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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公子!公子你醒醒,你醒醒!你如果有什么三长两短,老奴将来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无尽且又冰冷的黑暗中,飘飘荡荡的陈应良,隐约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音,哭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近,飘荡了不知多久的陈应良也象是被一股巨力拉扯一样,一下子被吸进了温暖的地方,眼前也逐渐出现了一点光亮。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能听到声音了?”
陈应良心中纳闷,陈应良清楚记得,自己率领部下抓捕跨国毒贩,毒贩开枪拒捕,自己的额头上突然象是被重锤敲了一下,然后自己的意识就飞到了天空中,亲眼看到了自己穿着警服的尸体躺在了警车旁边,眉心处红色的鲜血与白色的脑浆喷涌,当时陈应良就明白,自己中枪牺牲了,或者说是公款吃喝玩乐、公款买5当u盘的报应到了。
当时的枪战正酣,陈应良半点声音都听不到,可是现在,陈应良却能清楚听到这悲凄惨痛的哭喊声,还能分辨出这哭喊声来自一个老年男子,除了这哭喊声外,陈应良还听到了其他人的声音。
“我这是在那?我是谁?”想到这点,无数的声音画面如同排山倒海般涌入了陈应良的脑袋,全是陈应良从没听过见过的声音画面,却又觉得无u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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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d4熟悉的声音和画面,这些声音和画面来得太快也太猛,远超过了陈应良所能承受的速度极限,让陈应良头痛欲裂,也让陈应良忍不住开口惨叫了一声,“啊!”
“醒了!醒了!救醒了!”
“公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变成了喜极而泣的叫喊,一张苍老面孔也出现在了陈应良的眼前,苍老的面孔生满皱纹,带着眼泪和鼻涕,虽然陈应良从没见过这个面孔,却又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无比的亲切和熟悉,一个念头也立即浮现在了陈应良的脑海中,“陈老三,我叫三伯,父母给我留下来的唯一仆人,也是父母病死后,我唯一的亲人。”
“公子,你怎么能这么想不开?”陈老三又抱着陈应良痛哭了起来,一边大哭一边念叨,“你怎么能上吊?怎么能上吊?柴家……,柴家那些白眼狼,就算要和你退亲,你也用不着上吊啊!你可是陈家的独苗了,要是救不过来,老奴我怎么向太老爷和老爷交代啊?”
“上吊?退亲?柴家?什么意思?”陈应良又糊涂了起来,接着陈应良猛然想起,好象就在刚才不久之前,自己在一间陈旧破烂的房间里痛哭了一番,然后站到了凳子上,把腰带结成的绳套挂在了脖子上……
想到这里,无数的声音画面又象洪水奔流一样冲进陈应良的脑袋,速度快得让陈应良再次惨叫,“啊!”
“三伯,他三伯,你别勒着陈小哥,他才刚醒,你别把他又勒坏了。”
“哦,公子恕罪,恕罪,老奴不是故意的。”陈老三慌忙放开了陈应良,又拉住了一个衣衫简朴的白发老人,带着哭腔哀求,“疾医,你快给我家公子看看,看看,他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老人家,你放心吧,上吊的人只要能醒过来,一般就没事了,也不用汤药,你给他喂些米粥,让他多休息,过不了几天就没事了。”
“哦,谢谢疾医,谢谢疾医。老奴这就熬粥,这就熬粥。”
“这位小哥,你也想开点,天下也不是你一个被退婚的,退了就退了吧,你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俊俏,将来还怕找不到媳妇?”
“是啊,陈小哥,你想开点,姑娘家一定要退婚你也管不了,就让她退吧,等过些日子,大婶给你说一个更好的媳妇。”
尽管说这些话的人大都衣衫褴褛,穿着朴素,话语中的温暖关切却溢于言表,但也有不同的声音,至少有一个穿着破烂短衣的年轻人就吼了起来,“狗日的!柴家那几个玩意啥时候溜了?三狗子,走,把他们抓回来,给陈小哥掏汤药费!”
“走,抓回来!”
“二狗子,三狗子,你们给娘回来!你们发什么疯?你们知道那个柴家是什么人家不?那可是官宦人家,有钱又有势,你们去招惹他家,不想活了?!”
“呸!”短衣年轻人明显有些胆怯,停住脚步吐了口浓痰,又骂,“狗日的!把退亲的彩礼也带走了,再有钱,也他娘铁公鸡!”
杂七杂八的喧哗好不容易逐渐停歇,见陈应良已经没事,不太对症的疾医首先告辞,带走了陈老三从破木箱里花了许多时间才找出来的四枚五铢钱,本来还差一枚,陈老三也拱手作揖的向在场的人借,好在那位疾医也算有点善心,开口免了那一枚钱,又嘱咐了陈老三千万要看紧陈应良,免得陈应良又做傻事,然后就在陈老三的千恩万谢中走了。
其他的人也逐渐走了,大部分的人都在临走时劝陈应良想开点,不要再寻死觅活,然后陈老三又用破烂瓷碗给陈应良端来了一碗清得可以照出人影的米粥,落着眼泪喂了陈应良喝下,黑沉沉的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陈应良也终于想起了许多u7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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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往事,知道了自己现在的身份,知道了整件事的由来过程。
陈应良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十七岁的古代小正太,与自己同名同姓,是一个破落士族家的子弟,父母双亡,没有兄弟姐妹,除了陈老三这个老仆人外就没其他亲人,目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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