的几个毛病还好说,不会惹出太大的祸事,就是这个偏激最不好估量。人一旦偏激起来,就会失去正常的心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就比如王永刚,他要是没被激怒而产生偏激心理,绝对不会把自己身上泼上汽油点着了,这种事是精神病与痴呆患者都干不出来的,他偏激起来却干得出了,由此可以看到偏激的危害之大。这世界上有一个王永刚,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类似的人。虽然这些人未必会全部跑到云州市火车站自 焚,但总有那个概率。白旭光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
从他办公室出来,刘睿回到座位上,摸过座机给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去了电话,打了半天没人接,只好给常务副局长王钢拨了过去,这次有人接听了。
刘睿自报家门之后,王钢笑呵呵的说道:“原来是刘老弟,你可是稀客啊,鲜少给我来电话的。”刘睿奇道:“王局,现在市局不是由您主持局里日常工作嘛,您怎么不在局长办公室坐镇呢?”王钢道:“不能去不能去,名不正言不顺啊。要是真搬过去了,过几天又被人赶出来,不是白白给人笑话,哈哈。”
刘睿知道他的情况,他年纪比冯海亮还要大,据说早该退二线了,不过此人在刑侦方面很有一套,破过不少大案要案,据说省公安厅在遇到难题的时候还经常请他过去帮助破案,可以说是市公安局的宝贝,这样一个人才,市公安局当然不会放走了,所以跟市政府主要领导商量后,就一直还让他留在局里,主要指导局里的刑侦工作,可他年纪到底太大了,说不定来年就要正式退休了,这样一个常务副局长,铁定没有升任局长的机会了,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一番话。
刘睿笑道:“您太谦虚了,谁敢笑话您?市内市外甚至省里都知道,您是山南警界最优秀的刑警之一,是咱们云州刑事犯罪研究方面的专家,也是咱们云州市局的耆老级人物。您就算留在局长办公室里不走,也没人敢说什么。”王钢身为市局二号人物,往日里也没少被人吹捧拍马,不过到底都是同一个单位的下属,被他们吹捧总感觉差着点劲,如今被这个远在市委办公厅的市委书记秘书一通吹捧,立时感觉大不相同,全身通泰,心情别提多畅快了,咧着嘴大乐起来,道:“有你这两句话,今年过年我都要笑着过了。怪不得老纪总在我耳边夸你,你可确实可爱啊,哈哈。”
寒暄两句,敬意到了也就是了,总不能一直说闲话吧,那还干不干正事了?
刘睿话锋一转,提起了正事:“王局,不知道您清楚不清楚,之前白书记给冯局长安排了一个任务,是关于火车站自 焚事件的,是请市局督促市火车站公安处对那次自 焚事件进行彻查,不知道最近有没有什么反馈?”王钢听得一凛,道:“这事还需要向白书记汇报是吗?”刘睿道:“这个事件并不归市局负责,所以我觉得汇报的意义不大,白书记只想知道市火车站公安处对此事的调查处理情况如何。”王钢说:“这事我知道,涉案的超市已经被查封,店主与两个员工因敲诈勒索被火车站公安处刑事拘留。”
刘睿不大满意这个结果,问道:“火车站派出所没人受到处理吗?”王钢道:“火车站公安处发来的通报里面没提,应该就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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